说完这话非常欣慰的倒下了,主要是白霜和顾浊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杀人了,以至于她不得不乖乖的往被子里面缩了缩,这其中也是有难言之隐的对不对?她要是不这么做的话非得被这二人的眼神杀死了不可,所以说啊!大家还是不要这么尴尬的看着彼此比较好,这样子对彼此都好对不对?
伺候半炷香的时间,魏慕灵的名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方式传遍了整个上京城,皇宫里面的皇帝得知这个消息的时侯更多的是喜悦,那位高公公不住的拍着马屁。
“如此看来这倒是个人才,若是加以利用,假以时日势必会在世子之上的,到时候皇上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楚帝正趁着暮色在御花园内打太极呢!这些日子都是比较清闲的,一来大家都在忙碌着科考的事情,二来么这些日子都没什么重要的大事情,早朝也是一片祥和的,后宫也是安安静静的,皇上难得的心情大好在此处打打太极拳之类的,他们作为奴才的自然是要陪着的。
楚帝一边忙着打太极,一边抽空回答他的问题:“高公公怎么看这件事情?”
高公公站在旁边离得不近不远的,憨厚的笑了笑:“依奴才看啊!这位左斐然确实是位人才,但是来历不明,还是得多加小心才是,如若不然的话容易引火烧身。”
跟着皇上多年,对于皇上的心思,他算是最为了解的了,比起后宫的嫔妃都还要了解。
皇上和梁王一直以来都只是表面的和睦而已,梁王功高盖主,皇上自然是留不得的,再加上他那个儿子楚世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正所谓斩草除根,皇上当然也不会留着楚世子为祸害的,这势必会成为以后太子的绊脚石。
他回答的滴水不漏,但也不全对。
楚帝闻言只是掌法变了变没多大的表情:“那人的来历加快查清楚,若是家世清白,加以利用,让太子和他多加亲近才是,至于楚世子,让柳氏加快进展,若是再无任何的进展,告诉她到时候提头来见。”
“奴才遵旨。”高公公心领神会的退下,前去把这些话告知给该知道的人了。
柳氏本就是皇宫里面的一个小小的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宫女而已,要不是皇上见她姿色上好,又加上当时梁王时常来宫里走动。
这一来二去的柳氏也就和梁王走得近了一些,这也就是为何后来柳氏可以嫁入梁王府的原因了,要不是皇上推波助澜这个柳氏事到如今都还是个宫女,上不得台面呢!
然而此刻的梁王府内又是一番景象了。
楚尘烨和魏晏殊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丽太妃着急万分见到人的时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略微有些苛责:“怎的去了这么久,可有何处不舒服。”
她这话问出来的时候旁边的柳氏和楚江羽皆是齐刷刷的翻了个白眼,很想问一问您老是从哪里看出来这位爷不舒服了,这不还精神抖擞的吗?如何就扯到了不舒服的上面去了?这不是扯淡吗?
他们陪着在门外站了许久了,也不见您老问候一句啊!如何就是那位爷不舒服了。
楚尘烨虚弱的回道:“孙儿没事,有劳祖母挂念了,外面风大您还是尽快回屋休息吧!”
“是啊!是啊!祖母咱还是进去吧!当心着凉了。”楚江羽非常不情愿的开口道,但是态度还是非常的好的。
他和楚尘烨天生就是死对头,二人打小就只是表面的平和而已,特别是因为楚尘烨的母妃早逝了,王府就成了柳氏当家作主,这样下来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比这位兄长过得要好的。
楚尘烨没说话,简单的把为严肃介绍了一番,嘘寒问暖了几句,又陪着老人家用完了晚饭转过身便回了厢房。
魏晏殊就住在他的隔壁,美名其曰是为了给他看病,实际上是为了方便二人同流合污,狼狈为奸,这不半夜三更的还要玩飞檐走壁这一套。
所有人都睡下的时候他们三人在屋顶上飞来飞去的,一直到了招徕客栈的门口,抬头一看那窗户是留着的,三人对视一眼皆是从窗户飞进来的。
因为受伤的缘故她吃饭都是小鱼端来的,此番酒足饭饱百般无聊的盯着帐顶数着三三两两的蚊子的时候屋内扑通一声掉进来了几个人。
魏慕灵转头看去就看见那一袭显眼的白衣飘飘然的落下,然后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还不忘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她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这个举动:“你怎么来了?”
“还带了这两个傻子。”一眼看到后面的两个碍眼的家伙顿时有些嫌弃:“你若是要与我幽会,就不应该带着他们二人的。”
冷风,魏晏殊二人对视一眼满是无语。
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于是乎二人默契的转过身跳下去了,可把魏慕灵乐坏了立刻憋不住的笑出声来还把伤口扯坏了。
楚尘烨摇摇头走了过来坐在她的旁边,目光温柔含了春水:“疼不疼?”
“疼倒是不疼,只是我不明白”她伸手搭在他的身上坐了起来,二人的距离离得很近能够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她就这么半依靠在他的身上坏笑着:“只是我不明白,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他眉梢蹙在一块,就连生气也是很好看的样子:“很重要吗?你我已经成亲了,喜不喜欢不都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吗?”
这人平时可会哄女人开心了,可你若是真的让他开口说这话,他也是不会说的,没经验,欲说还休,躲躲闪闪的样子。
魏慕灵无比认真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一字一句的道:“很重要的,这对于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不陪你了,你要是喜欢我,刀山火海我都陪你。”
她说的信誓旦旦,真诚无比。
如果只是因为婚姻的话大可不必,她还不如升官发财,然后自己逍遥,可若是喜欢的话意义就不一样了啊!所有的一切都是变了味道的。
屋内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只有摇曳的蜡烛还有时不时而来的春风,其实二人很少坦诚布广的在一块聊天的,这还是头一回。
她实际上很紧张的,没表白过。
脑子里面一团糟,还在组织语言,死死的盯着这个人的眉眼仔仔细细的描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