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穿越之后,她就再也没做过生意上的事情,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做关于朝堂上的事情,而且或者是关于自己医术问题,突然重操旧本,反而觉得有些棘手,而且一上来就是这么棘手的问题,她不得小心翼翼的思考。
“人的本性大部分都是自私的,以自己为主的,在不伤害自己的利益的前提下,很多事情他们都愿意做的,特别是那种落下一个好名声,还能够名利双收,这样的机会他们自然是不会错过的,只不过大部分是没有怎么样的一个好的机会和平台,大家就只能在乱世当中去混水摸鱼。”她站了起来将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虽说他的想法有些超前,而且让你有些无法接受。
可现实往往就是这个样子,他来了措手不及,狠狠的拍打着你,让你一点点的准备都没有,所以你除了应对就别无他法,也就只有硬着头皮往上冲。
“你的意思是说要不损害他们的利益,还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站出来,把兵权都交出来,这怎么可能,不管是谁,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去做的,因为划不来,而且还会亏损,他们都是长期做生意的人,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她的第一个想法就直接被楚尘烨给pass掉了,他并不赞同这样的想法,似乎也不认可,因为这无疑是在天方夜谭。
魏慕灵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笑着转过身来,摇了摇头:“不不?殿下先别着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的意思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交出来,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咱们加一点点的作料在其中,让他们心甘情愿,但是呢,这个方法虽说有些卑鄙,可往往有些时候,偶尔的不择手段,也是极好的。”
楚尘烨好整以暇的坐着示意她继续说。
现在的时辰还早,把想法都说一下,也可以来得及去修改,并没有那么着急,他也愿意听自己夫人的意见,要是别人的话,当然是觉得听自己家人的意见是一种很无能的行为,但是他们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的夫人,想法总是特别的奇特,而且很有主意。
窗外的太阳照了进来,让屋内都暖洋洋起来,两个人在房间里面说了很久。
“在这个世上呢,只要是人他都是有弱点的,一个人一旦有了弱点,就非常的容易拿捏,当你找到他的弱点的时候,也就证明他是输了,只不过我们和他们不一样的一点就是,我们应该坦坦荡荡,他们说的惨兮兮的,所以说我们的过程,有些上不得台面,但往往有些时候呢,能够赢,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的,就不要在乎过程。”
“你如何就确定他们每个人都有弱点,说倘若们没有弱点呢,倘若有的人没有妻儿,也没有所在乎的人,那该如何是好?”楚尘烨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个方法固然是好的,可他始终觉得这样的方法,得对症下药,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这么用的,这个世上就是有那么一些人冷血无情。
他们不在乎任何一个人的生死,也不在乎任何一个人,他们没有妻儿,也没有特别在意的东西,对于钱财也不是非要不可,对于名利也可以可无,那这样的人呢?遇到这样的人应该如何是好,也不是这个方法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
魏慕灵笑了笑:“这一点殿下就想多了,只要是人,他就有欲望,他就会想要的东西,难道他真的无欲无求,他也有害怕的,只要你找到他的弱点,就可以称他的病,要了他的命,而这些城内的这些糟老头,大部分都是年过半百,又或者是三十多岁,年轻气盛的时候,你觉得他们会心甘情愿就这么死了吗?但他们的利益受到了损害,他们不可能坐以待毙。”
当初他帮魏家做生意的时候,什么样的人没有遇见过,死缠烂打的,那种年过半百的,五六七十的,又或者是二三十岁的,什么样的他都见过,对于这些人他一向非常有手段,你跟他们讲道理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他们是不会和你讲道理的,在他们的眼中金钱才是最重要的,金钱才是硬道理。
如果一个人不爱钱财,也没有特别可以攻击的地方,那这个时候,他所在乎的东西就成为了名声,名声对于他而言,是在关乎他一辈子的东西。
像这样的人特别在意别人怎么去议论他,他总是做得滴水不漏,就好像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存在,然而实际上并非如此,他也是有漏洞的,只不过他这个人平时太过于小心翼翼,让别人很难抓到他的漏洞,可一旦你抓到了,就能狠狠的给他一击。
两个人在屋内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只知道门外偶尔有人经过的时候,都放慢了脚步,也不敢偷听,毕竟他们两个人商量的事情,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听的,而且小九儿就坐在外面守候着,那小眼睛凶巴巴的。
而且一边,青禾和魏晏殊他们两个人,在城内给那些受伤的士兵包扎伤口,虽说这个行为看起来有些怪异,但好歹也要把他们的伤都给养好了,才是最关键的一件事情。
好像大家都非常给他们的面子,也没有特别难缠的人,再加上青禾又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说话的时候温温柔柔的让大家不由得就多了几分好感。
而负责这件事情的人就是魏清河,他一直带着这两个人,在场里给所有受伤的士兵包扎伤口,虽说觉得很奇怪,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毕竟现在的梁王殿下什么事情都不管,什么事情都交给了他,就好像他才是三军统帅一样。
“魏公子,真是想不到啊,有着没有现在在这个地方遇见了魏公子,不过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魏晏殊看见他就开始打趣。
他在上京城的时候也是见到过这个人的,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那种,明月清风一般的存在,不像是那种带兵打仗,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再一次遇见,也是比较难得的。
好歹也算是一个富家公子,虽然他父亲的职位并不是很高,但是怎么讲也算是一个公子哥,既然来了这个地方,也是比较难得。
面对他的打趣,魏清河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还觉得很正常,笑了笑摇摇头:“实不相瞒,在下也并不是很想来的,只不过是形势所逼情非得已,所以这才被迫前来。”
他也不喜欢打仗这样的事,因为这样的事情往往都是比较受伤,特别让人产生生离死别的一件事情。
当时不是摆在他的面前,由不得他不同意,无奈之下这才出现的,尽管如此,也只有把现在的路走下去。
“你说的一直看到,现在的局势大家都是碰不得的,但凡有回旋的余地,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魏晏殊也唉声叹气的。
这根究底,所有的人都是这件事情当中的无辜者,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却对于此事只字不提,甚至还高高在上,理所当然,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