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人间五月天,离开这个巷子的时候已经是黄昏的时候了,叶谦陪着她走在狭小的巷子里面默契的一言不发。
只是从那个地方出来之后的魏慕灵就心事重重的了,像是不开心,可又没什么太大的情绪变化。
叶谦并不了解女子的性情,所以那怕很想问也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他觉得这件事情还是不要随随便便的提问的比较好,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踩踏着黄昏的余晖,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行人,经过了乔装打扮的二人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倒是走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她的脖子处突然痛了一下让她嘶的叫了出来,伸手摸了摸又什么都没有。
“小姐不舒服?”叶谦上前询问。
魏慕灵摆摆手:“无碍,就是这一阵子有些不对劲。”
二人悠哉游哉的回了太傅府邸,对于今日发生的一堆事情叶谦的心情是十分的负责的,回到自己的房屋的时候都还是处于茫然的状态的。
直到方嬷嬷推门而入一脸的悲伤的瞧着他,语气及其的不友善和充满了恶意:“你这几日可都是跟在小姐的身边的,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刚刚放下长剑的叶谦立刻站了起来,因为长期跟在太傅的身边这点规矩还是有的,虽然这个方嬷嬷有诸多的不是,但也是个老人这点礼貌他还是有的,况且他还是个没什么脾气的人。
“是,属下这几日都是跟在小姐身边的。”
余晖洒进了他的房间里面,院子里面的竹叶刷刷的作响,方嬷嬷表情跟吃了炸药一样,他迟疑的打探着:“方嬷嬷可是有什么事情么?您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需要叶谦帮您的么?”
方嬷嬷冷哼一声,蹬鼻子上脸的就开始了一番吐槽:“叶谦啊!你也算是从小跟在了太傅的身边的了,咱们这个太傅府一直以来都风平浪静的,可是自从这位小姐来了以后就总是发生一大堆不愉快的事情,你就不觉得非常的奇怪吗?”
叶谦眉头紧锁像是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小姐不是一直都安分守己的么?何来的奇怪之事……”
说这话的时候叶谦觉得自己是昧着良心说的,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的把这个谎话进行到底了。
方嬷嬷冷嘲热讽:“叶谦啊!你现在都跟着她学坏了,那个小贱人是不是会妖术,长得那么好看不是妖精是什么?这才来上京城没多久呢!就开始惹是生非了,这要是长期呆下去还得了。”
虽然是一把年纪了,可说起这些个话来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的,而且有多难听就说多难听,堪比外头那些个骂街的泼妇了。
叶谦的脸色一下子也垮下来了:“方嬷嬷,您有些过界了,先生既然认了小姐这个干女儿自然是有他的打算和想法的,您要是再三番两次的找事情的话,恕叶谦就不奉陪了。”
说着非常不高兴的把人推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
方嬷嬷看着一向乖巧懂事的叶谦做出这种事情来心里面那叫一个生气哦,当即就火冒三丈的离开了,还不忘骂骂咧咧的。
西厢苑,正是魏慕灵居住的地方,在外头逛了一日的魏慕灵一回来就褪去了衣袍穿着一身白色的襦裙,要多凉快就有多凉快,九儿在旁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这个时候还没有西瓜只能吃些水果解解馋,魏慕灵光着脚丫子晃荡着:“今日那一家子怎么样了?”
“安静多了。”
九儿兴致勃勃的开始汇报这一日的情况:“奴婢把他们都教训了一番之后可算是安静了不少,不过要奴婢看啊!他们估计也老实不了多久了的,按照您吩咐的让下人们和他们接触起来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有消息了。”
“继续让人监视着,别懈怠了,随便他们怎么作妖都没问题,只要在此之前不要给我惹麻烦就行。”
她盘着腿,那双好看的眼睛狡黠的转了转:“接下来咱们慢慢的玩。”
好一个林丞相居然三番两次的给自己找麻烦,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老家伙到底是有多么的厉害了。
九儿笑颜如花的给她*着肩膀:“小姐是不是打算把这一家子杀了啊?”
“……咳咳咳”
魏慕灵一下子就没有憋住的咳嗽个不停,眼泪花子都快出来了,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扭过头看着她:“小姑娘家家的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好哈学些诗词歌赋不好么?”
“小姐不是说不用和那种人讲道理的么?”
瞧瞧这天真无邪的样子,搞得她都不忍直视了。
好家伙,得了,自作自受呗!是她把人教坏了,真是悔不当初啊!
果然跟着自己的就没有几个是根正苗红的,想想当初的顾浊他们一个个不都是根正苗红的好少年么?
最后不都是被她给摧残了的吗?想想都让人觉得内疚啊!
“咱还是要讲讲道理的。”
魏慕灵生无可恋的试图挽回一些些的形象:“偶尔还是要讲讲道理的么?总是打打杀杀的也不是很好的对不对?”
九儿:“……嗯。”
行,那下次就先讲道理,再把人杀咯。
日暮西陲,天边的残阳也开始渐渐的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抹夜色和那冉冉升起的月亮,半弯得如同一叶小舟一般。
天空中繁星星星点点的点缀着这夜色和这夜空,花前月下的小情侣互相许诺着至死不渝的誓言。
她这个地方没什么人会来的,李太傅倒是每天晚上和她用晚膳,二人话里话外都是试探,一个又一个的圈套和漩涡。
趁着此情此景的魏慕灵爬上了屋顶,手中还拿着一条刚刚才在竹林间抓到的竹叶青。
通体都是绿油油的别提多好看了,又小又细,这肤色也是极好的,举起在月光下瞧着它吐出的信子细细的端详:“能不能把你爹妈叫来,我把你一家子都抓了,好方便给我男人入药啊?”
那小竹叶青身子一抖索,死死的缠住了她的手腕大有要和她同归于尽的感觉。
魏慕灵抓着它的七寸别提多得瑟了;“你再动一下试试,信不信我打死你?”
那竹叶青当即就软了下去,这蛇像是通灵性一般也不知道为何,正琢磨着的时候一抹月色射在了她的脖子处,那肩膀上的蔷薇花又开始了散发着淡淡的红色的光芒诡异又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