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魏晏殊据理力争:“我那是为了安慰人……”
“夜色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楚尘烨把人往自己的怀里面一拉护得严严实实的,还不忘瞪了魏晏殊一眼,眼神中都是警告的意味,说着便领着自己的小娇妻朝着旁边的房间而去了,这娴熟的手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他家呢!
这种鸠占鹊巢的事情,怕也就是楚尘烨做得出来了,旁人是万万不可能做得出来的了。
佩服佩服啊!
他们也没有走得多远,就是简单的在这附近转悠了一番,其他的倒真是什么都没做。
魏慕灵拽着朝着一间房间而去,别说这古代的房子虽然没有现代的那么好看,但是有一个好处就是古代的房子房间多啊!
这也不是不能够理解的,谁让古人都喜欢走亲戚呢!
像他们这种现代人就不是很喜欢走亲戚了。
“殿下……”魏慕灵惊讶的看着他推开房间,表示非常的诧异:“你是如何知道这边有房间的?”
那老阿婆看着也不像是有钱人啊!但是她家这个地理位置是极好的,算得上是一个市中心的房子了,要是做做生意的话也可以勉勉强强的糊口的,而且占地面积非常的大这就是一个好处,还可以出租出去。
不过看着那个老阿婆的日子,她可以肯定这一家子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一点。
怪不得过得如此的寒酸。
楚尘烨低头看了她一眼,不使坏的时候魏慕灵的眼中总是有一种古灵精怪的感觉,一旦使坏的话就和小狐狸差不多一样了,简直就是有得一比的那种。
忽视掉她眼中的诧异,牵着人朝着里面走了进去:“猜的。”
“还挺厉害。”她毫不吝啬的夸奖。
男人么,就是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打的了流氓。
当然了楚尘烨只能占最后一个,干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的那种。
楚世子一般是不出手的,一出手那就是很扫一片的啊!让人遥不可及,高不可攀。
自顾自的在脑海中悉悉索索一番之后这才转过身来看着他,二话不说就凑上前开始一顿吹嘘拍马屁了。
“殿下……话说你们有什么收获啊?”她笑得狡黠,跟那山间狡猾的小狐狸一样,眼睛一闪一闪的。
他也不知道从那里变出来几根蜡烛,慢条斯理的把蜡烛点燃上放在烛台上,瞥了一眼:“你不是都知道了?还需要本世子?”
她身边总是有一些江湖高手,就连顾浊那种格外难缠的人都对她服服帖帖的,还有九儿,自从离开了那个郡县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九儿,按照这小妮子的性格而言肯定是留有后招的。
而且顾浊老早的就在前面探路了,他就不相信顾浊没有告诉她。
顾浊不会听从任何人人命令,唯独对她言听计从。
也只会把这些消息都告诉给她听,尤其是在他们都不在的时候。
小心思被人戳穿她也不恼,继续嬉皮笑脸的跟在他的身后,那小手拉着他的衣摆:“当然是需要的啊!殿下和他们可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你能暖床。”魏慕灵说话一向都是口无遮拦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些话来丝毫都不觉得有何不妥的。
“……”
月亮高高的悬挂在苍穹上,整个汝州城安静得像是一座死气沉沉的城市。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里曾经是多么的锦绣繁华,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躺在床上,听完这个家伙的话之后她算是有了个底数了。
顾浊的消息自然是不会有假的,可是一直到现在的九儿都还没有传来消息,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九儿确实也会一些拳脚毛的功夫,可比起顾浊他们也最多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一般人自然是伤害不了顾浊的,然而九儿就不一样了,那丫头……
“按照你这么说的……我突然觉得这吴大人比周子昂还要难对付啊!”
确实非常的难对付,周子昂无非就是一个郡守而已,手底下没有太多的实权。
可这个州刺史确实不一样啊!这可是一个刺史,手底下的实权不少,最重要的是如今他们这一群人都是入了这个圈子中来的。
要是这个吴大人来一招瓮中捉鳖的话……
魏慕灵猛的摇摇头:“不对啊!这个吴大人为何要让百姓都消失不见呢?他要是想要对付我们的话有的是办法的啊!”
没道理还要搞这些啊!
她不老实的动了动,楚尘烨伸手把人按住,一本正经的解释着:“因为他和北周联合在一起了。”
北周?
她对这个国家一无所知,基本上都是属于茫然不知的状态的,还是*听到楚尘烨说起除了大楚和南署以外的国家,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兴致勃勃的摇晃着他的手臂。
也亏得今天晚上的楚尘烨心情不错,耐着性子的和她徐徐道来:“北周国力并不强,反而很弱,就位于汝州的北边,离汝州不过三天的路程。”
就是因为国力不强很容易被人忽视,而且这个北周很聪明的一点就是很安分守己,从来不会得罪任何一个国家,在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中还能够如此的屹立不倒也算是难得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国家它……很狡猾。
北周一直都和大楚有贸易上的往来的,尤其是和汝州。
北周稀奇古怪的东西很多,一旦传入道其他的国家就都会被追捧为奇珍异宝的。
本来有些困意的魏慕灵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猛的坐起来兴致高涨:“然后呢?”
躺在床上感受到怀中空荡荡的某人很显然的就有些不高兴了,他眉头紧锁起来一股冷意趁着她的动作钻了进来,楚世子非常矫情的来了一句:“冷。”
“……”得嘞,这是个傲娇又矫情的小公举,她心领神会的躺下去,盖好被子,伸手环住他的腰:“来,抱抱。”
楚尘烨心里面舒坦了,又继续开始诉说起来。
一个晚上,波澜不惊的,唯独耳畔的生意非常的悦耳,一直持续到丑时才渐渐的安静下来。
汝州的局势确实不太妙,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怕是还没有回到上京城,那边就要下手了,这山高水远的,怕是一时半会的收不到那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