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呢?那都是外界的评论下的人设而已,他这个人的庐山真面目到底是没有人知晓得一清二楚的那种,若说真的有什么的话那就是他本人给别人的错觉罢了。
左秋白的这个人到底是个谜团啊!
那夜色中的双眸不一会的功夫像是染上了一层血色的感觉。
直到新木去而又返回来的走到他的身后,态度恭恭敬敬的:“公子……”
屋内很黑,他像是早就习惯了这个样子一样,公子向来就不喜欢光线的,非常的喜欢黑夜的,他打小跟着公子,对于公子可谓是了如指掌的那种了。
只是公子的这个人心思深沉,他总是担心公子会因此不痛快。
直到公子遇见那位琼玉公主之后,那是新木从未见到过的笑容,公子很高兴,他也觉得公子和琼玉公主乃是天生一对的,只可惜造化弄人啊!
当初他们两个……
左秋白收回了视线,滑动着轮椅转过身来瞧着他:“魏小姐送回去了?”
“送回去了”新木回答:“公子相信这个姑娘?”
他莞尔,眼底却没有半点的笑意:“不信。”
他相信的是季月,他在赌,赌季月会不会见他,赌她会不会让自己死。
若是她真的为了大义而让人把自己杀了,他也心甘情愿了,至少死在她的手上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我信她”他目光幽幽的,眼底的情绪被遮掩住了,也不知道是悲还是喜的:“我看她。”
看她会不会舍得……
会不会挥剑斩情丝,当初季月为什么离开南署,表面上看似是她贪玩和二皇子去云游了,实际上无非就是为了躲避他而已。
古人有云: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是那又如何呢?他偏偏就是不信,就是不听,他就是要看看这个道能不能凑合到一块去。
哪怕这个缘分是强求的。
新木没敢再说话,他知晓公子的性子。
“不要……”
皇宫里面,琼玉宫内,季月从床上被噩梦吓得醒过来,满头的大汗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胸口不断的起伏着,深怕自己一下子又重新梦倒刚刚才的那些个事情。
门外的宫女推门而入,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公主……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季月大口大口的开始喘气,她心神不宁的看着来人,有些疲惫的摇摇头:“无碍,你们都出去吧!”
就在几个时辰之前,表哥告诉她,左秋白的条件是要见她,每天都要见到她。
他把自己当什么了?她可是南署高高在上的琼玉公主啊!而不是他用来威胁的一个条件而已。
她就是不喜欢左秋白的专制,从来都不会过问她的想法,蛮不讲理,很是让她反感的那种,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落在她的心尖上。
很多时候季月都分不清楚自己对于这个左秋白到底是爱还是恨了,无法去权衡,也没有办法去想清楚。
可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
季月叹了一口气:“冤孽啊!”
魏姐姐说的没错,她和这个左秋白就是冤孽啊!
那宫女看着她没敢说话,只能乖乖的听话的离开了。
她抱着自己开始发呆起来了,她现在的脑海中满满的都是那些个梦里面的画面,都是左秋白的那些个话,一直盘旋着,挥之不去的那种。
皇兄和她说过的这件事具体还要看她的意思的,她要是不愿意的话,他们也不强求的,毕竟那可是自己唯一的妹妹啊!
季月不是一个恋爱脑,她贵为一个公主当然非常的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的,自然是要当起自己的这个责任的。
次日一大早的季月就开始收拾打扮打扮了,她本就生得好看,这么一打扮更是锦上添花的那种,况且左秋白喜欢她,那怕她不打扮也是喜欢的。
一大早的魏慕灵就在院子里面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站在屋檐下瞧着在不远处练剑的新木,小哥哥就是小哥哥啊!英姿飒爽的,这么给力的,穿得也不多,当真是年轻气盛啊!不像她这样的,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受不了啊!没办法,年纪大了总是要开始养生的。
她身上还披着一件厚厚的大氅,一脸花痴的看着新木,唉……年轻人的身骨当真是叫人羡慕不已的啊!
“在看什么?”不知何时左秋白滑动着轮椅来到她的身边。
魏慕灵哟了一声,慢悠悠的喝了一杯茶,一开口就是口无遮拦的那种:“在看左公子的护卫练剑啊!贼好看的那种。”
听到她的这句话的时候左秋白的脸色微微的一变,嘴角扯了扯,像是在嘲笑她似的。
能不好看么?左秋白身边的护卫那个的容貌不是上乘的存在的那种,那怕是在整个南署那也是惹得不少的姑娘春心荡漾的。
甚至外面的传言是这位左公子指不定啊!是个断袖也不一定。
“左公子,你这位护卫卖么?”魏慕灵呼呼的几口就把手里面的茶水给喝完了,双眼散发着光芒的看向旁边的左秋白,俨然就是一个逛窑子的纨绔子弟的模样。
左秋白对于此女子的这些个行为丝毫不感兴趣,要真的说有什么的话,怕也就是有些神经病而已了,除了这个想法他就真的想不出来这个女子有何好的地方,值得那个大楚的世子爷这么的喜欢,也就着一张脸生得极好的。
左秋白没有搭理她,而是滑动着轮椅朝着旁边的房间而去了,而那原本还在舞剑的新木也收起了长剑跟着过去。
他舞剑的时候主子都会提点一二的,唯独这几次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的那种,新木有些郁闷和担忧,深怕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一样的感觉。
他瞥了一眼双眼闪烁着光芒的魏慕灵,没有多说什么。
九儿走到她的面前有些不解的询问:“小姐喜欢这位公子?”
噗……
此话一出吓得魏慕灵嘴里面喝进去的茶水都差点喷出来了,那叫一个诧异的看向自己认为一向最为单纯的小丫头:“九儿,你这都是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好的不学,就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你这个样子,可是要被收拾的。”
季月非常的单纯又天真的问:“小姐不就是这么教公主的么?”
卧槽!很有道理哦!
不过人家可是公主,自己就啥也不是的那种。
比不得的,不能够比的。
她心虚的握着杯子朝着里面走去:“瞎说什么!我对我相公一片痴心的。”
九儿:“……”那您还那么色迷迷的瞧着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人家有什么心思呢?
左秋白的院子非常的好,好在什么地方呢?在这里还有着小厨房,吃喝都有人按时按点的送来,这院子里面的花花草草都培养得很好,而且闲来无事娱乐的东西也非常的多的。
她记得季殊说过,这个左秋白并不是左宰相的正房所出的,他的出身非常的卑微,乃是一个下等的丫鬟所出的,大概七八岁的时候腿就被人打断了。
可那个时候宰相府的公子很多的,据说也有五六个的,可是到了后来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病死的病死的,意外死的意外死,最后也就只剩下他一个了,左宰相府邸的大夫人也疯疯癫癫的了,这些事情未免太过于巧合了,难免让人猜测起来,有人说这件事肯定和这个左秋白脱不了干系的,可是对方乃是一个残疾人,坐在轮椅上面的,没什么行动能力的那种,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