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那种死心眼的人,打不过当然走为上了。
顾浊背着她自然是有些费力的了,但是也不影响其出剑的速度和力道。
刀光剑影剑,她双手没有力气的挂在顾浊的身上,古松像是也知道自己单打独斗的话打不过顾浊似的,二话不说的就开始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了。
那手掌弯弯曲曲间,还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顾浊就被乱了心智。
魏慕灵眼见局势不妙费劲力气的推开顾浊自己则是抵挡住了那一掌。
回过神来的顾浊看着她大喊出来:“魏慕灵……”
他现在神智有些混乱,压根也没有办法运功的,他话音未落魏慕灵就直接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古松冷笑一声快步上前把人接住了,血淋淋的躺在他的怀中,而顾浊则是感到周身的力气都被人卸掉了一般,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中了迷药一般的浑身动弹不得,但是人又是清醒的,他剑尖定在地上,无力的看着古松将人带走。
“顾浊……”
身后楚怀桑他们姗姗来迟看着那地上的顾浊,以及被古松带走的魏慕灵急急忙忙的冲了过去。
古松早就带着人飞走了。
“顾浊你怎么样?”楚怀桑看着他上前询问其情况:“魏小姐人呢?”
顾浊虚弱无力的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道:“被劫走了。”
今天晚上的事情事发突然,来得太过于迅速了让人应接不暇来不及f反应,算错了。
“秦尚,先把这些人给本皇子捆起来。”楚怀桑怒声道,结果这些日子的磨练他的成长速度很快,早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现在的情况他冷静的分析了一下,魏慕灵被抓走的话应该是不会有生命之忧的,当务之急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并不是去追赶,而是先把他们这些人的性命保住才是。
秦尚麻利的找来绳索把人捆起来,而顾浊谢缓了半炷香的时间这才恢复过来,从地上站起来他表情很是凝重:“对方的武功并不是很高,但是此人擅于术术,难以对付。”
“此人长得什么模样?”楚怀桑追问。
“穿着一袭黑袍,看不清楚模样,声音很难听。”
“古松……”楚怀桑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此人不是古松会是谁呢?
顾浊有些诧异:“你认识此人?”
“此人那是大楚的国师……”说话的乃是秦尚,他话音未落顾浊就拾起长剑准备离开了。
“你这是要去哪?”楚怀桑看着准备离开的顾浊百思不得其解。
顾浊神色冰冷,眸中都是杀气:“救人,在下并不是诸位的护卫,只负责魏慕灵一人的安全,现如今她出事了,在下不能坐视不管。”
别人的生死他可以不管,但凡这一次被抓走的人不是魏慕灵他都不会这么担心的。
可是偏偏就是魏慕灵,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而且二人有约在先的,顾浊这一生都得为她效力的,现如今魏慕灵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事的,怎么可能淡定呢!
别人可以不救,可是他不行,他必须得管。
这些人怎么想的,如何做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现在大家都是筋疲力尽的情况下,楚怀桑的锦衣上也早就染上了鲜红的血,有些狼狈。
他看着顾浊的样子还是出口阻止了:“你现在追上去,不仅仅救不回来魏慕灵,就连你自己也会出事的。”
“你应该不难看得出来,魏慕灵不是把你当成护卫的,她是把你当成朋友的。”
顾浊不是傻子,不可能这点事情都看不出来的。
魏慕灵的性子虽然看着没心没肺的,但她要是认为成朋友的人,绝对不可能亏大的,也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
刚刚才的举动他就可以看出来了的,魏慕灵实在救自己。
他顿时有些犹豫了,想来自己在江湖上漂泊了这么久,还从未如此的狼狈过呢!还从未遇见过这样的雇主。
气氛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大家都沉默不语。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葛长聘出现在这里,气喘吁吁的,原先的风度翩翩早就不复存在了,像个逃命的亡命之徒一般。
大家面面相觑陷入了沉默当中。
北周。
在城王府待了许久的楚尘烨一直非常的有耐心的等待着,唯独今夜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尤其是起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的时候手中的杯子毫无征兆的就掉在了地上心神不宁的样子。
“冷风……”他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冷风立刻就从门外推门而入了:“主子……”
“去告诉城王,本世子要先行一步。”
“是。”冷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急急忙忙的朝着顾北辰的地方而去了。
这些天基本上都是谈稳妥了的,只是顾北辰一直迟迟未曾出兵,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虽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可是当务之急他还是要赶回去的,总感觉汝州城那边出事了。
事情一直到卯时才得到解决,当吴刺史他们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明晃晃的长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此刻苑内的人早就齐刷刷的跪下了。
葛长聘早就让在背地里保护他们的暗卫前来支援了,虽然人不多,但是制服一个吴刺史也是绰绰有余的了,至于他的其他的党羽只要先把此人制服住其他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巧妙周旋等到楚尘烨回来就不是问题了。
“吴刺史老实交代吧!说……”葛长聘的语气非常的不好,一改往日的儒雅和风度翩翩,此刻像个从地狱而来的恶魔一样,眼中都是杀气,手上的长剑就悬挂在他的脖子上,微微走近一步就能够让他人头落地。
吴刺史瞪大了眼睛冷笑一声:“小侯爷想要下官说什么?”
“下官听不懂小侯爷想说什么,”他鄙夷不屑的神态让人牙痒痒,还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挺胸抬头:“小侯爷还能把下官杀了不成?先不说下官位居刺史,就算是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太爷,小侯爷想杀下官也得经过皇上的允许,更何况下官做错了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冠冕堂皇,理直气壮,一副自己从未做错过事情的表情。
葛长聘冷笑着哪长剑又离他的脖子处近了几分:“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刺史,本侯爷想要杀你还得经过皇上的允许么?
就凭你也配威胁本侯爷,先不说被掳走的人是李太傅的义女呃,七殿下的未婚妻,本侯爷告诉你,就凭本侯爷看你不爽,想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但是本侯爷不会让你轻而易举的就这么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