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妈妈会帮你想办法的。”
“没事的.....没事的....”
齐柳阿姨一直哄着湛学鹤,而我看都不想看一眼,扭头就走。
真希望这次说明白之后,他们两个能够死心,不要再来纠缠我了,我都快要疯了。
走了一段距离,看不到齐柳阿姨和湛学鹤,我就松开了湛宴的手。
谁知下一秒,湛宴就把我摁在了墙壁上,我惊慌失措,想要走开,但是他的双臂把我牢牢禁锢,我根本无处可逃。
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说:“小叔,刚刚我说的那些话是为了让齐柳阿姨死心的,你不要当真......我现在.....还没有想好。”
“所以,你又利用我?”
我不好意思地抿着嘴角,之前和湛学鹤退婚,如果不是湛宴帮我,我恐怕没办法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现在......
这么一想,我真的很对不起湛宴。
“小叔,我......”
我还没有来得及道歉,湛宴就已经按着我的脑袋,重重的吻了下来,强行撬开了我的唇齿,吸住我的舌头,我根本没办法说话,只能任由他霸道的掠夺。
我的身体也因为这一份喜悦,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声音刺激到了湛宴,我能够感受到他的那个部位有了反应,我慌张地想要逃离,但是腰肢被他的大手按着,动都动不了。
湛宴勾起嘴角,“我不管,这一次我当真了,我要和你结婚生子。”
结婚生子?
我当时随口说的一句话而已。
如果湛宴真的想要和我结婚生子,那我以后岂不是首富太太??
我深深倒吸一口凉气,根本不敢想象到时候我有多么风光......
我怔怔地看着他,我也搞不明白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是对自己小叔的喜欢??还是对爱人的喜欢呢?
湛宴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故意摆出了很严厉的样子,“你没有反悔的余地,知道吗!”
我撇撇嘴,用拳头砸了一下他的胸口,“小叔你真坏。”
说完,我赶紧跑走了。
我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包厢,此时项香薇又和郁黎昕吵起来了,两人吵得面红耳赤,似乎要打起来了。
我爸妈也回来了,他们在旁边劝着,但是两个人都是暴躁脾气,谁也不肯认输。
项香薇立马拉着我,“琴琴宝贝,你回来的正好,你快来帮我评评理,到底是谁对谁错!我和他玩跳棋,我输了,他让我趴在地上学蛙跳,还要学蛙叫!!我是他的女朋友,他居然提出这种要求,你说过不过分?”
郁黎昕一脸的不屑,“愿赌服输,你没有听说过这句话吗?就说你是我的女朋友,输了你就要接受惩罚,你要是输不起的话,你和我玩什么?”
“我是你女朋友,就算输了,你就不能让让我提出一个简单的惩罚吗??你要是觉得我玩不起的话,那咱们就分手吧!!”
“你看看你,动不动就说分手,你真以为我那么稀罕你是不是?”
“那就分啊!”
“我不分,凭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分手?就算是要分,也是我提出分手!”
项香薇被气笑了,转而看向我:“琴琴,你见过这么无赖的人吗!”
“琴琴小妹子,你公平客观的说,到底谁才是无赖!!”
他们两个吵架的原因,真的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在我们看来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我觉得他们两个说的话,都有道理。
项香薇觉得郁黎昕的惩罚太重了,郁黎昕则觉得项香薇玩不起......
我顿时也不知道应该劝哪一个.....
我只能说:“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是恋人,互相让一让不就行了吗??”
项香薇撇撇嘴,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我都让他许多次了!他这种人,只会得寸进尺!”
“项香薇,你不要颠倒黑白,得寸进尺的人是你。”
“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急忙拦在了他们两个人的中间,“吵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回家吧!!”
郁黎昕的好朋友小虎也连连点头,“郁哥,咱们快点回去吧,明天早上的时候还要赶飞机去工作呢!!很忙的!”
郁黎昕冷哼一声,傲娇的走了。
项香薇吐了吐舌头。
他们两个真是冤家。
我们收拾好东西,出门的时候,碰到了湛宴,他得知我们要回去,也拿着自己的东西,跟着一起下楼了。
坐电梯的时候,项香薇絮絮叨叨地数落郁黎昕,她依旧觉得委屈。
我就劝说了几句,让她放宽心,不要太在意这件事情,只要无视郁黎昕,等到他慢慢的觉得没意思,说不定就会主动提出分手。
项香薇觉得很有道理,竖起大拇指夸我。
此时,我生气的时候突然被抓住了,我惊了一下,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余光悄悄看了一眼旁边湛宴。
我爸妈还在这呢,他就敢明目张胆的牵我的手.....
难道他真的想要名分?
我真不确定自己对他是不是爱啊......
电梯门开了之后,他才松开了我的手,也没有人发现这件事。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爸妈也开车了,我自然跟我爸妈一起坐车回去,项香薇也是要和我们一起。
湛宴只能孤零零的自己回去。
我爸妈先把项香薇送回家,才慢悠悠的回家,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
我妈靠在沙发里,长叹一口气,说:“这湛学鹤今晚太过分了,好好的生日过成这样,真是糟心啊。”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爸妈,别想这件事情了,都过去了,反正一个生日而已,只要以后他们不来打扰我们就好了。”
我猜,他们应该不会来烦我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接下来几天,我碰见齐柳阿姨,她对我笑了笑,就走了,一句话都不说,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我倒是见过湛学鹤几次,每一次他都烂醉如泥,一身酒气地躺在楼梯口,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时不时醉醺醺地来敲我家的门,哭着喊我的名字,我们不开门他就一直喊,其他住户都投诉他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