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她的意思好像项香薇是在享福。
我承认,现在很多家庭主妇的老公,一个月不可能给那么多钱,相比较下来,项香薇确实得到的挺多的。
但是情况不一样,郁黎昕一个月赚那么多,不说有几千万,但是几百万是有的,可是却给一万.......实在是太令人寒心了。
这1万块钱对于他来说就相当于一件衣服的价格。
我冷冷笑了一下,“阿姨,真是不好意思,我一个月怎么说也有两三万呢,比你儿子给的多了去,而且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薇薇在公司里当研发员,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基础员工,她的工资也远远超过一万块......这1万块钱我们真的看不上!!恐怕只有你这种一毛不拔的才会觉得很多了吧?”
郁黎昕的妈妈气得直接坐直身子,“你赚两三万很骄傲吗!我儿子可以赚几百万!你的那一点工资连我儿子的零头都不够!”
“你也知道你儿子赚很多啊!他却只给一万块,不是少是什么!是抠吗?”
“你......你......”郁黎昕的妈妈快要气炸了,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这是我们的事情!你没资格管!我儿子想给多少是他的自由!项香薇都没有什么意见,你倒是为她愤愤不平啊??”
我顿时无话可说了。
因为那确实不是我的钱,我没资格说什么。
项香薇叹了口气,“阿姨,琴琴,你们不别吵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情,这一万块是我要求的,本来郁黎昕要给我更多的.......”
“我一个住,也不怎么出门,花不了多少,一万块钱足够了........”
我知道项香薇这样说,是为了不让我们吵架。
我抱着胳膊,生气地站起身,“薇薇,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我改天再来看你吧。”
不然我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保不准又会和郁黎昕的妈妈吵起来。
还是先走为妙.....
项香薇点头,“我送你.....”
但是她刚走了几步,就被郁黎昕的妈妈叫住了,“你这个朋友,一看就是利欲熏心,想着占你便宜,不然为什么这么在乎我儿子每个月给你多少钱??你别和她来往了!!让她自己一个人回去吧。”
是个正常人听见这种话,都咽不下去这口气。
“对对对,阿姨,每个人都盯着你儿子的钱,你可要小心一点,万一哪一天,他的钱都没了,你估计活不下去了!!”
“你.....谁教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你也太没有礼貌了!”
“阿姨,是你先不尊重我,是你没礼貌,你身为一个长辈,如此尖酸刻薄,不觉得害羞吗??也对,你的脸皮比较厚,你根本不知道害羞这两个字怎么写!”
“你.....你......”
郁黎昕的妈妈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把桌上的果盘,还有茶打翻在的地上。
看得出来,她现在非常生气,但是我完全不在乎,反正我也不会和她成为一家人.......
我潇洒地转身,挥挥手,“再也不见!!”
走到了门口,我回头看了一下,项香薇果然没有来送我,她还是担心郁黎昕的妈妈不高兴,所以.......
我听说,一段婚姻如果婆婆不满意,那么这段婚姻,一定不会长久的,相反,如果婆婆很满意这个儿媳妇,那么家庭氛围就会好很多,就算是儿子不喜欢,也很难离婚。
所以,得到婆婆的欢心,十分重要。
我也理解项香薇......
当然,我更加心疼她.....
为了爱情,什么都不要了......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我来的时候是打车来的,现在也只能打车回去。
我刚掏出手机,猛然想到了什么。
项香薇说,一个爱你的男人是会忍不住为你花钱的,这段时间,湛宴忙着照顾喻湘湘,都没有给我送什么礼物当做补偿.......
我想了想,转而给湛宴打电话,让他开车来接我。
电话里,湛宴沉默了一下,答应了,他让我先等一会,他立马就来了。
听到他答应的那一刻,我的心情也变得很复杂,顿时非常心疼他,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这就是作吗?
我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变得这么作......
但是,我还是打心眼里高兴,至少在湛宴的心目中,不管任何时候,我永远都是他心里的第一。
等了好一会儿,湛宴开着车来了。
我迫不及待地上车,坐在了副驾驶上,之前坐在这个位置,总是胆战心惊,觉得自己的身份不配.....
现在,我有底气。
湛宴伸出大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好看的丹凤眼看了一眼大别墅,低笑了一声,“怎么?你和你的朋友吵架了?为什么她不出来陪你?”
我气鼓鼓地抱着胳膊,把自己刚才和郁黎昕的妈妈吵架的事情说了出来,湛宴听了之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清冷的眸子亮晶晶的,但也帅得过分。
“小叔,你还笑?”
“郁黎昕的妈妈,我接触过,但是还好,对我挺客气的。”
“那完了,她以后要是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对你也不会客气了。”
“那我不在乎,她要是再敢说你,我会让郁黎昕给我一个交代的。”
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我靠在了湛宴的怀里,笑得美滋滋的。
接着,我才发现自己的小手放在了他结实的腹肌上,于是调皮的捏了两下。
这两下,就算是打开了湛宴的开关,他顿时抓着我的手,迷人又邪魅的眼睛藏着暗涌的情愫,嗓音也哑了许多,“这么不老实?想要我在车上办了你?”
我急忙认错,“小叔.....我不是个故意的....我就是逗你玩一下,我.....”
但是已经晚了。
湛宴不由分说地吻住我的唇瓣,紧紧按着我的脑袋,一边吻一边说:“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我不停地推着他的胸膛,并不想做那种事,因为我妈说的话,我记得很清楚,男人新鲜感过去了,就会一脚踹开你。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抗议,湛宴没有继续更进一步,而是喘着粗气,担心地问我怎么了。
从他的眼底,我看到了克制又压抑的谷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