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顾千隐在她身上不停滑动的双手,看着胸前已经被他拽开两颗衬衫纽扣,露出的一片大好风景。
对上顾千隐如狼似虎的眼神,苏显儿心下一凛,他这架势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
虽然以前他们也不是盖着被子纯聊天,但是每每也算是水到渠成,水乳交融……
这种强迫性的,她不愿意!
“顾千隐,我们必须好好谈——嘶~”苏显儿捂住脖子,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竟然咬他。
顾千隐将苏显儿固定在他大腿上,突然猛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冷声:“顾千隐也是你能叫的?女人,你该注意自己的身份!”
看到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心蓦地软了。
这是他的小女人,以后虐得她心肝脾肺肾都疼的小女人。
迅速松开手,沉声警告:“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苏显儿捂住脖子,狠狠瞪着他。
他是疯球了!
顾千隐看着她一声不吭,戳戳她的额头:“听见没有。”
苏显儿撇撇嘴:“听到了。”
她越来越怀疑顾千隐被XX附身了,她心目中的翩翩佳公子绝对不可能变成这幅鬼样子。
“那现在我们该办正事儿了。”
办正事儿?
苏显儿看着他一手扯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八块腹肌……陡然睁大眼睛。
他还想着这个呢?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门口跑。
然而,她还没跳下沙发就被顾千隐一把摁了回去,带着邪肆的笑容:“想跑?”
苏显儿翻了个白眼,废话。
不跑还等着被他吃干抹净啊?
男人,无论多正经的男人,在这方面都有着超乎寻常的野性。
“跑?你要跑了,你爸欠我赌场的五百万就会变成五千万,要不要打断他的双腿?嗯?”顾千隐用一只膝盖压住她的双腿,居高临下的问。
声音好听,又长得帅的男人带着尾音说嗯,果然撩人!
苏显儿重重叹口气。
人长得一表人才,只可惜傻了。
要不是这优渥的家庭条件,顾千隐出门绝对会被打死的。
顾千隐以为她会哭哭啼啼的跟他求饶,让他为所欲为时。
苏显儿咂咂嘴,讥讽道:“打断腿多没劲儿,有钱还往赌场跑,剁手吧,一劳永逸,要是还是治不住他的赌瘾,再剁掉他的双腿,再不行,就只能拜托你人道主义毁灭了。”
好残暴。
“……”顾千隐沉默。
眼睛里突然迸发出欣赏的目光,双手撑在沙发边缘,附在她耳边说:“女人,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这脾气,对他胃口。
说完就慢条斯理的解她第三颗衬衫纽扣。
苏显儿欲哭无泪,总裁文不是这样写的!
男主角某霸道总裁被女主角的堪比太阳光的圣母光环所吸引……
她这不是圣母光环,而是恶毒女配的恶毒光环。
按照套路来说,他应该对她放几句狠话,然后把她轰出去,让她永远不能再踏足这里……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衬衫已经变城一块破布了,她慌忙双手撑在顾千隐胸膛上。
“我们不能这……”话还没说完,肩膀又被顾千隐啃了一口。
顾千隐唇角微勾,声音低沉:“我说能就能。”
苏显儿看着他,吞吞口水。
真特么的帅啊。
一动牵动肩膀上的伤,咬牙:“顾千隐,我跟你拼了。”
然后就剧烈的挣扎起来,她也想对他进行拳打脚踢啊。可是她被死死的禁锢,双腿被压着,双手被抓着。
男女力量差距要不要这么大!
顾千隐时不时松开她的手,在她要打到他的时候,猛地抓住。
甚至还玩上了瘾,在苏显儿耗尽力气过后,催促着她快动。
“……”她是人,不是玩具。
苏显儿突然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摸着喉管,“我肚子疼,还想吐,我要去洗手间。”
顾千隐盯着她看了半天,对上她眼泪汪汪的眸子,冷冷开口:“滚!”
果然装病这件事情适用于任何场合。
苏显儿内心窃喜,将碎成几大块的衬衫裹成一件抹胸装,在手触碰到门把的那一瞬间,身后响起一道凉凉的声音:“滚去洗手间!”
苏显儿内心迅速计算她现在开门能顺利逃跑的几率,最后认命的转身进了洗手间。
将门反锁,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拨通离渊的电话。
她现在十分庆幸她没有删掉离渊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苏显儿就如连珠炮小声道:“离渊啊,顾千隐他疯了,神智全无那种,你赶快回来救我……”
得到离渊很快赶来的保证,苏显儿松了一口气。
又在洗手间马桶上坐了大半个小时,还是没有听到客厅传来一丝一毫的声音。
离渊真是太不靠谱了,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他竟然一点儿都不着急。
她打开洗手间的门,耐着沉重的脚步朝客厅走去。
她怕再躲下去,顾千隐会破门而入。
看到斜靠在沙发上认真研读《黑帮老大的青春校花》的顾千隐,苏显儿嘴角抽搐。
他以前看财经报纸都没有这么认真的。
“呵……口是心非的女人!”顾千隐听到脚步声,偏头向她,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真的很诚实,苏显儿从他眼神中读懂这句话。
鬼知道他又发哪门子的疯。
忽然一阵微风吹来,苏显儿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倏然反应过来——她现在就只穿了一件小内内!
她等离渊等得不耐烦,瞌睡虫都冒出来,她想洗一把脸清醒一下,嫌那几块破布碍事,给拆了。
拆了就忘了装上……
“我……是故意把布拆了,不对,我不是故意……”苏显儿索性闭了嘴,这都算什么事儿。
“叮咚——”
门铃响起,苏显儿眼神一亮,有救了。
顾千隐不悦的看一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苏显儿,起身一手捞起衬衫,一手撑着沙发跳到她面前,将衬衫披到她身上。
苏显儿还没来得及感动,顾千隐就冷哼:“来人了,衣不蔽体,成何体统!”
“……”她就知道他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