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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她卸下最后一丝防备“休想——!”许诺死死咬住下唇,血珠顺着雪白的下巴滚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划出触目惊心的红。
“我便是死,也绝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手指!”
看着许诺那张因药力而泛起潮红、却依旧写满倔强与厌恶的脸,一股暴戾的占有欲冲垮了江时瑾最后一道防线。
他猛地扑了上去。
“滚开!”
许诺尖叫一声,身体却软绵绵提不起半分力气。
她绝望地向后躲闪,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她胡乱地在发间摸索,拔下一根尖锐的银簪,用尽最后的力气朝那具压上来的身体刺去!
然而,簪子还未近身,便被江时瑾铁钳般的手轻易攥住手腕。
他眸光炽热而疯狂,另一只手已狠狠扯向她的领口。
“嘶啦——”
布帛碎裂的声音,清脆又绝望。
就在此时——
“砰!”
一声巨响,厚重的殿门竟被一股巨力从外踹开!
木屑纷飞间,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冲了进来。
尚在疯狂中的江时瑾只觉一股凌厉的劲风袭来,还未看清对方是谁,胸口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他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重重撞在殿内的梁柱上,喉头一甜,呕出一口血来。
剧痛让他的神智清醒了片刻。
他抬头,只见一个身着夜行衣、戴着面罩的男子,正将一件外袍裹在衣衫不整的许诺身上。
“你是何人?”江时瑾撑着柱子,狼狈地站起来,又惊又怒。
“你无需知晓。”少封冷冷睨他一眼,目光如冰刀般刺骨,似能将人冻结。
他踏前一步,靴底毫不留情地碾上江时瑾的手腕。
“咔嚓——”
骨骼碎裂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殿宇里回荡。
“啊——!”江时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痛得在地上翻滚。
少封面无表情地蹲下身,从江时瑾因剧痛而松开的掌心里,捡起一枚小巧的银耳坠。
做完这一切,少封走到许诺身边。
她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身体滚烫得吓人。
他俯身对她低声道:“许姑娘,得罪了!”
说完,他将她打横抱起,在巡逻侍卫察觉异样前,悄然没入沉沉夜幕之中。
为了不让人察觉,少封将许诺送至宁颐宫一处偏院。
院中,一道修长的身影早已负手立于月下。
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玄色的锦袍上,勾勒出淡漠而威严的轮廓。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
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此刻清亮如寒星,其中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王爷。”少封单膝跪地,“人已带到。”
谢逸尘的目光落在许诺苍白又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小脸上。
她衣衫虽被外袍裹住,但散乱的发丝和裸露在外的、带着指痕的纤细手腕,无声诉说着方才的惊险。
他周身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
“江时瑾!”他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淬着冰,“真是死性不改,每次都用这种卑劣的伎俩!”
“属下已按王爷吩咐,给了他一个教训。”少封低声道,“只是许姑娘她……中药性猛烈的媚药,恐怕……”
谢逸尘走上前,从少封怀中接过许诺。
当那滚烫的身躯落入自己怀抱的瞬间,他高大的身形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
她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猫,即使在昏迷中也极度不安,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似乎在寻找一丝安全感。
这依赖的姿态,让谢逸尘心中那股滔天的怒火,奇迹般地被一丝异样的滚烫所覆盖。
他抱着她,转身朝浴房的方向走,脚步沉稳,声音却冷硬:“去太医院,将张太医请过来。让他带上能克制媚药的方子,要快!”
“王爷……”少封跟在他身后,踌躇片刻,还是小声开了口,“您如今跟许姑娘已有婚约,不如干脆……”
他话还没说完,谢逸尘便转身,冷冷睨了他一眼。
“她如今中药了,本王若趁人之危,跟那无耻之徒江时瑾有何区别?!让你去你就快去!”
“是!”少封被他冷硬的态度震慑到,只能领命而去。
浴房内的水早已冷却,透着一股冷意。
怀中的许诺身上的药性彻底发作,她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双手不受控制地撕扯着自己的领口,嘴里发出断续的呻吟,一张清丽的小脸酡红一片,几乎要滴出血来。
谢逸尘将她放置在冰冷的池水中,试图用刺骨的寒意缓解她的痛苦。
果然,乍一入水,许诺浑身一激灵,脸上痛苦的神色稍有缓解。
她本就破碎的衣衫浸了水,紧紧贴在身上,玲珑的曲线毕露,像一条无骨的水蛇。
谢逸尘看得口干舌燥,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连忙将脸转向别处,耳根却难以克制地红了起来。
就在这时,许诺醒了。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混沌的思绪过了半晌才回笼。
她低头一看,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连忙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护住胸前:“王爷……我怎么会在这里?江时瑾那个混蛋呢?”
谢逸尘保持着看向别处的姿势,语调平稳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他在偏殿给你下药,欲行不轨。好被巡逻的侍卫发现,将你救下送回了本王宫中。”
他顿了顿,补充道,“本王已经命人去请太医,你再忍耐片刻。”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许诺不疑有他,脸上瞬间浮起劫后余生的庆幸。
幸好没让江时瑾那个卑劣小人得逞!
否则,她得恶心一辈子!
“多谢王爷!”
这媚药实在霸道,片刻的清醒过后,那股焚心般的燥热又从四肢百骸席卷而来。
她周身的池水仿佛都被她的体温焐热了。
肌肤滚烫,神智也再次开始模糊。
许诺恍惚间想起,谢逸尘双目失明,什么也看不见。
这个念头让她卸下了最后一丝防备。
她将身上早已破碎不堪的湿衣彻底解开,好让冰冷的池水能够包裹住自己每一寸滚烫的肌肤。
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并不好受,但为了压制体内那股快要将她吞噬的烈焰,她别无选择。
谢逸尘的余光不可避免地瞥见了那晃眼的一片雪白,这香艳的一幕让他呼吸骤然一滞,继而血气翻涌。
她以为他看不见,所以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褪去了所有遮掩。
他有些狼狈地将目光死死钉在房梁的雕花上,强迫自己将注意力在那繁复的纹路上。
看来,这瞎子他得多装一段时日了。
若是让她发觉,自己刚刚将她曼妙的胴体一览无遗,她怕是会立刻将自己当成与江时瑾无异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