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胜民抬起头看着易飞,“易总,如果我做出改变,和乔依还有机会吗?”
他脑子清醒了。
回想起和乔依相处的日子里。
她也经常提醒自己,不要把提失看得太重,不要过分的追求权利和金钱,否则会丢失了本心,再也找不回自己,成为权利、金钱的奴隶。
然而,自己却一直理解为乔依不喜欢自己,那是因为自己的官小,人穷。
易飞出现后,乔依对易飞的态度更加坚信了他的想法。
可是权利、金钱都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自己就逐渐的钻了牛角尖。
其实早在一年多以前,他就得了抑郁症。
他在医院检查过,只不过他隐瞒了下来。
易飞摇摇头,“这我哪知道啊,不过,我觉得够呛,我这么说,你别有其它想法啊,你想想啊,前段时间,你做了多少让乔依伤心的事,在她最受伤的时候,你在她伤口撒把盐,还使劲的揉搓几下,现在你跑去说你想开,你错了,能不能再给你次机会,你觉得可能吗?安胜民,想开点吧,你还不到三十岁,能做的事情多了,别再钻牛角尖了。”
他有个屁的机会啊。
乔依对长伤透了心,本来就不爱他,发生那些事,怎么可能他一句错了就揭过去了。
他最好别再去找乔依。
叶琳娜和乔依住在一起。
那女人如果发了飙,比李四妮可怕多了。
李四妮最多打他一顿。
叶琳娜的手段可就多了。
还别指望她能留下证据。
安胜民长叹了一口气,“上天曾把最好的机会给了我,可惜我没有抓住,易总,我都想开了,你就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去找乔依的麻烦。”
他也清楚,一切都不可能挽回了。
乔依不爱自己,去死缠烂打只能给她伤害。
给她个平静的生活,站在远处看着她幸福才是真正的爱她。
可是乔依能幸福吗?
易飞说,他只把乔依当姐姐,可乔依仅仅把他当弟弟吗?
安胜民还记得那天乔依看到易飞的车驶进胡同时的眼神。
他从未见过乔依的这种眼神。
带着浓浓的爱意、欣喜和轻松。
也许乔依能呆在易飞的公司,时不时看上他一眼也是幸福。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以前他看到这句话时都嗤之以鼻,现在觉得,这句话也许是对的。
凡子清惊讶的看着儿子,“胜民,你好了?”
儿子眼睛有多少天都是浑浊的,现在清澈多了。
“应该是好了吧。”
安胜民说道:“以前我脑海中都是阴暗和肮脏,经易总一说,如醍醐灌顶,很多事情都想明白了,确实是我错了,易总,对不起,给您造成困扰了。”
和易飞一比,自己真是一无所是。
连嫉妒他的资格都没有。
易飞说得对,自己和他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
丁雪生和安均义对望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
丁雪生喃喃地说:“还真是那么回事。”
易飞说安胜民和安胜军可能中邪了,他是不太信的。
虽说帮着解说了一番,其实是为了易飞和安均义让个台阶下,中邪了嘛,脑子不清楚,都不必计较了。
可这是怎么回事?
来了几句话就把安胜民治好了?
不是说抑郁症很难治疗吗?
只有中邪才说得过去。
中邪这玩意是说好就好,只要把所谓的邪气弄走就行。
安均义说道:“还真是那么回事!”
真是有点颠覆他的世界观啊。
不管怎么说,胜民的抑郁症好了就是个大好事。
可是易飞就怎么给治好了呢。
他也没有施法啊,讽刺胜民几句就治好了他?
凡子清说道:“易总,多谢了,那位替丽丽挡子弹的勇士如何了?”
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虽然胜民和胜军的病情都和易飞有关,但事情的起因都不怨人家,只是人家能力强罢了。
尤其是胜军的事,易飞和赵丽丽才是受害者。
如果不是一人给赵丽丽挡了子弹,那就酿成了大祸。
易飞跟着老安来了,想来那位也没有大问题。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否则胜军哪还有活路。
丁雪生跟着来了,可能警务署正式介入了吧,青天白日在古玩市场开枪,胜军的胆子也太大了,不管教不行了。
胜民好了,甭管真实原因是啥,可他正是因为易飞的几句话清醒的,这声谢谢还是必须要说的。
易飞说道:“凡教授客气了,我本身也是一名中医,是有行医执照的哦,救死扶伤是每一个医必尽的责任,我来看看胜军的情况吧”
凡子清毕竟是大学教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这就好,否则也很麻烦。
她真的上来又哭又闹的,自己还真没有办法。
易飞走到病床前,翻昏睡过去的安胜军眼皮看了看,抓起他的手腕把了会脉。
凡子清说道:“他的手腕动了手术,已经接好,就是头疼难忍,像个疯子一样头撞墙,咬人,医院的医生进行了会诊,没有搞清楚病因,只好把他绑在床上,打了大量的镇定剂,刚刚睡着不久。”
胜军的病就更莫名其妙了。
手腕断了,为什么头疼难忍,脑子还不清楚了。
“和我猜测的差不多。”
易飞说道:“我需要给他做个针灸,安伯伯,可以吗?”
安胜军不用做针灸。
只要把他体内少量的金光收回去,他的头疼病自然就会好,也不会再发疯,只不过样子还是要做足的。
手腕一时半会肯定是好不了。
自己又不是神仙。
安均义也不确定,“易飞,只要你觉得有用就行,我对这个不懂。”
既然把他叫来了,那就得信任他。
他既然能治好胜民的抑郁症,那就能治好生军的疯病。
科学依据?
算了,易飞本身就是个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人。
易飞拿过刚才带过来的金针包,他这一套金针就放在车里,可以方便使用。
丁雪生看着盒子里金光闪闪的长短不一的针,“纯金的?”
易飞笑道:“是啊。”
金针没有一定的功力是用不了的,这玩意太软。
很生针灸师使用金针,倒不是这玩意贵。
一个水平高的针灸师是不缺少这点钱的。
丁雪生说道:“你可真有钱。”
他见过针灸,都是银针,或者钢针,易飞却用纯金的,不服不行啊。
易飞说道:“我给港城的陈江运陈总治过病,他送我的,陈总是陈老的远房侄儿。”
这玩意很值钱吗?
现在的金价才五六十块钱一克,这套针下来也一两万块钱。
嗯,也挺值钱的。
安均义稍微放点心。
陈老有一个远房侄儿在港城,是个大老板,他是知道的。
他都找易飞治病,看来易飞的医术真的如传说中神奇。
易飞接着说道:“陈总家的院墙里被人放上了邪物,搞得他两年的时间特别的不顺,身体出了问题,生意也很惨淡,我把那邪物去掉后,现在一切都好了,所以,有时候,这些东西还是要信的。”
既然说安胜军是中邪了,那就把这个说法坚持到底。
只有这种说法才避免大家的尴尬。
凡子青再次疑惑的看向安均义。
易飞是个中医,她是知道的。
家里就有他的详细资料。
胜民和他发生了冲突,不可能不去详细了解他的情况,何况,就算不刻意的调查,想不知道易飞和赵丽丽都不容易。
俩人太能折腾了,两年多来,沉寂多年的华夏科学界可以说热闹非凡。
可以说大部分都是这两人搞出来的。
华夏人一向都谦虚低调,这俩人可不。
尤其是赵丽丽,接受媒体采访时,啥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