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参加宴会的次数挺频繁的，所以知道他酒量好的人不在少数，这不是什么秘密。”白驰很快解答了风凌雪的疑惑。
风凌雪真的很想穿回去给试图灌醉厉冕的自己一巴掌！
“是吗？”风凌雪干笑了一声，得，这下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晚点我再来照顾厉总。”白驰问。
“不，我守着他。”风凌雪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毕竟厉冕也是因为她，所以才喝了酒，又导致了急性胃炎。
白驰点了点头：“我刚刚去过医生的办公室说，医生说厉总要观察到明天早晨。”
“没事，我能等他。”风凌雪还在想是直接说晓云的诉求，还是……等下次更合适的时机。
“你要守一整晚？”白驰问。
风凌雪点了点头：“不行？”
“明天不用上班？”白驰又问。
风凌雪点亮了手机屏幕：“明天休息日，你和厉总可能不放假，但是我们这些牛马还是要休息的。”
“一共只有三个月的事件……”白驰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能不能赶出来三用机车都已经很难了，你还要每周的休息日都休息……那不是一个月就少了八天？”
“最后能做出来就行了。”风凌雪抱着胸，又看向他，“你不信我？”
“不是很敢相信。”白驰犹豫着说。
“反正能做出来。”风凌雪，“你要在这里守着？”
“不。”白驰摇了摇头，“既然你要守一整晚，我就先回去了。”
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能破坏了。
应该留给厉总和风凌雪，万一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呢。
风凌雪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要回去了，明天还要加班。”白驰又看了一眼厉冕，“厉总还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工作，到时候任务又得分给我。”
风凌雪：“我都怀疑，究竟你是助理还是我是助理了。”
“厉总是因为你所以才进的医院。”白驰在临走之前给了风凌雪一个很有信服力的理由。
很好，风凌雪点了点头，只能认下了。
好在厉冕虽然生病了，但人很安生，四瓶打完之后。
风凌雪就让护士来拔针了。
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厉冕都没有醒，看来是真的累了。
一直到早晨七点钟，厉冕才算是醒了过来。
“怎么是你？”厉冕，“白驰呢？”
“他说今天加班，所以看我守在你身边，就自己先回去了。”风凌雪打了个哈欠，她晚上在陪护床上睡了一会儿。
倒不是床不舒服，是因为环境让她不舒服，一晚上没怎么睡好。
厉冕看她眼下的黑眼圈很明显：“我感觉好很多，现在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自己回去休息。”风凌雪又把医生的医嘱给重复了一遍，“我自己打车回就是了。”
“我送你。”厉冕坚持。
风凌雪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随他去了。
因为太困，她坐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车子就停在风家的别墅门口。
“怎么不喊醒我？”风凌雪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了。
他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是八点钟左右，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看你睡得香，没忍心打扰你。”厉冕正戴着无边框眼镜，用笔电处理工作，电脑的莹蓝色冷光反射在他的眼镜上，反倒显得他的侧脸轮廓更加立体且无情。
“抱歉。”风凌雪一时看的有些呆，很快就回过神来，“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医生开的药，不要忘记了。”
“知道，你比我妈还要啰嗦。”厉冕笑道。
风凌雪无语！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啊，正常人谁这么说话的？
“再见。”风凌雪隔着车窗挥了挥手。
“等一下。”厉冕降下车窗来，“你昨晚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给你一次机会，不说的话，下次就不能说了。”
风凌雪：……
她又靠近一步，微微地俯身，用很诚恳的眼神看着厉冕：“我们组一共六个人，其中晓云，你应该知道。”
“嗯。”厉冕扶了扶眼镜，“专业素质过硬，非常不错，如果不是和你合作了三用机车的项目，她就会是新研发组的部门经理。”
“所以你当初让我去收服他们，是给我埋了多大的雷？”风凌雪扬眉，“没考虑过我做不到吗？”
“如果你做不到，我就会给你降级，说明你只适合做一个设计者。”厉冕，“但事实证明，你很不错。”
风凌雪歪了歪头问：“但是我们签了合同，你不怕我起诉你。”
“赔偿而已。”厉冕笑道，“强生集团付得起这个价钱。”
风凌雪：“……行吧，说回正事。其他人，我倒是没怎么费力，毕竟他们也没有真的想要离开强生集团，只是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看而已。但说服晓云留下来，不仅费劲，我还答应了她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厉冕很直接，“如果不过分，我可以答应。”
“每销售出去一台三用机车，晓云就有百分之一的提成。”风凌雪炸了眨眼睛，“能答应吗？”
“你知道百分之一的提成是多少吗？”厉冕，“本身参与这个研发的组员就已经拥有百分之一的提成，如果额外再给她一点，我赚的就不多了。”
“薄利多销。”
“风凌雪，三用机车怎么做到薄利多销？”厉冕单手撑着下巴，眸子里带了点笑意。
“我在设计三用机车的时候，就做了两个版本，一个版本是可以军事使用。另外一个版本就是民用，可以把三用机车销售给一些富商。”风凌雪说，“所以市场空间是很大的，赚回成本钱肯定没问题。”
“我可以答应，但是有一个前提条件。”厉冕想了一会儿。
“怎么？”
厉冕说：“你有没有想过，其他的组员如果知道了晓云被你特殊对待，他们的心里会不会不舒服？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利于团队合作。”
“根据合同，我作为项目经理，可以抽成百分之六，从里面拿出来百分之二，每个人身上补贴0.5，我想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