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窗外的雪下过不停,床上的人睡得正香甜,很快天亮了起来,童言跟着萧忆情站在雪地里,头顶全是雪都分不清是雪人还是真的人
萧忆情动着眼球,看着一旁的童言没有什么动静“师妹,师妹,你怎么了”
童言闭着眼睛睡觉不想去理会一旁叫着自己的人,萧忆情动了两下,将身上的雪抖在地上,上前抱起童言就往房间里走,老爹看着走进房屋的两个人
“你们进来干什么,时间到了吗”
“师傅你看师妹都不行了”
老爹走到童言的面前,童言突然睁开了眼睛“师傅我怎么进来了,我不是在雪地里冥想吗”
老爹气愤的看着萧忆情,童言向萧忆情做了过鬼脸“你们两个继续去雪地两个时辰,没有我的允许不会进家门”
萧忆情气愤的看着童言“都是你,你干嘛不说话,害我还担心你,现在可好有事两个时辰”
童言依旧不说话站在原地闭着眼睛,萧忆情捡起地上的雪丢到童言的身上,童言依旧不去理会,童言呼吸开始变得困难,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慢慢的向地上倒去,萧忆情不去理童言
“现在又想骗我,我才不会相信”
萧忆情看了看童言在雪地里一动不动,上前去抱起童言,童言的脸色苍白的就像洁白的雪一样,突然有人接过了童言,紧紧地抱在怀里,萧忆情看着抱着童言的闻人席
“席你怎么回来了,这么大的雪,你身上的伤如何”
“没关系,让老爹先看看童言怎么样了”
闻人席抱着童言放在床上,老爹把了一下脉,皱着眉头,再次把了一下脉,才将手拿开“老爹她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她的脉象和我们不一样,她也是习武的天才,只是不知为何任通二脉有什么住挡着,我给她下的毒也自行就解开了,真是奇特”
闻人席握住童言的手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童言能清晰的感受着外界的一切,就是自己怎么也睁不开眼睛,突然一个红衣女子邪魅的笑着,慢慢的靠近自己
“你是谁,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红衣的女子大笑了起来“我当然就是你了,未来的你,怎么样还喜欢这样的自己吧”
童言拼命的摇着头,脚步往后退“你怎么会是我,我什么时候喜欢这样大红的衣衫,和这样邪魅的笑容”
红衣的自己突然靠近自己,两人的呼吸都能互相的感受,红衣的自己却笑着“不喜欢也没有关系,反正这也是你的未来,是不是很喜欢旁边守着你的人,可惜啊,当他亲自杀死你的时候,你的心又有多痛呢”
童言伤心的蹲在地上“会杀了我,他会杀了我,不会的,不会的”
“有什么不会,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不是他给的吗,凭什么都要我原谅他,他们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为什么我又活过来了,为什么我的恨也让我无法离开这个世界,所以我发誓,要杀光天下负心人,你知道现在他们看见我都很怕,就怕我杀了他们,我要用天下的负心人来偿还我的痛”
童言看着红衣的自己几乎就是一个疯子“不,你不是我,我不会让自己变成一个疯子,绝不”
红衣的自己突然飞了起来,身体悬空在半空中“不想变成我这个样子,就留着这里永远不要出去,不然你一定会变成我这样”
“好我留下”
几天过去了床上的人还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闻人席日夜陪在童言的床边等待着床上的人醒来,老爹走了过来伸手拍了拍闻人席的肩“你先去休息,这里我来”
“不行,我要留在这里,等她醒来第一个看见我”
老爹摇了摇头,将手放在童言的额头,突然收回了手,闻人席焦急的看着老爹“老爹怎么回事你的手怎么在发抖”
老爹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童言“她是进入了一个意念空间,也就是所谓的梦,她自己不愿醒来,我们谁都没有办法”
“梦境,我可不可以进入她的梦境,将她带回来”
老爹摇了摇头“要是她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可以,但是她不是,我们谁也没有办法进入她的梦境,除非她自己醒来”
闻人席紧紧地握住童言的手“你快醒来,快醒来,什么样的梦让你不舍得离开”
童言听着闻人席在耳边叫着自己,眼泪滑落了出来“怎么想出去与他相亲相爱,还真是的,原来以前的我如此的下贱”
童言看着红衣的自己“要怎样才让我出去”
“带上我,我就让你出去,这样我才可以好好的监督你,绝不让你和闻人席在一起”
“你怎么跟我出去,你出去后会不会有两个我”
红衣的童言笑了笑“确实会有两个我,不过同一个时空不可以出现两个自己,我会自己找一张脸出去,或者我用你这张脸,你换一张脸”
“不,你自己找一张脸吧”
“你说的,我将找一张这个时代最美的脸,我就不信他还会爱着你”
“我们还要怎样出去”
红衣的童言看着童言笑了笑“你还得答应我,出去后要告诉我是谁”
“你不是知道你谁谁吗”
“不知道我出去这里的记忆将全部遗失,只要你讲出我是谁,我就能全部的想起”
“好我答应你”
红衣的童言往童言嘴里吃了一颗药丸,笑了笑“我可不相信这个时候的我,只要你不告诉我是谁你就会很快的中毒身亡,反正我也不想以后的事发生,不要相信你是不死之身,你在这个世界呆久了就不在是外来者”
童言看着红衣的自己‘你真的是我自己吗,怎么如此了解我,不管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们怎么离开”
“拉着我的手就可以了,记得在十里的雪地找我,你不找我就完了,我将永远将你锁在这里”
童言拉起红衣的自己笑了笑“知道了,我会来找你的,毕竟你就是我自己”
红衣童言看着童言‘原来我也这样纯真过,为何我却什么都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