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童言带着丁芮寒走出了林子,两人终于来到了异国,城门的人将童言拦在外面,童言看着这些新面孔露出了笑容
“为什么拦着我,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我只会守着这里,让这里安全我就会负责”
童言看着这个可爱的侍卫笑了笑,萧忆情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童言,笑着走了过去“师妹你回来了,怎么站在外面,你不在闻人席可没有把我们当人看,整天都忙这忙哪的”
侍卫突然害怕了起来,他不知道童言是这么重要的人,童言笑着将手搭在侍卫的肩上“不用怕你的衷心我收到了”
童言看着萧忆情“师兄你能将这位小兄弟放到军营吗,我觉得他是可造之才”
萧忆情看了一眼侍卫“好的你都说了,谁会拦着你”
萧忆情从怀中掏出一张令牌交给侍卫“你拿着这个去军营吧”
“谢谢,谢谢”
萧忆情看着童言的面色有一些苍白“师妹你没事吧”
“没事”
城里的严列察觉到童言的气息,向成门跑去,从萧忆情的手中接过童言“你用你的能力了”
童言点了点头“我没事,你放心”
童言转身看着自己身边的丁芮寒“你们先带母妃去席那里,我先回房换件衣服”
大家兵分两路,童言回到自己的房里,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只见胸口的七色花朵掉了下了一朵花瓣,快速的换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童言想到自己在零国仙女对自己的忠告,仙女风轻云淡的对自己讲道“我现在赐你七色花,如果你每一次对这些凡人用一次你的能力,花瓣将会凋落一瓣,这也是在消耗你的精气,如果你的花瓣凋落完,你将彻底消失在这个大陆,大家都会忘记的存在,除了那些真心爱你的人,还有你刚刚放了张欣的命格,这也是一个隐患,她现在已入魔,将是你最大的隐患,你一定要小心”
房里闻人席看着萧忆情和严列身后的人,表情十分的复杂,起身慢慢的走到丁芮寒的身边,紧紧地抱住丁芮寒“母妃,母妃,没想到你真的活着,对不起,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傻孩子,不是你的错,现在母妃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吗”
童言进屋便看见这样的情景,自己突然也想起自己的父母,童言微笑的走了进去“席,你先让母妃坐下,我们在林子里走了好几天,先让母妃休息一下吗”
闻人席扶着丁芮寒坐到了凳子上,童言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上“席,你和母妃先聊,这是母妃的东西”
童言笑着转身离开,丁芮寒拉住童言的手“你留下来吧童言”
童言反手拉住丁芮寒的手“母妃你和席有很多的话要说,我也有些累了,我先去休息一下”
丁芮寒点了点头,童言走出了房间,房里的人看着对方,丁芮寒的眼里充满了泪花“席儿,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我的孩儿,真是上天对我不薄啊”
“母妃这些年你还好吗,这些年你都在什么地方”
“这些年我一直住在离皇宫不远的骊山,闻人居并没有伤害我,只是将我囚禁了起来,他会告诉你的一切事给我听,就连你父皇的死也全都告诉了我,你的父皇将皇位留给了你,只是这份遗诏一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不过没关系,现在我的孩儿是能统一整个大陆的人,终究还是我儿的天下”
闻人席笑着看着丁芮寒“母妃这个天下是谁的真的对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只希望能与你,言儿和晨晨在一起,这样就够了,我真的只想这样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管你们想过什么样的日子,我都陪着你们”
童言走出了房门自己的心口一阵绞痛,老爹上前扶着童言“你的花瓣凋落了”
童言点了点头“师傅没想到,你什么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上一世不就是这样离开的吗”
童言看着老爹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师傅你能告诉我,我上一世的事吗”
老爹和童言一路慢慢的走着,一路给童言讲着上一世的事“其实我也记得不多了,虽然我一直活着,但是每一世的事我们都会忘却变得模模糊糊,知道遇见你我才会慢慢的想起一些重要的事,上一世你为了保护上一个大陆的百姓,而多次的运用自己的能力,自己的精气消耗殆尽,再次重新轮回,我们就再一次等着你的到来”
童言半响没有说话“师傅,也就是这一世如果我胸口的花瓣全部凋零,我又将开始重新轮回会,也就是说这一世我就这的死了”
老爹点了点头,童言失望的看着前方“神女,不就和普通人一样吗,虽然拥有这样不寻常的能力,可是却不能用,用了还会有生命危险,师傅下一世,我不想在做什么神女,我只想普普通通的做一个普通的女子,与自己爱的人相守白头”
老爹叹了口气“谁不想做一个普通的人,可是你终将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你是上界众神留下的一滴血”
童言不再想说什么,老爹却突然讲了一句话“或许这一世不一样,你不是出生在这里,你来自另一个世界,这里面或许会让你不会像每一世一样消失不见”
童言手捂住自己额胸口,还有一些隐隐的着痛‘真的这一世可以不一样吗,我真的能与自己爱的人相守一生吗,为什么我很希望这样的奇迹发生,可是自己又不期待呢’
夜里闻人席来到童言的房间,只见童言已经睡下,闻人席在童言的额间轻轻的吻了一下“言儿谢谢你,谢谢你救回了我的母妃,谢谢你平安的回来了,等我将这个天下打下来,我一定带着你晨晨和母妃一起离开这里离,我们去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不管什么天下,不管生么生死,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活着”
闻人席从后背保住了童言,童言睁开了眼睛‘我多想自己能这样的陪在你的身边,可是我怕自己不能,因为我不能保证自己的花瓣不会在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