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澍?你怎么会在我车里?你想干嘛?”
童心颜转头,瞪着他。
查澍则一派自然,翘着二郎腿,闲适坐着,还哼着小曲,好似很开心。
童心颜在脑子里搜索着他如何会坐在后面,越想越觉得害怕,怎么自己如此大意,竟然……
利落下车,打开后座门,“下车!”
然而查澍并未在意,仍旧不动,眼神戏谑在她身上往返流连。
童心颜感觉到一阵恶心,抓住了他的手,就往外面拽。
可她忘了,哪怕查澍很瘦,始终是个男人,体力悬殊,她反被查澍拉了进去。
“砰”地,车门再次合上,查澍紧紧搂着她的要,将她双手反剪扣在背后。
童心颜动也动不了,但她很反感,因为离得太近,她呼进去空气,也被查澍给污染了。
“你放开我!你特么想干嘛?”
她使劲挣扎,脑袋向后撞,便磕在了查澍的鼻子上。
查澍吃痛,松开了她,捂着流鼻血的鼻子,暴怒瞪着她。
趁着查澍忙着搞他鼻子,童心颜迅速开门,跑了。
查澍顾不上鼻子,慌张下车,大步追上去。
道路两旁是荒草丛生的平地,童心颜见他就要抓到自己,改变了方向,跑进了草丛里。
野草茂密,恰好没过童心颜,大风吹拂着,野草丛晃动,查澍也分不清到底她在哪里。
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她。
海底捞针似的,继续找。
童心颜跑了好久,气喘吁吁的,她微微站起来,看得到查澍的方向。
见他朝着相反的方向找去,她暗暗松了口气。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突然,她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吓得她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赶忙接通,先站起来看了眼查澍在哪。
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远,才接电话。
“你在哪?海边?风很大。”
冷墨寒只能听到飕飕的风声,似海浪声,又不像。
但还是紧张的绷紧了神经,害怕她会轻生。
“真在海边?别动,我过来找你。”
童心颜听到他让司机调头去海边的声音,也听出了他的紧张。
心情顿时湿漉漉的,有些疼。
吸了吸鼻子,“我没在海边,在草丛里,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我在疗养院路边的草丛里。”
冷墨寒没问她为什么会去那种地方,只是担忧的说:“别害怕,我马上就过来,等我!”
他以为她是迷路了,担心挂断电话后,她一个人待着会害怕,就一直保持着通话状态。
就冷墨寒那种十天半个月不说几句话的人,竟找话题跟她聊起天来。
从八卦娱乐到小吃,从旅游到别墅花园里的花花草草,他努力找话,让她不那么害怕。
大概二十分钟后,冷墨寒看到了她停在路边的车子。
下车,望着左右两边弄绿幽深的荒野,皱紧眉头。
“我看到你的车了,你在道路左边还是右边?”
“我不记得了,当时我跑的着急,都忘记去看了,我……”
“别害怕,等我!我很夸就会找到你的。”
冷墨寒左右看看,最终选择了进去左边的荒野地。
“我进来了,你能站起来,看到我么?”
他的语气甚笃,似乎他知道自己并没有选错一样。
童心颜感觉到了安全,仿佛只要有他在,就不会出事。
忙站起来,想跳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却不想,还没站起来就被人给压倒在了地上。
双手被控制,双脚被狠狠压着,根本无法动弹。
而压着她的人,正是找了她半天的查澍。
查澍的汗水滴落在她脸上,她慌了,怕他真会把自己怎样,而冷墨寒找不到自己。
“你放开我!”
冷墨寒听到她大叫,心揪成一团。
但没出声,他想知道那人是谁。
查澍在她背后看了许久了,自然知道她在跟人通电话。
捡起掉在一旁的手机,坏笑着关机了。
“查澍你放开我!我又没惹你,你特么有病吧?”
查澍一把掐住了她脖子,“对,我特么就是有病!童心颜,没想到你是这种心机婊。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特么干嘛要造我谣?说老子有艾滋?”
他愤怒得双眼发红,紧紧掐着她脖子,怒火中烧,而忘记了控制力道。
童心颜难受的挣扎,却发现呼吸越来越困难。
“咳咳咳……我,我没有!你放,放开,我,我真,真没有!”
见童心颜眼睛翻白,快要窒息,查澍才松开了手。
但依旧压在她身上。
童心颜贪婪的呼吸,缓了好久,“我没有造你谣!从那天不小心在帝豪酒店门口遇到你后,我根本就没关注过你,怎么会造谣?况且,你怎么样,跟我毫无关系,我为什么要……”
“你特么就是恨我当时跟童婉婉开房,被我踢开,故意报复。别再解释了,你个恶心的绿茶婊!”
童心颜很无辜,她想解释,但查澍根本不给她机会。
“既然你说我有艾滋,那正好,也让你尝尝艾滋的滋味。”
查澍眼里闪过一抹报复的快意,开始撕扯童心颜衣服。
童心颜害怕的推他,不仅是怕被传染,更不想被这样的人侵犯。
她只想把完整的自己给她爱的人。
“我真的没有造你谣,你相信我,不要这样!查澍,我求求你放开我,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搞鬼,诬陷我。你放过我吧!”
她哭喊着,向他求饶,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但单纯如童心颜,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挣扎和眼泪,更激发了查澍的欲,望。
查澍看着无助求饶的她,就躺在地上,莹白的肌肤透着光,在绿油油的青草上,更是美得让人只想犯罪。
他眼睛里的愤怒被欲望的星火所替代,俯身下去,要开始享受这顿美餐。
却不想,肩膀被人捏住,一提,便甩到了远处。
“颜颜!”
冷墨寒把外套盖在她身上,紧拥她入怀。
“别害怕,我来了,别害怕!”
童心颜无助的缩在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她的哭声,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冷墨寒暴怒的阀门。
他冷眼扫过去,忍无可忍,抱着童心颜,走过去。
一脚便踢在了查澍命根子上,又在他身上发泄了怒火,直到查澍被打的半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随后而来的司机才拉住了冷墨寒。
“少爷,别再打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收回了脚,转身便大步走出了荒野地。
司机看了看地上的查澍,周遭被血染成深绿色的草泛在夕阳下泛着光,看得司机心抖。
怕查澍真的死了,少爷会摊上麻烦,弯腰,拖着查澍朝道路走去。
把他扔在了道路边上,上车,发动车子,疾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