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五个小时的车程,赵吏和夏冬青来到了夏家石村。
夏家石村背后守着一条大河前面就是山,几乎拦住了通行的路,稀稀散散的住户差不多都是老人和孩子。
有把子力气的青年都出去打工了。这是村口老奶奶对着冬青说的话,里面带着无尽的辛酸和无奈。
一路向北,终于在一户五间砖房的人家门前停了下来。下午三点多太阳明媚,赵吏却能真切的感觉到裤兜里彼岸花上传来的阵阵哭泣。
大门虚掩着,夏冬青推开门并未再迈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朝院子里喊道:“有人在家吗?”
喊了几声,夏冬青望了望毫无生气的院子皱起了眉头,这时候客厅的门被人打开,“你们是谁啊,来我家干嘛?”屋门口站着的是一名头发花白,脊背驼的很厉害的男人朝他们问道。
夏冬青看着夏父脸上未退去的泪痕和赤红的眼,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叫夏冬青,他是赵吏,我们来想问问您夏忧的事情。”
“夏忧”两个字犹如惊雷一样直接敲进了夏父的耳朵里,他怎么能不激动:“你们是要帮我给女儿证明对不对!你们知道什么对不对……”
夏父直接扑到了夏冬青身前,已经通红的眼止不住的眼泪。
也许是同样的夏姓,夏冬青望着眼前这个泪眼模糊的男人只感觉心里怪难受的,滚动了几下喉咙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赵吏上前一把扯开夏冬青,对着眼前的人说道:“夏忧的父亲吧,我带你见见她吧。”
大步上前直接进了屋子,把窗帘拉上遮住了阳光。同时从里屋走出来夏忧的母亲同样的神情憔悴,形如枯骨。
也不管夏父的质疑的眼神,赵吏点燃手中的生角犀,放出了夏忧的灵魂。
“爸,妈!”
冬青和赵吏很有默契的退出了屋子里,把剩余的时间留给这一家人是赵吏最大的权利了。
“赵吏,你越来越有人情味了。”夏冬青盯着赵吏的脸,微笑道。
赵吏撇了撇头,直接否定道:“六道轮回,各有定数,我这叫同情心泛滥。”说完不愿意再搭理夏冬青。
等夏忧了却了心底的挂念,便很守约的回到了彼岸花中。
冬青看着仿佛又有了生命的夫妇两人,把兜里仅有的几百块钱悄悄压在了桌上。
回到了九江城的便利店,天色已经很晚了。赵吏直接甩手放出了夏忧:“去吧,判官那里我帮你。”夏忧重重的点了点头,消失于夜色之中,只留下身上淡淡的戾气。
公寓楼里,陈伟浩刚哄骗了一名美术系的学生,才大一还是第一次。
听着洗手间哗啦哗啦的水声,陈伟浩早就迫不及待。
拿起手中的香烟深吸一口,不禁想到,他家里的妻子就像母老虎一样根本配不上他。
以前觉得夏忧是朵可爱的小红花,现在想来学校里那么多的美女,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窗帘被冷风吹动,陈伟浩皱了皱大冷的天,难不成公寓里的窗子该修了。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瞬间陈伟浩抛弃了一切想法。盯向了门口修长的双腿,随着视线上移,顿时被吓的怪叫连连……
第二日的清晨九江城都的小编开始推送消息,瞬间传遍了全民手机上。
“音乐学女被害,凶手老师是写下悔罪书惨死家中!”
“一女子身着民国服装,被发现自杀于家中形状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