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冷笑一声。能让我舔鞋子的人现在还没出生呢。
我踩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冷笑着,对他说:“现在还想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了吗?”
我猜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像从地狱来的饿鬼,望向他的眼里全是贪婪。
我问:“你叫什么?”
他颤颤巍巍的回答:“我叫陈平,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可不怕!”
陈平现在该不会还以为我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愣头青吧?
那他可就大错特错了,我不生气发火只是因为我脾气好,而不是对他们做的这种腌臜事完全不知道。
“要杀要剐?你确定?”
我反问一句。
陈平看着我,眼神当中都是恐惧。
他硬着头皮说:“你敢!”
我手磕在他的脖子上:“你看我敢不敢!”
这小子,威胁人还威胁到我头上?就问他,他参与过几场械斗?那几场械斗里,有没有不在桐城的?
我虽然岁数小,但是大大小小也参与过很多了,他和我比狠?他注定要输!
我摸出他身上的电话,凭着记忆,打电话给吴天儿。
“喂,我等会就回去,你不用担心我。”
吴天儿那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气喘吁吁的:“那就好,我找你找了一上午,那里都找不到。”
看来这个男人把我藏的挺深啊,就连吴天儿都找不到我,还真是难为他了。
我把他压在身下,他动弹不得,我有顺手把脚腕上的绳子解开了。
这会他更是打不过我,我坐在他的肚子上,现在的姿势就好像我蹲坐在一个板凳上。
“我被人绑架了,不过我已经把绑架我的人打趴下了,我等会就带着他回去,顺便给你个惊喜。”
我俯视陈平,坐着说:“一个非常大的惊喜。”
陈平无端打了个冷战。我满意的看着他,最后把电话挂断。
我向来有仇必报,这个男人刚刚还扇了我几巴掌,我虽然暂时放过他,但是我还是要把我所遭受的还给他。
“啪啪啪”我给了他三个巴掌。
“这巴掌是打你背信弃义。”
“这巴掌打你绑架家主。”
“这巴掌打你目中无人。”
大家都是长时间练武功的,手劲很大,我打他没有留情,该是十二分的疼痛我一分没少给。
“下次还敢不敢了?”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毒,我当然没有错过,不过现在也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于是我把他拎起来,让他带路。
陈平能把我藏的滴水不露,想必这里也不会是我熟悉的地方。再者,我让他前头带路,也是因为我怕他从背后偷袭我。
陈平委委屈屈的在前头走,我有些看不过眼。于是我踹了他一脚:“你有什么可委屈的,明明被绑架的是我,而你是绑匪。”
就这小子这胆子,还敢玩绑架,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
想到这里,我眼睛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精光。
是啊,单凭这小子,肯定不是我的对手,那昨天晚上袭击我的人也肯定不是他,他一定有同伙。
是时候调查一下出他的同伙是谁了。
那个人熟知我每天睡觉的时间,武功与我差不多高,还能在同城里找到这么僻静的地方,肯定是桐城的人无疑了。
不过具体是南街北街还是东街西街,就看回去之后的调查结果了。
我们很快就到了南街的堂口,吴天儿带着一大群人守在门口,看到我回来了,立刻扑上来,把我抱进怀中。
“你可吓死我了!”
我知道吴天儿紧张我,所以我也没多说什么。
我安慰道:“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别着急了。”
吴天儿抱了好一会,才注意到我身边还有一个人。
“这不是前两天被你训斥的那个小子吗?怎么的,是他送你回来的”
五天显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以为陈平是送我回来的,他又继续说:“我就知道这小子是可造之才,能把你救出来,也是功不可没啊!”
我摇了摇头说:“天儿,这次是你猜错了,他不是救我出来的。”
吴天儿有些懵:“不是他还能是谁?你身边只有他一个人啊!”
“我的意思是,他把我绑架了。”
我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观察在场每一个人的表情。
果然,有一部分人表现得很吃惊,有一部分人表现得理所当然,甚至可以说漠不关心。
想来那一批人就是小飞的手下了。
南街现在分为两个帮派,一个是长毛帮派,一个是小飞帮派,长毛帮派的认我做大哥,所以没什么好说的,他们都紧张我。
而小飞帮派的则不同,他们对我漠不关心,甚至期盼我早一点死了才好。
最近我也没有得罪别家的人,看来,是南街内部人员勾结了。
吴天儿是个急性子,他听了我说的话之后,立刻冲到陈平面前,拎着他的衣领:“就是你绑架的他?”
陈平此时承认也是死,不承认也是死。我看出他的为难,于是说:“天儿,你别这么凶。他的事我来解决。”
吴天儿把陈平狠狠摔在地上。
我朗声对大家说:“实不相瞒,就是这个人绑架的我,我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谁都能捏,所以今天就要立一下规矩。”
我盯住陈平,道:“来人,把陈平的腿打断。”
词语一出,众人哗然。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看起来儒雅随和的我,竟然能下这么狠的命令。
我继续说:“我话还没有说完。陈平,今日绑架我,打我,我不仅不会把他逐出南街,反而会把他养在南街。让大家看看,这就是不尊敬家主的下场。”
我冷哼一声。
我悄悄对吴天儿说:“我这个规矩立的怎么样?”
吴天儿点点头:“可以。不过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把他弄死,然后扔了喂狗。”
我笑了笑:“不愧是你。”
接下来就是无聊的执行家法的时刻了,我看着陈平被打断了腿,心中没有丝毫疼痛。
反而是痛快更多一点。
家法执行完毕,我蹲在陈平面前,问:“是谁指使你绑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