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四个人暗杀我不成功之后,齐达开为了我的安全,就给我单独安排了一间房间,既避免了监狱里其他人找我茬,又保证了我的安全。而且我一个人,也挺自在的。
在阴暗的房间内,传出两人说话的声音,这两人正是梁东和叶开。
此刻两人正在密谋着什么。
“你带人抄了南街,这段时间可得小心点儿,小心被报复。”叶开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嘴里叼着的烟忽明忽灭的。
“我怕什么?李成那小子现在还在监狱没出来呢,他手没那么长。”梁东丝毫不在意。
“你别忘了,外头还有个吴天儿跟聂飞。”叶开拿手熄灭了烟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他继续说到,“还有,你可别小看了李成。他可我没你想的那么弱,他本事大着呢。”
“呵!”梁东嗜笑一声,“能有多大?”
“曹坤派人去杀李成,四个人没杀成,反倒被他打的落花流水。”叶开转过头来看着梁东,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你说他有没有能力?”
“那是曹坤的人没能力,要是我的人去,早够他李成死百八十遍了。”
“反正话我就说到这了,听不听由你,日后要是被反将一军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叶开也不在多说什么,点到为止。
“行了行了,我先走了。”梁东说完就走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
梁东对叶开的话丝毫不在意,他压根就不信李成有多大能力,他本事在大还能翻了天不成,更何况他现在还在监狱里。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呢。
于是梁东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招来了自己的小弟李四。
“老大,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李四推开门走了进来。
“来,李四,坐。”梁东招呼着。
“这……老大不敢,你有什么事儿吩咐就行了,你这样弄得我怪慎人的。”李四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是自己做错事儿了?不应该啊,这段时间自己挺安分的啊。
“别紧张,找你来就是想和你聊聊,有好事儿。”梁东笑了笑,他拍着李四的背,颇有一副哥俩好的架势,继续说到,“李四啊,你跟我多少年了?”
“有五年了吧。”李四听老大有好事儿找他,顿时就放松了下来。
“五年了啊,你有没有想过当西街的二当家啊?”梁东眯着眼说到。
李四这下可白了脸,连忙跪了下来,“老大啊,我……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啊,我一直对你忠……忠心耿耿的。你不能冤枉我啊。”
“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快起来。”梁东看李四还跪了下来,连忙把他扶了起来,“你这五年对我怎么样,我都看在眼里了。我的意思是要提拔你。你也别紧张。”
李四一听是要提拔自己了,心里一阵高兴,这是自己的好日子要来了啊,“谢谢老大,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在这之前,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这件事完了之后,我西街的二当家非你莫属了。怎么样?”
“老大,你说,什么事儿?我马上去办。”李四已经迫不及待了。
“最近南街和东街多少有点张狂啊,我觉得我们该做点什么了,你说对吧?”梁东一步步的引诱着。
“明白了,老大你就等着看吧,我这就去教训教训他们。”
“懂事儿。行了,去吧。”梁东挥了挥手,示意李四出去。
“是,老大。”李四接到任务后就马上行动了。
当晚,李四就带了几个人分头夜袭了南街和东街,杀了他们几个头目,算是挑衅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此刻东街已经鸡飞狗跳了。老远就听到一阵暴跳如雷的叫声。
“妈的,狗日的梁东,别让我抓着他,操!”吴天儿此刻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他没想到梁东还敢作妖,真是活腻了。
一大早,吴天儿和聂飞他们还在吃着早饭,手下的人就来报,昨天夜里,守夜的人被偷袭了。从现场留下的小刺刀来看,来的人一定是西街梁东的人。因为小刺刀刀柄上刻着一个西字。杀了人,还留下刀,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吴天儿要气炸了。再一调查,不仅东街遭到夜袭,南街也遭到了夜袭。
“他们也太嚣张了。我们今晚就行动吧!在放任他们这样下去,下一个遭到夜袭的恐怕就是我北街了。”聂飞担忧着说到。
“对,今晚就出发!妈的。”吴天儿一脸的愤怒。
此时另一边的孟城。
“谁叫你擅作主张夜袭南街和东街的?没有我的吩咐,你就不能行动,这话还要我说吗?”叶开心里想着,真是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我夜袭怎么了,他以为他是谁?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有多大能耐。”梁东丝毫不知悔改。
“李成的那个案子已经查到了孟城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破案了,到时候等他出来,你还怕他不找你报仇?”
“他出来又怎么样?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吗?”
“你太自大了。”叶开丢下一句话就不再说什么了。又突然想到什么继续到,“这几天你别回去了,就呆在这边吧。”
梁东心里多少有些不情愿,但他也知道要顾全大局,“知道了。”
时间过的也是快,转眼天就黑了,此刻东街这边的吴天儿跟聂飞也已经准备好了人手,整装待发了。
正准备出发的时候。从门外急急忙忙跑进来一个吴天儿的手下。
“老大老大,刚刚梁东身边的眼线来急报了,说梁东现在并不在西街,而是到孟城去了。那个眼线现在还在跟着梁东。”手下说着。
“呵,躲孟城去了,他躲得住吗?”吴天儿嗜笑一声,“我们直接去孟城!”
“等等,孟城是叶开的地盘儿,他们很有可能是故意引我们去的,然后把我们一网打尽。”聂飞思考着。
“我看他就是害怕了,躲到孟城去了,”吴天儿并不这么认为,“就算他是故意引我们去,那我们就如他们所愿好了,反正这孟城我是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