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韵之没有挣扎。
陆野笑的更加豪迈。
老当益壮的将人打横抱起。
“今晚陪我。”
“陆总说了算。”王韵之笑的妩媚。
上了楼,陆野将王韵之放在床上:“要一起洗澡吗?”
“不要,陆总先去,我还要考虑考虑。”
“这恐怕不行。”
“陆总说的是什么不行?”
“上了楼,可就不允许你考虑了。”陆野在王韵之脖子上吮了一口。
“好,那我不考虑了,您先去沐浴。”王韵之推了一把陆野。
“等着我。”
王韵之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收起了脸上的轻浮和犹豫。
只平心静气的看着天花板。
等到里面的水声小了一些,王韵之才真的紧张起来。
陆野裹着浴巾出来,朝着王韵之点点头。
王韵之顺从的走过去。
陆野单手抱着人,往下一跌,两个人重重的倒在床上。
王韵之惊呼一声。
“吓到了?”陆野说完开始拖她的衣服。
“没……没有。”王韵之手臂有些颤抖的抱着陆野的后腰。
“还说没有,手抖什么?”
“我是紧张。”
“那看来我眼光不错。”陆野满意的亲吻她的脖子。
“你不洗澡是对的,你身上自带的味道,我很喜欢。”陆野大手往下,拖她的裙子。
王韵之闭上眼睛,要是等不来这个机会,那她……
“砰!!砰!!砰!!”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严重的敲门声。
一声高过一声。
陆野无心在继续。只能起身。
声音寒彻透骨:“谁。”
“小叔,是我,我找您有事,您快开门。”
躺在床上的王韵之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
“现在没时间,滚回去。”陆野大怒,转而看了看床上的王韵之。
后者眼里有一点无助茫然,还有被外人发现自己的惊慌无措。
“小叔,您开门,我真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跟您说。”
“那你就在门外说。”
“不行,您开门,我当面跟您说。”
陆野看了看床上的王韵之,将自己的外套丢过去。
王韵之连忙穿上,因为裙子已经被陆野撕坏了一大片。
陆野开门。
陆修几乎是撞进来的,冲到床边看看衣衫不整的王韵之,又看看自己的小叔,再看看满是雾气的浴室。
送了一口气。
“你进来就是为了这个女人?”陆野口气不好。
陆修这个时候才知道害怕,战战兢兢的,但是他没有后退。
“王韵之,你先走。”
“放肆!她是我的女人,你要叫一声阿姨。”
“王韵之,你到底滚不滚!!”陆修大吼。
于是王韵之裹紧了外套,下床,不顾陆野杀人的目光往外走。
正要出门,却被陆野抓住了手腕,一用力将人又甩在了床上。
王韵之手腕发麻,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招,到底有多大的风险。
是谁说,成功的男人不缺女人,但是他们缺女人的心,所以特别的温柔,有风度。这些……简直就是放屁!
这种男人和禽兽有什么分别。
“小叔,她今天必须出去,我才能和您谈谈。”陆修坚定的看着陆野。
陆野也看着这个第一次忤逆自己的侄儿。
良久之后,陆修将王韵之拉了出去。
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王韵之赶紧下楼,上了门外陈可给她安排的车。
…………
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陈可偶尔约两人一起逛街,偶尔三人也一起找工作。
而王韵之再次见到陆修,也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起初陈可怕陆野缠着王韵之不放,还专门搬过去和她住了几天,谁知道风平浪静的,安全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陈可这才放心让王韵之出去打工上班。
这天,王韵之正在图书馆上班。
身后走进来一个男人,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外面拉。
“陆修,你干什么啊,我还在上班。”王韵之揉揉手腕,皱着眉头。
“这么不想看到?还是说你想看到的是我小叔?”陆修脸色也不好看。
“是是,我想看到的是你的小叔,你满意了吧。”王韵之转身就要走。
“你站住!”陆修拉住她。
“小陆总,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我!”陆修咬牙,真的很想发火,可是见她一脸期待他发火的表情的时候,陆修生生忍住了,然后拿出钱包,在包包里抽出一叠钱,仍在她身上:“拿去!你别再出去做那些事情了。”
王韵之看了看那一叠钱,约莫有好几万。
轻蔑一笑,将钱塞回给他:“拿着你的臭钱滚。”
王韵之转身就要回去上班。
下一秒就被陆修强行抓住,塞进了不远处的豪车里。
陆修狂躁的发动车子。
“你带我去哪?你神经病啊,我要上班的,你放我下去。”
陆修不说话,只是专心开车。
“你疯了吗?你带着我出去能解决任何问题吗?你还当你是小孩子不成?”
陆修仍是不说话,但是脚底油门不断的往下踩,速度盘上的指针也在不断的加着。
耳边嗡嗡作响,呼呼的风声刮得脸生疼,王韵之关上车窗:“你慢点,你做什么啊!”
陆修不说话,但是脸色铁青。
“到底要怎么样,你说!我怕了你了。”王韵之看着窗外景物倒退的速度,连脚趾都抓紧了。
这陆修玩命不成。
“你告诉我,你这么作践你自己,你到底图什么。”
王韵之不说话,但是眼里划过一瞬的黯然。
陆修得不到回复,速度还在加快。
“好好,我告诉你,你停下来!”连一向稳重的王韵之也大叫起来。
终于,陆修将车停在一处山脚下。
王韵之整理了思绪,却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
“你到底说不说!”陆修烦躁的点燃了一支烟。
王韵之坐在下风口,被他的吐出的眼圈熏到咳嗽。
陆修暗咒一句之后,将烟掐灭。
王韵之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看着陆修:“你真要听?”
“听。”
“我刚去M国上学的第一个月,我被人跟踪,他们见我是个独居女性,想要让我加入他们的贩毒团伙,我报警,之后在一个雨夜我被毒打,浑身是伤,是我的房东出去买菜,将我捡回来,我才捡回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