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下楼,纪腾人精似的,要是刚开始没发现那还说的过去,要说到现在多没有发现,那是不可能的!
“我去安排公司开个会,必须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啊,越解释越乱。”陈可一把将人抓回来。
“嫂子,不解释我心里不踏实。”
“你有什么不踏实的,我都不在乎这些事,咱们正事要紧好不好?等正事解决了,这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
纪腾想了一下,话虽然说的不错,但是他还是心里发虚。
要是被庭枢知道了,他一定会被弄死。
到了停车陈可开了车锁,纪腾帮她拉开车门:“要是有人乱说,你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开除他。”
“这么随便?不怕公司开垮了?”
“这有什么,这本来就是当初为了你,庭枢才让我的开的公司,本来想着就算每个月亏损,那也亏不了多少,可是现在还能赚,每个月赚的钱差不过能给安鸾买两件首饰,她又不是很缺,所以垮就垮吧。”
陈可:“......”
二世祖,名不虚传。
“行了,我先走了啊,你开车慢点。”陈可关上车门,要回去和白庭枢一起吃晚饭呢。
纪腾看着陈可离开,才回到自己的车上,让司机也开走。
不远处的一大票同事,男同事觉得心寒的很,好不容易公司来了个好看的单身女同志,现在看来,并不是单身啊,女同事有些鄙夷,有些羡慕,更多的是不理解。
“你说她长得这么好看,就算是嫁个小老板,也比给人当小三强吧。”
“你懂什么,给权贵当小三,那可比嫁人来钱多了,你瞧瞧她那车,啧啧啧。”
“还是安心的上班啊,没有人家那个长相和手腕,就别想着走那条路。”
“谁想了,我这是看不上那种作践自己的女人,好好的做个人有什么不好,非要去破坏人家的家庭。”
陈可不知道背后的同事是怎么议论的,换言之,她其实真的不是很在乎。
跟了白庭枢这么久,虽然不敢说自己层次已经到了清心寡欲,但是可以说,除了白庭枢怎么看待她之外,被人的看法,她觉得一点都不重要。
要是在别的公司,可能还要考虑工作关系,饭碗,之类的勾心斗角,不过既然是纪腾的公司,那就完全没有必要了。
让别人误以为她和纪腾有那种关系,其实也好,至少以后要是请假都不用找设么生病的理由了,简直是自己诅咒自己。
回到家里,白庭枢还没有回来,。
陈可便打开电视,等着他回来一起吃饭。
“太太,想麻烦您个事儿。”
“阿姨你说。”
阿姨将饭菜用保温盖子盖好,然后在围裙上擦擦手:“我儿子吧,没什么本事,但是喜欢买点股票,但是不是什么大户啊,用他的话说就是小散户,我也不懂啥意思,但是他说他最近买了城阳的股票,说是看好,城阳能翻盘,但是我看最近的新闻,就是,先生好像正在和原配闹离婚,网上说的真真的。”
“那您儿子是怎么认为城阳在最近这么差的风评中会翻盘呢?”
“我说了您别生气啊,我儿子说城阳的大小姐是先生的原配,不管怎么样,先生都会救城阳的,所以很可能会翻盘。”
“所以你是来问我,这股票,到底要不要多买点?替您儿子问问消息?”
“是.......是,我儿子是想让我向先生问问态度,我觉得吧,先生听您的,我就直接说了,我知道这种事情我一个保姆说了不太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们吃饭的时候都在一个屋檐下,你回去让他把所有城阳的股票都抛了吧,一定是狂跌,而且不会涨,最后很可能跌成ST。”
“ST?”
“你回去照着原话说就是了。”
“好好,谢谢太太。”
“不谢,一句话而已。”
阿姨又去厨房忙活了,陈可却是得到一个信息。
外面的人并不知道正在背后收拾城阳的人,就是祁氏的总裁?
看开杨亦然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先生回来啦。”
陈可抬头看去,然后从沙发上起来,扑倒他怀里:“今天怎么这么晚。”
“开会忘了时间,怎么不自己吃?”
“想和你一起吃饭。”
阿姨看看两人恩爱的样子,乐得合不拢嘴,自己家儿子说什么狐狸精,其实分明就是一队恩爱的璧人,而且太太很好说话,连股票是涨是跌都愿意告诉她,先生的那个原配,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好人。
不然怎么一次都不敢上门。
“阿姨先回去吧,碗筷我收拾好你明天来打理就好了。”陈可见她着急着回去提醒儿子,便开了口。
“好的,谢谢太太。谢谢先生。”
等保姆走后,白庭枢将人抱在腿上做好,喂了一口饭:“你们聊什么了,她那么着急回去?”
“你怎么知道她着急?”
“汤上面都忘记了撒葱花。”
陈可一看,果然是。
“她儿子买了城阳旗下上市公司的股票,问我是涨是跌。”
“你怎么回答的?”
“当然是跌,每天跌停!”
“这么相信我?”白庭枢笑。
“当然了,哪有不相信自己男人的。”
白庭枢闻言,低头就是一记深吻。
等到怀里的人娇chuan连连的抗议,才松开她。
“这话我爱听。”
“今天我喂你,这段时间你辛苦了。”陈可端着碗,十分贤惠。
两人恩爱的吃完饭,又牵着手去按摩椅上坐着看了部电影。
一场看完,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
“困不困?”
陈可秀气的打个呵欠:“有一点点。”
白庭枢将人抱起来:“那就洗澡睡觉了。”
“不想动。”陈可噘着嘴。
白庭枢浅啄一口:“你不需要动。”
抱上楼,放进浴缸,白庭枢帮她洗。
洗着洗着,自己也坐进了宽的双人浴缸。
“哎呀,你出去啦。”陈可顿时清醒过来,一连半个月的夜夜笙歌,加上昨晚上白庭枢爆发了一次,她其实有点怕了。
这个精力永远用不完的男人。
白庭枢捉住她的脚,放在自己手心:“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