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下面碰到了陆修,他说要为了我劝退校花,我拒绝了,不过我觉得他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校花。对了”陈可看向王韵之:“陆修到底什么身份,他这么说的时候,那气势,真是不像在吹牛。”
“我回头帮你问问。圈子我也不是白混的。”
“行。”
这一周没有白庭枢的课,整个学校都显得没有那么青春洋溢活泼美丽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周。
等到了周末,云力中午就过来接她们了。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皇城的老火锅店,很是接地气。
陈可觉得比跟白庭枢吃饭接地气多了。
跟他吃饭的时候,是一种坐在云端上的感觉,哪怕你就是不吃,单单看着白庭枢优雅的进餐,那也是一种享受的。
怎么又想到白庭枢了。
三人被云力领着进了火锅店,里面人声鼎沸,窗边的一个大桌上已经坐了好几个男生。
见有女孩子进来,几个人都站起来,帮忙给她们挪位置。
“我给介绍一下,这几个是本部的学妹,这个是张曼,王韵之,陈可。”
“这几个是我的同学,也是兄弟,刘洋,李泽,忘忧,择田。”
大家相互问好之后就坐下了。
服务生加了碗筷。云力殷勤的给张曼加油碟。
王韵之和陈可就直接自己动手了。
“你们知道吗?真是太巧了,我们的白教授不是去本部带了几次课吗?就是带的她们。”
“这么巧吗?”几个男生也附和。
“也不算巧,我们其实不属于白老师班上的,我们是慕名而来,当时据说是来了个帅裂苍穹的老师,我们就去蹭课的。”张曼吃了一口矛盾,悠悠解释。
“这个看颜值的时代啊,不过白教授的确有资本,不单单是颜值,专业能力上,那也是我最佩服的。”
王韵之看了一眼几个正在聊着白庭枢的男生,小声在陈可耳边嘀咕。
“奇怪了,都说不能在男人面前夸奖别的男人,因为这种时候男人的醋意比任何时候都要大,可是说到白老师,我看他们比我们夸得还起劲。”
“不如问问?”陈可小声回了一句。
“你们白教授不是出差了吗?干什么去了啊,最后一堂课都没来上呢。”
“我听说是公司的事情,比较紧急,所以没有办法留在学校,我们最后一趟实验课也没有上成的,怪可惜。”
“一堂课而已,我说你们用的着吗?”
“给你们代课的是高数吧,可是白教授主攻的是计算机,你要是计算机专业的,你就知道白教授的课,那是千金万金都买不来的,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白教授的话就是。”
“这么夸张?那他在哪个公司工作啊。”陈可一边吃着毛肚,一边状似不在意的问。
其实耳朵都已经立了起来。
心也砰砰直跳。
就怕这些人察觉出来,她是变着法的打听白庭枢的事情。
可是她明显是多虑了,白庭枢的被帮学生都是专业技术过硬,而且对他崇拜的五体投地的钢铁直男。
她还差点把他们拒绝给校花讲题的事情给忘了。
小女孩的心思,大男孩怎么猜得到。
“我记得白教授好像是在祁氏工作。”
“祁氏?那个跨国企业,电子技术行业的寡头?”王韵之瞪大了眼睛。
说话的那学长很满意小学妹这个惊讶的表情,仿佛是自己家大哥被夸好厉害的一样。
越发的骄傲起来:“对,就是那个祁氏,而且我觉得白教授恐怕最低也是一个高管,记得上次我们正在做实操课程,然后外面来了几个祁氏的人,我们好奇出去一看,那家伙,白教授一个人用着五六个助理。”
“不单单是这样,我听说白教授还有自己的公司。”另一个学长也说了自己了解的白教授。
“这么厉害啊。”陈可一边吃着鸡爪,一边小声嘀咕。
说他才貌双全,怕是都不能形容他的优秀了。
一顿火锅吃的陈可心事重重。
她问的多,为了掩盖心虚,吃的也多,当云力把她们送回去的时候,陈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撑得睡不早。
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并不是鸿沟那么简单。
“你们睡了吗?”陈可在黑暗中小声的问着。,
“我还没,我还在问陆修的事情。”王韵之转过身来,手里晃晃手机。
“我也没,我在刷微博。”
搞了半天大家都没睡。
“那我们讨论讨论。”
“啥?”
“你们说,白庭枢那样优秀的人,会喜欢什么样子的女生。”
“这谁知道啊,我们跟他那个层次差远了吧。长得又帅,身量又高,对人又好又温柔,开好车,住好房,还有教授的头衔,还是世界百强企业的高管,还是个年轻有为的创业青年。得,我不敢想。”张曼怂回了被窝。
“不如,你试试?”王韵之总能给出陈可最想要答案。
“可我不敢。”
“怕什么,他这种条件,哪有女生配的上,既然大家都配不上,那就是同等的竞争力嘛。要比较的,就是白庭枢喜欢哪一种而已,看起来难,但是往往这种站在人类智慧顶端的男人,内心是最饱满的,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一种感觉。”
“对,你说的有道理。”
张曼成功的被王韵之激发了斗志。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就算是以后被他拒绝了,被这么优秀的人拒绝,有什么关系。
又不丢脸。
陈可趴在床上,摸出手机。
逛了微博,逛了微信,又逛了一圈淘宝,还是撑得睡不着。
于是编辑了一条短信给白庭枢。
本来这个时间了,根本不奢望他能回复。
可是他不仅回复了,还是回复的是电话。
陈可心一下子剧烈跳动起来。
看着正在手机震动的手机,这是他第一次给她打电话,陈可激动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是张曼这个时候已经鼾声如雷了,陈可只得偷偷摸摸的从床上下来,走到阳台上,将阳台上的门关好。
然后接了电话:“喂?”陈可声音细小,隐隐有点颤抖。
不知道是不是阳台上夜风太冷。
还是因为自己情绪太过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