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对了,我不是说要请你吃大闸蟹吗?我家楼下就有一家,我以前老喜欢吃了,我请你?”
“好啊。正好我也饿了。”
两人说定,到了地方,白庭枢将车停在街道边上的车位里。
这劳斯莱斯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加上车上下来的是一个帅的移不开眼的男人,和一个穿着水蓝色连衣裙,肩膀上搭着做工不凡的披肩的美丽女人。
一条街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好在陈可住校,不然一定会被人认出来的。
其实这时候女人小小的虚荣心作祟,她是希望有人将她认出来的。
这家做大闸蟹的罐子,完全不是那种高档餐厅,但也不属于路边摊,也就是个家常菜馆,上下两层楼,旁边都是一些小区居民楼,加上他家的味道好,生意倒还不错。
陈可他们过去的时候,老板老远就迎了出来。
“陈可,吃点啥,男朋友啊?打八折!”
陈可还没说话,老板的热情已经灌注上了。
“您给找个赶紧的座儿。”陈可对着老板说完。又看看白庭枢:“我上去拿钱,你随便点,他们家的我都爱吃,按照你的口味就行。”
陈可说玩提着包包就往楼上跑了。
“这位先生,跟我来。”老板领着白庭枢往楼上走。
看着人气场不凡,穿着更是一丝不苟的上流气息,老板越发的热情恭敬起来。
“她经常来吃吗?”坐下后,白庭枢询问老板。
“是呀,她姑妈不在家的时候,一般就是我这里吃东西。”
“那就上几个她平时爱吃的吧。”
“好好,你这男朋友当的真是称职。”老板夸了一句就对着身后的服务生点了几个菜。
“其他的要喝点什么吗?”
虽然是询问客人的口气,可是白庭枢看得出来,这老板一脸的“电视里的那种,富豪陪着穷苦女主吃路边摊的情节,我终于碰上了,好开心”的表情,简直写在了脸上。
白庭枢觉得这里是陈可居住的地方,来来往往的大家可能都认识,在外地不需要和外人解释,但是在这里不行。
对女孩子的名声不大好。
“你误会了,我不是陈可的男朋友,我们只是朋友而已,男朋友哪里她请我吃饭的道理。”白庭枢不急不缓的解释。
正说到这句话的时候,陈可换了衣服,捏着钱钱包上来了。
“点......点菜了吗?”陈可挥掉脸上的尴尬,问了白庭枢。
“点了,怎么换衣服了?”
老板出去催菜,陈可坐在白庭枢对面。
“哦,这里桌子名不是太整洁,我怕弄脏了。”陈可实话实说。
她此刻穿着一条小短裤,里面一件吊带,外面一件针织的小开衫,脚下一双拖鞋,走路哒哒哒的响。
也不知道是不是脸好看的缘故,明明是一身的女屌丝装扮,居然被陈可穿出了可爱的感觉。
“恩,挺好看。”白庭枢夸了一句。
“你点了什么菜?”
“点了你平时喜欢吃的。”白庭枢又顿了顿,接续说:“我试试能不能吃吃你们年轻人的口味。”
那么一点点的温情暧昧,都被他后一句的解释冲的清淡无比。
陈可扯了扯一边的嘴角:“什么叫我们年轻人,你也很年轻的,我看就是你的那些个学生,教授教授的,把你给叫老了。”
白庭枢低头闷闷的笑。
抽出纸巾擦拭着桌上的筷子,擦好的筷子一双给陈可,一双给自己。
陈可觉得,白庭枢是她现在所处在的圈子里,最有风度,最有教养的男人了。
还要加一点,是最帅的。
不多时,服务生上菜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白庭枢很有钱的样子,还是说,料定了陈可请白庭枢吃饭是别有所图,总之就是,上了慢慢地一桌菜。
陈可咽了一口唾沫。
白庭枢耸肩,有些委屈:“我可不知道你平时是吃这么多的。”
陈可觉得真是有口难言。
“你尝尝,我平时就喜欢吃他们家的蟹肉,又新鲜,又有嚼劲。”陈可给白庭枢拿了一只最红的大闸蟹。
“好。”白庭枢应下。
这种餐厅就是吃个味道食材,和实在,所以就只有最简单的钳子。
不像上海人吃蟹那样,一整套的工具,几乎不会用手指触碰到食物。
所以对于白庭枢这样的谪仙般的任务,无工具吃蟹,好像有点难。
陈可大概能够了解到,所以自己带了手套。
“既然是我请你吃东西,那么服务也要做好是不是?”陈可不由分说的将盘子里的蟹肉拆分开来,帮他剥壳,剥好的蟹肉就放在他碗里。
白庭枢没有拒绝,倒是乐得方便,用筷子就能吃。
这一边陈可剥完了三只螃蟹,白庭枢的碗里已经塞满了蟹肉。
呼出一口气,陈可开始解决自己吃的问题。
剥一只就吃一只。
吃到第三只的时候,螃蟹有点大,陈可剥大钳子的时候不小心一划,瞬间手指就流出了血。
陈可一声痛呼,血顺着手指流在了洁白的盘子上。
对面的白庭枢立马放下了筷子,站起来走到她旁边。
“我送你去医院。”说着就去拿陈可的要是和小钱包。
“哪有那么严重,我又不是第一次了,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那我去买,你在这等我。”白庭枢转身。
还没走出去却被陈可拉住了袖子:“不用,我家里有。”
白庭枢转过来,没有说话。
“我自己回去贴好就行。你继续吃,我一会回来。”
“我帮你,伤口是要清理的。”不由分说的,白庭枢跟着她下楼。
“老板,帮我打包啊!”陈可捏着划伤的手指冲着厨房吼了一句。
白庭枢无奈,都流血了,还想着吃。
陈可带着白庭枢上了电梯。
到了门口,陈可左手开门不太利索,所以只好白庭枢来开。
“进了房里,看到一个不太的两室一厅的格局,不过整个装修看起来很温馨,桌上还有盛开的鲜花。”
“你等等啊,我去拿药箱。”陈可将白庭枢推坐在沙发上。
自己去了阳台下面的抽屉里拿了一个盒子出来。
白庭枢接过,修长的手指拿着镊子帮她清理伤口,消毒,然后上药,最后绑了一圈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