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咖啡放在他桌上,陈可转身准备去后面的书架上看看都是些什么书。
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一支笔,毛衣一勾,带动了笔,一下子撞翻了桌上的一个文件单,刚刚泡好的咖啡一下子洒了下啦。
“啊!”陈可尖叫一声,咖啡顺着桌面,泼到了她的裤子上。
咖啡色的裤腿上溅上了一大片。
咖啡杯咕噜噜的在地摊上转了个圈,完好无损。
“有没有烫到。”白庭枢连忙从座椅上下来,要看看她的腿。
陈可觉得自己太没用了,昨晚还说不捣乱不给他添麻烦的,却在他看文件的时候,把咖啡洒了,而且这屋里还就他们两个人,想嫁祸给ANNA都没有机会,呔!
“我没事的,没有烫到,我裤子是加绒的。”
“真的?不要逞强。”白庭枢半蹲在地上,不肯起来。
陈可无奈,只得弯下腰,将裤腿一点点的卷起来。
当卷到膝盖的时候,能看到咖啡浸透看了裤子,在她白白的皮肤上留下一团咖色。
白庭枢颦眉。
陈可见他神色,连忙解释:“不烫的,这都是透进来的。不信你看,上面都没有。”
将裤子卷上了膝盖,露出莹润的一小段大腿。
果然上面和陈可说的一样,一点也没有被烫到的迹象。
“是吧?”陈可笑着问白庭枢。
她就说她没有被烫到的嘛。
可是这一看,才发现白庭枢颜色不太自然,表情严肃。
“怎么了?我真的没有烫到,你别瞎担心我。”陈可靠近了他,想给他看看裤子里面的绒面,想说明这裤子厚,她不容易被烫到。
可是下一秒,陈可被他抓住手臂,往后一拉。
白庭枢坐回了椅子上,然后陈可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唔......”陈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庭枢用嘴堵上了。
白庭枢发狠的啃咬着她的唇瓣,这段时间的压抑,让他有点控制不住的想要吃了她。
“疼,唔......”陈可吃痛,一边推着他,一边嘴里呜呜的表达。
白庭枢这才清醒过来,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一只手抓住她两只小手,放在他的心口,吻变得温柔下来。
舌尖一点点描绘她的唇形。
吮xi她的甘甜。
陈可逐渐在他的温柔攻势中沦陷,闭上眼睛,努力的迎合着他。
白庭枢一只手放在她卷起的裤腿上,搭上她的细嫩的膝盖,一点点往上。
手上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左手猛地收紧了她的腰肢,将人放在办公桌上,白庭枢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捉住她的下巴,用力攫取住她的唇瓣。
一只手抚摸上她脖子上的草莓。
唇齿摩擦间,他轻声唤她的名字:“陈可......”
“恩。”陈可用鼻音回应他。
就是这一个字,白庭枢手背上的青筋陡然收紧,他双腿逼近她。
陈可感受到自己大的姿势,突然脑中清醒过来,双手推住他的胸膛:“不要这样。”
“乖,我不乱来。”白庭枢在她耳边低声哄着。
陈可身体松懈下来,要在这样温柔的白庭枢面前保持理智,真是太难了。
白庭枢在她有些红肿的唇瓣上流连,
“砰砰砰。砰砰砰。白总,祁少来了。”外面的敲门声打断了办公室的旖旎。
白庭枢皱眉,不过听到祁少这两个字的时候,眉头又松了下来,继而又更加严重的拧上。
“我......我怎么办。”陈可一边喘气,一边用眼神找着落脚点。
白庭枢现在两手都放在她身侧的办公桌上,而她双腿正好在他腿的两侧,根本就是被禁锢住了。
“叩叩叩,白总?祁少到了。”外面又响起了秘书的敲门声。
陈可求救的看着白庭枢,她这个样子,脸颊砣红,坐在他办公桌上的姿势,怎么可以被人看见。
白庭枢整理了一秒,然后在她额头一吻:“以后不许在我面前给我看你的小白腿,知不知道。”
“知道了。”陈可心虚的低头,虽然她本就没有勾,引他的意思,但是见他这么正经的叮嘱。
陈可知道,她刚才好像勾到他了。
“乖,祁钰来了,你去休息室等我,一会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进来换。”将人抱下来,白庭枢用下巴指了指身后的休息室的门。
“好,你们谈完了我再出来。”陈可说完朝着后面快速走去。
“请祁少进来。”白庭枢提高了声音。
外面是什么情况,陈可不大清楚,她只知道,她现在心跳很快。
刚才白庭枢的手,十分的不老实。
而她本应该抗拒的,骗骗她却十分的期待,期待这么发展下去。
陈可走到浴室里,捧了热水浇在自己脸上。
可是这样不但没有让她清醒一点,反而让她的脸更烫了。
陈可抓过架子上的毛巾,擦擦脸。
不自觉的将脸深埋在毛巾里,深吸一口气。
像是有白庭枢的味道。
虽然她知道这里的东西,每天都有专人打扫,说不定毛巾也和酒店的一样天天换,但是她就是闻到了白庭枢的味道,不知道是毛巾里的,还是她自己身上残留的。
陈可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桃红,双眼迷醉,只是这么看着自己,都看出一股媚态来。
她......原来她刚才面对白庭枢的时候,是这样的神态。
难怪他要怀疑是她勾他了。
陈可又是欢喜,又是懊恼。
欢喜她能有本事,让这样自制的白庭枢冲动。
懊恼的是,她又不想给,翩翩又会不自觉地吊着他。
陈可,你真是个坏女人,天生的。
擦干净了脸,正好浴缸的水也放好了。
想到白庭枢之前说会叫人送衣服来,陈可干脆洗个澡。
在床上放好他的睡袍,将自己泡进了浴缸。
不知道洗了多久,陈可看着手指上泡出来的褶子,估摸着时间也不短了,外面应该谈完了吧。
起身穿好睡袍,走了出去,打算出去问问衣服什么时候送来,可是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陈可听到了外面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
陈可连忙收回手。
她记得白庭枢的办公室是有地毯的,玻璃怎么会碎掉?
那只能是砸在墙上的。
陈可想到这里,怕白庭枢受伤,手再次搭在把手上,准备出去看看。
可就在这时,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