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饭,王韵之逛了一下这栋别墅,然后下午茶就坐在沙发上和保姆聊天。
“陆修,他经常带女孩子回来吗?”
“没有。”保姆神情闪烁了一下。
“我能听实话吗?”王韵之笑的温婉,任谁看了,也觉得是好孩子。
“我说了您别生气啊。”保姆虽然觉得这位太太很温柔,但是她那一双眼睛,总觉得不是这个年纪应该有的锐利。
“好。”王韵之脸上仍挂着笑。
“少爷出国之前,是隔三差五的往家里带女孩子,而且都是学生,但是回国之后,还就带过您一个人。”
王韵之淡淡点头:“知道了。”
王韵之上楼。
“太太。”阿姨叫住她。
“恩?”
“我多一句嘴,你们年轻人,还是……还是要节制一点的才好。”
王韵之红着脸,将领口往上拉了一些:“我知道了,谢谢。”
节制……这也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决定的。
现在她分文没有,整栋别墅,连一套女装都没有,而且她现在连跑步都不能,全身酸痛的,哪里也去不了。
王韵之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贸贸然,和想当然了。
要不然……还是离开吧。
如何离开?这样内心骄傲自尊心极强的男人,应该会反感很随便的女人吧?
王韵之找了件他的衬衫,然后用剪刀剪短了一些,露出笔直的大腿,然后又去浴室泡了澡。
躺在床上等着陆修回来。
可是偏偏陆修过了晚饭时间,还是没回来。
难道……已经厌烦了?
王韵之抓起家里的电话打算给他拨过去,可是拿起来,还是放下了。
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打过去又是个什么立场呢。
只好转身上楼。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在国外的时候,漂泊习惯了,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可是到了半夜,觉得脸颊湿漉漉的,于是伸手去推。
可是推到了一张脸,胶原蛋白还挺好的。
“醒了?”是陆修,带着满身酒气。
“你怎么这么晚?”王韵之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
“哼。”陆修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然后走到不远处,拉开凳子坐下,从兜里掏出一包烟,然后点上。
吞云吐雾起来。
“你干嘛在你房间抽烟。”王韵之被呛得清醒起来。
知道自己一定劝阻不了,于是只好起身去将窗户打开。
可是就在这时,陆修丢掉烟头,将人抵在窗口。
“你倒是有本事,给我小叔下了什么迷魂药,这几天到处找你,就差把皇城翻个遍了。”
“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他找我,你凭什么对我发火。”王韵之冷静道。
“你们是不是什么都做了,就差那临门一脚。”
“你胡说什么!”王韵之皱眉,为什么这人的想法可以这么龌龊。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王韵之,我果然是小看你了。”
“你说话,要讲究证据。”
“证据?我上次在酒店亲眼看到算不算证据,能把我小叔勾成那样,要不是什么都做了,怎么可能,你别忘了,我也是男人。”
“哦,是吗?”
“是不是,马上就让你知道!”
陆修粗暴的将人抵在落地窗前。
王韵之抵抗不了,但是闭口始终不愿意吐出一个字。
“叫啊,你不是很会叫吗?”
天都蒙蒙亮了,王韵之神志迷离的无法控制自己的嗓子。
陆修更加兴奋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妖精。”
“陆修,你当我是陈可,还是你和你小叔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用的找这么蹂躏我?”
身后的男人愣了一秒:“你就这么想当替代品?是不是?”
王韵之惨淡一笑:“是,如果能那样,其实也不错。”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可是她脸上的惨淡却是像在冷风中吹得瑟瑟发抖的金盏菊。
“你闭嘴!替代品,你就算是替代品也不够资格!”陆修猛地往后走了两步。
王韵之早就没了力气,她立即跌坐在地上。
冰冰凉凉的夜晚,冰凉的地面,一点点的从下至上的将她吞没。
“从今天起,我会找人看着你,你不许出门,更加不许见陈可。”陆修丢下这一句话,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一连几天,王韵之都被关在别墅,起初还有手机,但是后来连手机也不许用了。
王韵之开始后悔,后悔自己走出了这步棋,完全就是一条死路。
罢了,他若是不爱,她又何必自欺欺人。
既然都这样了,还无法将他彻底的拔出来,那么她也无计可施了。
白天陆修会去公司上班,而王韵之大多数时候都在睡觉,到了晚上,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小陆总,就会彻底的化身禽兽,将她吃干抹净。
逐渐的,王韵之找到了陆修的习惯,而他在什么时候最,她也摸透了时间。
这一天晚上,王韵之咬牙保持着清醒。
王韵之案子松了一口气。
陆修却是气喘吁吁的趴在她身上,张嘴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妖精!”
王韵之在黑暗里惨淡一笑。
滚到他怀里睡去。
第二天一早,没有经过陆修的通宵折磨,她精神好了很多。
“太太门口那个卖花的又来了。”
王韵之下楼的时候,就看到阿姨在插花,这一次是两种颜色的混合,一种是纯白色的玫瑰,还有一种是粉色的雏菊,搭配起来柔和又美丽。
“今天的花也好看,谢谢阿姨。”
“太太喜欢就好,我去做饭了。”
“对了,我看到厨房的味精没有了,我出去买吧,我今天想吃桃胶,你帮我看着火炖一下。”
阿姨犹豫了一下,然后看到王韵之温婉的笑容:“那就麻烦太太啦。”
王韵之这一出去……直到天色黑透都不见回来。
阿姨慌了,连忙给陆修打电话。
陆修闯红灯回来,然后动员了所有员工找人,轻娱作为娱乐业的巨头,资源不可谓不大,但是依旧找不到人,这种情况下,王韵之只能去一个地方才能这么严密。
一定是去找祁氏的准总裁夫人——陈可了。
陆修焦躁的在客厅来回走。
脑子里想到不是陈可知道了,会怎么样,而是王韵之这一走,意味着他根本降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