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撑场子？
这就没什么必要了吧？
要知道请这种巨星出席活动，是需要花普通人想都想不到的价格。
在我看来，确实有点离谱。
艾娃出现后，旁边不少人也开始有所议论起来。
「女明星就是不一样啊，确实真人比镜头上看着更漂亮。」
「等我和捷瑞国际合作了，也得去搂搂，看看女明星是什么滋味。」
「人女明星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狗屁卖艺不卖身，这些女明星为了让金主花钱捧她们，稍微有点姿色的，十个里有九个得被潜过。」
「她们不也是乐在其中嘛。」
「也对，说不准艾娃背后的金主就是捷瑞国际呢。」
「不过长得是真好看，身材也很顶。」
我悄悄扭头瞥了一眼。
说话的几个人，是坐在会议室最后排的公司代表。
不是我自夸，秦氏和齐氏都还没说话呢，他们是怎么觉得捷瑞国际能看上他们的？
先不说实力，就代表这素质，这肮脏的想法。
我要是老板也不会优先选择和他们合作。
退一万步讲。
就算娱乐圈确实很乱，他们也不能在今天这种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污言秽语吧。
况且，女明星再美也不是他们的。
我还是更喜欢珍惜眼前人。
再说了，真要比起来，秦月也不输。
我的余光扫到了在人群中站着的柳娇娇。
她穿着淡粉色的小短裙。
柳娇娇难得没有盯着我，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女明星艾娃的身上。
她眼中流转的艳羡和后悔之色，被我尽收眼底。
曾几何时，她也有这样闪耀的前途。
哪怕到不了国际巨星的程度，却也一定能发展到国内数一数二的地步。
是她自己毁了自己的前程。
「再次欢迎各位今天来参加捷瑞国际的竞标会。」
「在这里，我们为大家准备了各种美食饮品等，各位可以随时尽情享用。」
「下面我会让人将大家此次竞标所准备的各个公司的资料文件收集上来，一一查看。」
「查看后，我会将每一个公司的代表带去一边的休息室里进行详谈。」
「其他没有被挑选到的代表，可以在宴会中自行娱乐活动。」
「除了美食和饮品之外，我们还准备了歌舞音乐等，供大家欣赏。」
「站在我身边的国际巨星艾娃也会亲自为大家献上几支歌曲。」
「如果代表们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的，可以向门口的那几位美女咨询。」
「她们都是我们捷瑞国际此次派来负责竞标会的工作人员。」
「好了，大家请随意，我先去休息室等候你们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国人说中文，个别词语表达得有些不准确的缘故。
我总觉得捷瑞国际安排的这场活动很没必要。
难道这次竞标的项目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还得把每家公司都分开约谈？
秦月再一次吐槽，「真是屁事多。」
「像他们这种挨个约谈的竞标项目，一般都是和政府层面的相关。」
「也许是上面的项目，外包给了捷瑞国际，由他们来选择合作方启动项目。」
「但这样看来的话，也许捷瑞国际这个项目还真是很大。」
「咱们要是拿下了它，以后秦氏在M国的业务，怕是都可以畅通无阻了。」
这个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前世我并没有在秦氏工作，这辈子又才在秦氏工作不久。
对于像这种特殊的项目流程，并不了解。
只在网上看见过，有些政府的项目会下发给公司单位，这就叫外包。
只不过我还是觉得办宴会有些多余了。
可能怕代表们等得太久？
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宴会都已经办上了，那我们站这儿也累得慌。
他们第一个叫的人，是一家相对来说规模很小的公司。
也不知道谈话的顺序是怎样排的，我们到底要等多久。
我环视了一圈宴会厅，现在众人都还没彻底反应过来，休息区的沙发暂时都没人去坐。
「我们过去坐会儿吧。」
我对秦月说。
见秦月点头同意后，我挽着她走过去，落座在靠角落些的沙发上。
宴会上确实准备了很多食物小吃甜点之类的。
也许是为了照顾宾客都是华国人，准备的美食大多都是中式菜品。
看着卖相似乎还不错。
我看向秦月笑着问道，「饿不饿？」
「要不我去弄点吃的过来，反正现在也闲着没事干。」
秦月思索了两秒，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吧，一会儿要进去谈话。」
「吃了东西，又得清理又得补妆的。」
「总不能牙齿上沾片菜叶子跟人家笑着谈生意吧。」
呃……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今天出门前，秦月可是花了一个小时化妆打扮的。
「那好吧，喝点饮料算了。」
「等竞标结束后，我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最爱老公了。」
秦月这话一出，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
在家叫老公，我会高兴得要死。
但在公众场合，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羞耻……
大概是看到了我脸上闪过的尴尬，秦月突然捂嘴笑出声。
「没事没事，没人听到的。」
「看把你害羞得，脸都红了。」
我摸了摸脸，原本没感觉的，秦月这么说了后好像是有点发烫。
我嘴硬着，「哪有，我才不害羞。」
说话的功夫，柳娇娇突然走了过来。
就坐在了我们对面的沙发上。
她助手没跟着一起。
「林子臻，你之前说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我都可以来问你。」
「还算数吗？」
其实柳娇娇身上的淡粉色裙子很衬她的肤色。
但却不再稚嫩。
这些年，许言辞对她的折磨，让她脸上该有的胶原蛋白流失得很快。
二十多岁的年纪，面上却没什么血色。
哪怕化了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眼周的疲惫感。
我正经的回答道，「算数。」
「有什么事，你现在就可以问。」
看在柳叔叔和陈阿姨的份儿上，我不排斥和她讲工作上的事。
但除此之外，一切免谈。
好在柳娇娇还算识趣，只是问我对捷瑞今天这种行为的看法。
会不会有坑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