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恍然,然后握住薄衿的手认真道:“那,你就杀了我好了……”
薄衿:“……”她怎么感觉白晏的态度其实一点都不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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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
“放我出去!”被凌泠单独抛弃在地宫的薄熙拍打着结实的铁门,喊到。
他已经被关在这里半个月了,也不审问他\',也不管他,就这么关着,要知道长时间官禁闭是会让人受不了心理压力,要疯的!
突然这时候门开了,薄熙后退,进来两个人,把他带了出去……
而他见到的也是两个人,一位是地宫的主人索以胥,另一位看上去十分有画卷水墨气息的他没有见过。
这都不是应该关注的,值得关注的是,索以胥一脸讨好的样子,给另一个男人端茶送水,而另一个人还十分不屑的样子……画风清奇,让人不忍直视。
“看什么看,没见过恩恩爱爱吗!”
薄熙被吼了,吼的莫名其妙,说真的薄熙很怀疑,索以胥的目的就是让他来围观的,给他看狗粮的,所以,他又做错了什么?
叶荀尔拿索以胥那是一百个没办法,推开他递柚子的手,看着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束缚的薄熙,直接问到:“你是谁的人?”
薄熙一本正经答道:“我是薄衿的人。”一旦选定,就不能背叛,没有退路可言。
叶荀尔看薄熙坚定决绝的眼神,感觉他们彼此之间有着相似点……
“松开吧,是薄衿的人,薄衿是白晏的人,白晏是云未的弟弟,云未是我主人。”叶荀尔说了一通联系,因为他知道,如果单独说出来,索以胥百分之八十会无视,百分之二十会直接把人杀了。
薄熙对于这一条连上的人知道的也就薄衿、白晏,不过想来地宫索以胥的情人和白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那他就安全了,毕竟看起来索以胥对这人百依百顺。
索以胥无奈的挥手示意放任……
薄熙动了动僵硬的手腕道:“谢谢,不过能告诉我我姐姐薄衿的情况吗?”他半个月没联系薄衿了,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现在的他很无力。
“既然你是薄衿的人,那就实不相瞒,你和薄衿被迷晕是以胥的错!”叶荀尔说了瞟了一眼索以胥,剜了他一眼,继续道:“他是想让薄衿见到白晏罢了,没什么坏心,凌泠回国了,把你仍在这里,薄衿回家了,我可以帮你联系。”
索以胥无奈,什么交换条件都没有,就这样把情况高诉薄熙了?他以前那个老谋深算的荀尔呢?怎么自从跟了云未,就越来越傻了,都快倒贴了现在……
“咳咳……”索以胥咳嗽两声,想抗议来着,却被叶荀尔一眼给打消了念头。没办法,能追到已经谢天谢地了,现在还在生他的气,跟他闹别扭,理应让着……
“谢谢!”薄熙道了谢,没想到对方这么好说话。
此时,地宫又送来了白晏的消息,道是理瑟斯已经死在了T国,消息是薄衿提供的,白晏的意思也是想看在这个面子上,能放了薄熙。。
没想到理瑟斯已经死了?白晏提供的资料还很详细,终于在索以胥的视线里出现了从未出现过的人“边夜”。
“边家……”索以胥嘴里念念有词道。
叶荀尔也若有所思,他也没有过多为难薄熙,问了一些基本问题之后,就找人把他放了,送到了官家老宅。
要问,为什么薄衿会说理瑟斯死了,其实她不知道啊,她只是觉得他是活不了了,手脚全断,肋骨骨折压迫到肺部,浑身是伤,还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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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消息的自然不止地宫,还有samantha和俞環,samantha只要把消息传回F国就好,最激动的要数俞環,他表示,一定要当面感谢薄衿!!
白晏:“——……”
事情还没有结束,最主要的还是彻底的摸黑容柠溪,于是白晏尽快安排了记者发布会,打算和薄衿秀一波恩爱,然后放景致珩澄清,之后他就要带着薄衿去G国了,短时间内不会再见到容柠溪。
记者会
白家的记者会,到场的自然很多人,一间房间满满当当的没有空闲。
主场开始了,台下的记者相继提问……
“白少爷,请问你和薄小姐的关系是否如外界传言那般,将要破裂?”
“薄小姐,你真的是插足的第三者吗,那白少爷的原配到底事叶安娜还是容柠溪?”
“薄小姐,请解释一下对你不利的传闻,你真的要破坏以前朋友项琳芋的恋爱?”
“白少爷,你怎么看薄小姐最近爆出来的一系列新闻,请告诉我们!”
“薄小姐,你为什么要划伤容柠溪的脸,是因为嫉妒吗?”
“薄小姐,为什么要当众侮辱容柠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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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晏拉着薄衿的手,站在话筒前,不曾松开,看了薄衿一眼笑了笑,然后道:“正如大家所见,我和薄衿的感情一直就是这么好,从来就没有任何分歧。”
“至于你们听到的外界传言和臆测的不存在的真相,都是谣言。不过三人成虎,但谣言就是谣言,有些人以为靠着谣言就能破坏我们的感情,并且从中插足,我现在告诉她们,不可能!”
白晏的话引起一阵波澜,这是直播,自然其他人都能看到,比如容柠溪、叶安娜、慕容湘和项琳芋……
容柠溪恨恨的咬牙:“白晏,你竟然如此绝情……”可是她要冷静,不能贸然行动,当众出丑这种事情她可做不出来!
可受了刺激的项琳芋可就不想管这么多了,她偶然看到了直播,气的发抖,她现在只想冲回去揭穿薄衿的真面目!
她打了车就去了目的地清綦会所……
现场的气氛高涨,台下都是窃窃私语。白晏的一轮发言过后,又引起了新的话题……
记者A:“白少爷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抹黑薄小姐,那怎么解释薄小姐划伤容柠溪的脸,这都是大家看见的,这怎么解释。”
记者B“看的出来,白少爷和薄小姐的感情的确很好,那是否可以说这次记者会白少爷的目的实际上是想为未婚妻洗白?”
白晏把住话筒继续道:“大家不要着急,记者会才刚刚开始,首先我们先要澄清一些不存在的谣言相信各位记者朋友也是调查过的。”
接下来就是景致珩出来了:“我是景致珩,这段时间我也火了一把,我是来澄清事情的,以前我和薄衿是同一个学校的同学,感情比较好,至于项琳芋我从来没答应和她在一起,所以也不存在薄衿插足这件事情,而是项琳芋见我和薄衿平时比较要好,心生嫉妒。”
景致珩咽了一口口水,稍作停顿后继续道:“因为这件事情,我们家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压制的人就是项琳芋,我不明白为什么,因为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本来我和她也是有着同学情谊,可是她却恶意针对我的家人,这是我不能忍受的!”
景致珩的目的就是要抹黑项琳芋,这是白晏要求的,但实际上这就是真相,景致珩内心也没有多大的波动。
“景致珩!你个贱!人!”
突然从门口的地方冲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赶来淡定项琳芋,话筒的声音很大,在离房间很远的地方,项琳芋就听到了景致珩对她的平价,没错!都是她做的,可是都是他们逼她的!!
“是你们逼我的!”项琳芋妆也没化,加上整个人哭了一晚上加一上午,整个人情绪也不稳定,她现在看起来气色十分不好。“都是你逼我的!薄衿!”
项琳芋的到来可以说是戏剧化的一幕了,这么耐不住出来闹,肯定是受了大刺激,如此猛料记者怎么可能放过。
一瞬间,项琳芋成了记者们的新目标……
记者A:“项小姐,请问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证实关于薄小姐的谣言吗?”
记者B:“项小姐情绪这么激动,是因为两人合伙诋毁尼玛?”
记者C:“项小姐,你被言希包养的传言是否属实,请你回答!”
“是你逼我的!景致珩,我喜欢了你整整十三年,可是你呢?那一晚,却把我一个人丢在酒吧!你的心里都是那个女人,她有什么好的!你知道她多肮脏不堪吗!”项琳芋眼睛红肿,全是学死,颤抖绝望的指着薄衿,说道。
“闭嘴!你不准说她,她是我的朋友,一直以来是你一直把她当做假想敌!那天晚上,你把我骗到酒吧,你在我酒里下药,莫非我还要留在那里不成!”景致珩没想到项琳芋竟然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景致珩如此为薄衿洗白,项琳芋快要气炸了,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薄衿,是她抢走了她的幸福!
“胡说!你敢说你不喜欢她!就是她勾引言希,害的言希也不要我了!”项琳芋哭的撕心裂肺,所有的镜头都对着她的一桶拍,拍出来的自然还看不到哪里去。
这下她才是真的完了电视机面前的容柠溪气的砸了遥控器!
“愚蠢!要毁了我的计划!”容柠溪知道如果任由项琳芋这么闹下去,她的形象要坏,而她和项琳芋绑在一起的,自然也要受影响,记者也会大做文章,对于她被划伤脸的事情不知道又要车道哪里去,好不容易买通了报社记者去写薄衿的负面新闻,可她也管不住大多数报社的嘴!
不能坐以待毙,容柠溪立马找了司机,向着清綦会所去了,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形象!
记者会
“你自己不自爱,项琳芋别人不会闲得一定要把你掰回来!是你毁了自己的一切,却看不到自己的错误,而以为的怨恨别人。”景致珩看不下去,项琳芋如此诋毁薄衿了!他清楚薄衿的为人,也清楚项琳芋现在的模样……
“项小姐怎么自己的男人看不住,就要懒在我未婚妻的头上,你没去查吗?我们家小衿可是和言总裁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甚至一面都没见过。这么能无中生有,看来项小姐很擅长此道啊!”白晏眯着眼,把所有的问题都推给了项琳芋。
记者沸腾了!言希和薄衿?他们的确一点关系都没有,这项琳芋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现在看起来,的确精神不正常,像个神经病似的!
“啊——你们都要害我!”项琳芋想要冲上去,可是被保安拦住。
白晏见项琳芋就跟小丑一样挣扎,嘲讽道:“真难看,难怪会被抛弃,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可真是一丘之貉。”
你们自然指的是项琳芋和这次事件相关的一系列人。
记者:“白少爷的意思是,连同容小姐被毁容也是故意陷害是吗?”
现场一片混乱,没有人听清记者A的问题,一切都在项琳芋身上,记者A认为他已经抓到了关键问题,就开始了炮轰模式。
记者A:“白少爷,是不是指容小姐是有意陷害容柠溪?”
“薄小姐,可是证据确凿,容小姐也是口碑极好的才女,这其中到底是谁嫉妒谁?”
“白少爷……”
记者A还想继续问,却被一声“够了”吓住了!
项琳芋被保安带走,现场难得恢复寂静,可是难得的平静又要被打破了,又来了一个人,还是容柠溪。
此时,她的右面脸整个包着纱布,唇色苍白,脸色蜡黄,看的出来绝对没有化妆,就这样穿着病号服走进了会场,一步一步,缓慢的,没说任何话。
薄衿眯了眯眼,事情的发展超乎意料,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澄清一下而已,没想到会是这样也罢……
“那边的记者你问得很好,我现在就回答你的问题。”薄衿看着记者A的方向,在容柠溪没有开口之前说道。
今天的记者都是没有被任何一方手买的,能不能抓住他们的心,就看谁的段数高了。
“答案就是——”
现场吸了一口起,等待着,薄衿轻笑一声开口道:“就是我划的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