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有乱子
木双2024-11-30 13:112,443

天空渐渐亮了起来,一缕缕金黄色的光辉撒向大地。

“师傅,这块匾额到底挂哪呢!”陈飞拿着那块匾额看向药老,那匾额上面赫然写着扁鹊在世四个大字。

药老瞧了眼陈飞,坐到一旁喝了口酒手向右边指了指:“匾额嘛,肯定是要放到显眼的地方,你放到那,谁能看得到,要是没人能看见,我扁鹊的身份不也没人知道吗?”

陈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站到了药老面前:“那师傅,咱们干脆把回春堂这个招牌拆了,直接把这个挂上去吧!”

药老抬头,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我说你是个榆木脑袋,你还不相信,就你这么蠢怎么可能降得住岳邵年那个小妖精,你自己看看,我们做人做事,最重要的就是低调二字,你不能自己觉得自己是扁鹊,你得让别人觉得你是扁鹊。”

陈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所以说,师傅,咱们这个匾额到底挂哪里啊!”

陈飞说完,药老瞪了他一眼:“我说我的傻徒弟啊,师傅我说的这么明白透彻了,你还没明白?咱们当然是要把这个匾额放到那种看起来不经意,实际上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啊!”

陈飞朝四周瞥了眼,随后站到了门口看向药老:“要不这样把师傅,我们把这块匾额上面弄点灰,然后摆到门口,让人以为我们随便把他丢到的一个地方,更能彰显我们的大气。”

药老听着陈飞的话,转了转眼珠,随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要是这样的话,应该也是有几分道理的,那你就去后院弄点灰,把这块匾额放门口吧,你说那人也真是的,早上不来,偏偏晚上来,这大晚上的都睡觉了,谁知道我得了块匾额呢!”

“哟,招摇撞骗还骗出本事来了?”岳邵年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一身牡丹裙随风摇曳,脸上的妆容妖艳,头上的珠簪随着步子摇曳了起来。

陈飞回头看向岳邵年,将手中的匾额丢到一边,跑到了岳邵年身边开口笑到:“邵年,你怎么来了,我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我家最近又给了我十万两银子,我们去买新衣服好不好。”

药老看向陈飞那狗腿的样子,摇了摇头,随后听着陈飞的话,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到:“我叫你给我打酒,你不是说没钱了吗?”

岳邵年侧了侧身,靠在门边,朝着药老看去:“人家父亲花重金把他送到你这里来学艺,怎么还没骗够?一天就让人给你打酒,除了打杂什么都没学到。”

陈飞摇了摇头,满脸堆笑到看着岳邵年:“邵年,你走的这些日子,师傅教了我很多。”

“教了你很多,是打酒还是打杂?”岳邵年瞥了眼陈飞,随后目光又朝着药老看去。

药老听着岳邵年的话,撇了撇嘴,随后朝门外看了眼,最后收回了目光喝了口酒开口到:“你说我这小破药房这是要有多大的能耐啊,这也没过几天啊,先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子飒公子,现在又是你,我这把老骨头可真经不起你们折腾,你们不是都要跑吗,都跑啊,还回来干什么?”

药老一说完,岳邵年愣了愣,一把绕过面前的陈飞,走到药老身边开口到:“穆念,你是说穆念?”

“嗯!”药老点了点头:“就是穆念那小子,我一把他给治好,他就一溜烟的跑了,药费还没给我结呢,你说我命怎么这么苦,收的徒弟那是一个不如一个啊!”

岳邵年懒得理会药老的诉苦,转而问到:“你说你治好了穆念?穆念受伤了?”

药老点了点头:“不仅受伤了,伤的还挺重,没个半来年我看是好不了,不仅是内力,什么力都虚,要是这半年还是像现在这样折腾的话,我看他还是直接归西了吧!”

岳邵年顿了顿,忽然看向药老:“他怎么受伤的,这个世上还有人能伤得了他?”

药老将手中的酒壶喝了个干净,抬头看着岳邵年:“我觉得你倒是越来越奇怪了,你刚才也说了,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能伤了穆念,但是你自己呢,却又非要和穆念打架,我那徒弟榆木脑袋,不知道怎么跟你说,结果你还来劲了。”

“师傅,你说话的口气就不能温柔点吗?”陈飞盯着药老看了半响开口到。

药老瞪了眼陈飞,忽然躺在了床上:“你说我这是收到几个什么徒弟呢,穆念重色轻师,我打不过他就算了,岳邵年一天到处瞎晃悠,我骂不过她,那这也就算了,陈飞,现在连你也都这样对我了,算了,算了,我看我还是去死吧!”

“师傅,你别这么说,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陈飞走到药老身边安慰到。

药老抬头看了眼陈飞,越哭越凶:“别拦着我,让我去死,让我去死,我这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就让我去死吧!”

“师傅,你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快起来。”陈飞看见药老这个样子自知理亏,伸手准备将药老扶起来。

岳邵年懒洋洋的喝了口茶看向陈飞:“过来。”

“啊!”陈飞愣了半秒,指了指药老,低声开口到:“邵年,要不你还是过来哄哄师傅吧!”

岳邵年将茶杯放下,抬头看了眼陈飞,缓缓站了起来,走到了药老身边,伸手将头上的珠簪取了下来放到药老面前:“老头,想死是吧,用吧,别客气,发簪里面有毒,按动机关一针见血。”

药老看着面前的簪子,再抬头看了眼岳邵年,坐了起来,伸手将那个簪子揣进了怀里,随后又继续躺下哭诉到:“我这简直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啊,我徒弟现在都想着对我下毒了,你说我这老头子,孤家寡人的以后还怎么办。”

岳邵年淡淡的点了点头,瞥向药老:“那你现在还要死吗?”

药老顿了半秒,随后坐了起来看向岳邵年:“死,我凭什么要死,我就要活着,活着折磨死你们,我不仅要活着,还要活的比你们都久。”

岳邵年懒得跟他争只是开口问道:“你说穆念受伤了,他怎么受的?”

“邵年,穆念师兄身上的伤不止一处,而且他似乎还用内力祭过香,而且那个时候他身上还有伤,没有好好料理所以伤及了血脉。”陈飞走到岳邵年身边,一脸笑意的开口。

岳邵年伸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走到了陈飞面前:“伤及血脉,拿内力祭香?我倒是听说穆念去过那幻境,那幻境能找到人心最脆弱的地方,也是少有人走出。”

药老坐了起来看向陈飞:“我就说他内力怎么这么虚弱,原来给我拿去祭香去了。”

药老说完,像是想起来什么看向陈飞:“穆念拿内力祭香这件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陈飞回头看了眼药老,一脸无辜:“是吗,我以为我告诉你了诶。”

药老看着陈飞,叹了口气:“又是一个重色轻师的,我当初眼睛是得有多瞎啊,才收到了这样的一个徒弟。”

药老说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神色一厉,站了起来,面色凝重:“遭了,要出大乱子了。”

岳邵年和陈飞愣了半秒,随后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开口问道:“什么乱子?”

继续阅读:第一百二十章 道殷与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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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我不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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