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注视下,苏问天跟夏影走出去。
张成雄看了一眼摆在江淮地产中心的翡翠山海,面色深沉,此时他依旧在思考着,到底苏问天是什么人?
如果说之前,还仅仅认为苏问天是一个有钱人,而最后那句话,有困哪找他。
究竟多么强大的人,才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他同样转身离开。
赵文斌捂着自己的脸,咒骂一声:“张成雄,你给我等着。”
“赵少爷。”部门经理同样满脸愤怒,咬牙道:“这和张成雄是不是有病,苏问天也不是他爹,为什么替苏问天出头,还说这件东西价值十亿,简直是他么可笑。”
人们依旧认为,摆在江淮地产这件翡翠山海,完全就是假货。
十亿东西放在这里,难道不担心被损坏吗?
之前将翡翠山海搬运过来的工人,他们都是瑟瑟发抖,一想到刚才搬运的时候,对这个物件可没有任何谨慎,随意搬着,根本不在乎磕磕碰碰。
现在赶紧仔细检查起来,看看是否有任何损伤,这要是坏掉一点,命都赔不起。
下一刻,他们听了下来,一个人站在他们身边。
赵文斌冷冷的看着这群工人,即使盯着红肿的脸,还是无比高傲的问道:“这件东西,你们从什么地方运过来的。”
工人领头自然十分不爽,心想一个刚刚被扇了嘴巴子的家伙,来到他们面前高傲什么?
不过,他脸上依旧带着讨好的笑容:“从运输工作运过来的。”
“没有嘱咐你们特别的事情吗?需要小心一点的话。”赵文斌依旧不相信,这件东西价值十亿。
毕竟工人办公的时候,那种随意谁都看在眼里。
工人领头摇头道:“没有任何嘱咐,让我们运过来就行。”
赵文斌阴冷一笑。
他再次确定,这件东西绝对是假的,哪怕没有裂纹,哪怕看上去像是天然形成的,但绝对不会是真的。
一件价值十亿的东西,会这样运送吗?
不担心磕碰吗?
不可能。
再有钱的人,也绝对不能如此疯狂。
“苏问天。”赵文斌嘴角抽动着笑容,紧紧攥着的拳头,正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如同他的愤怒一般,正在迸发出来:“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甚至连同张成雄的两巴掌,全部都记恨在苏问天身上。
另外一边,苏问天将夏影送到餐厅。
夏影走下车,一脸歉意,撅着嘴扮出十分可爱的模样,笑嘻嘻道:“今天需要谈合作的事情,不能陪你吃饭,真是对不起。”
“嗯。”苏问天对夏影这种可爱的样子,相当喜欢,温柔道:“不过不要太累,江淮地产没有什么大不了,如果你要是喜欢,咱们可以直接投资,所有基础工作交给手下就好。”
“知道了。”夏影关上门,走进车里。
当车门关上之后,苏问天手机正好响了。
“送你的东西收到了吗?”
“收到了。”
“公司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摆件,我这里没有其他东西,各种翡翠玉石还是很多的。”
“不用了。”
苏问天尴尬一笑,说道:“太土。”
电话另外一边的人,要吐血,自己送出价值十亿的翡翠山海,竟然被苏问天评价太土,简直是气死人。
于此同时,他的电话再一次响起。
“邱总。”
“最近我在云州发现一件好东西,我照片发给你了。”
张成雄一脸激动,可清楚知道接自己电话的这位,那是什么样的存在,真正的玉石大王。
翡翠山海,价值如此巨大的玉石,邱万里一定是知道情况,张成雄想要通过这样的关系,知道苏问天究竟什么身份。
这件东西,能够得到的人,不仅仅代表着财富,还有极大的能力。
“那不是我送到云州的嘛?”
“你怎么知道。”
张成雄身体一震,竟然是邱万里送的,那么那件东西,绝对是真的,价值也至少十亿。
“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你洗干净脖子,等着死吧!”
嘟嘟!
电话就这么挂了。
张成雄呆滞的看着电话,邱万里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而刚才电话之中,邱万里竟然是让他等死,显然说明苏问天的身份不简单。
苏问天一定知道翡翠山海价值,还可以好不在意的让工人运送,到底是什么人?
他在害怕,颤抖,惊恐。
将发生的一切在脑袋之中过一遍,自己到底有没有将苏问天得罪很深,自己用不用洗干净脖子等死。
“不行。”
在他身边的人,此时都是一脸疑惑,不知道什么情况。
怎么张成雄一下子变成神经病一般,嘴里在胡乱念叨着,还十分害怕的样子。
“查!”
张成雄转而对自己下属严肃道:“给我查一下,苏问天去什么地方了,还有夏影。”
“是。”下属十分干脆。
“等等。”张成雄赶紧叮嘱道:“只是要知道他们在哪里,不用做任何其他事情,剩下的我做。”
他要道歉,而是真正诚挚的认错,并不是几句话,哪怕苏问天没有责怪他,但内心依旧颤抖。
苍穹酒店。
夏影走进酒店之中,当一脚买进去的时候,酒店之中灯光瞬间灭了,然后五颜六色的灯光,开始出现。
李风手中捧着一束花,优雅的走向夏影。
他将手中的花送到夏影面前,动人的声音说道:“夏影,你真美。”
夏影一脸尴尬,不好意思的伸出手,将眼前的话朝着李风推了一下,歉意道:“李总,真是抱歉,玫瑰代表爱情,我已经结婚了,如果要是收下你的玫瑰,这样不好。”
李风顿时一脸不悦,不过依旧带着笑容:“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他站到一边,无比绅士的伸出手,邀请夏影进入餐厅。
夏影迈着脚步走进去。
李风欣赏着夏影美妙的背影,嘴角露出笑容。
臭女人,还跟我装清纯,等会我就让你知道,拜倒在我的美丽之下,听从我的一切,那是一种多么残酷的事情。
他阴翳的笑着。
“李总。”
他收齐阴冷,转而和煦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