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的衣服湿了，只好先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袍。
浴袍宽大，我穿着松松垮垮的，一出去，七个人的视线都粘在我身上。
杰克跟我比较熟悉，又安排了一场沙发戏。
狭窄的皮质沙发上，黑人K半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半条腿吻得火热。
酒店的门板上，黑人L把我抱在他的腰上，热烈激吻。
温暖的大床上，杰克和黑人M一人占据床的一边，我的前胸和后背都被种满了蝴蝶……
经过一晚上，我对这七位男演员算是彻底熟悉了。
第二天的表演，让导演也大吃一惊。
一声“cut！”，我熟练地拉上衣服的肩带，收拾好自己。
“林莉，你真是天生的演员。可惜这次的电影并不在国内上映，否则你绝对会成为无数国内男人的梦中女神。”
而和我演对手戏的黑人K，还意犹未尽地看着我的丰满处。
助理上来给他披了一块毛毯遮丑，黑人K满是遗憾地去了休息室。
导演给了我一小时时间休息，我刚上完厕所，就被人捂上嘴，拉进了男厕所。
我扭头一看，是黑人K。
我质问他，“戏份已经结束了，你想做什么？”
黑人K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裆部，“求你帮帮我，实在太难受了。”
“不可能，拍戏是工作，但我有丈夫了，不能帮你做这些事。”
“你帮帮我，一次五万。我知道你们国家的女人都比较保守，我不会做过分的事，请你相信我。”
我知道，这七个黑人都是国外比较知名的演员，片酬也不低，但K居然出手这么阔绰，我还是有些惊讶。
虽然我的片酬是一百五十万，但这也只是女儿现阶段的治疗费用。以后的情况还说不定，多挣点钱，也是为女儿多挣一份保障。
“好吧。”
黑人K得到我的同意，把我按在马桶上……
十五分钟后，他替我整理好衣服，表情满足地走了出去。
男演员之间交流的更多，很快，黑人K的消息就传出去了。
每场戏结束之后，憋了一身火气的黑人男演员，都要把我带到厕所。
我虽然觉得羞耻，但他们确实也没有突破我最后的底线。
大家拍戏时全身心投入，戏结束后，我为他们缓解生理反应，这也成了心照不宣的事。
短短两周，我已经和大家相处的十分融洽。
除了片酬，我还拿到了七位男演员的100万。
杀青那天，导演为了让大家放松，带我们几位主演一起去了本地有名的夜店。
舞池躁动，音乐喧闹。
杰克坐在我的身边，为我拿了杯酒。
“林小姐，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亚洲女性，愿意接受我的追求吗？”
我把杰克的酒一饮而下，笑着拒绝，“不好意思，我已经说过，我有丈夫了，我们感情……”
我的视线飘到了斜对面卡座里的一个男人。
杰克把手在我面前晃晃，“怎么了？”
“我好像看见我丈夫了。”
我老公怀里还抱着一个长发女人。
5.
女儿还在医院等着手术。
片酬昨天到账后，我就交给了老公。
他不应该在陪着女儿做手术吗！
我抓紧了裙子，拨打了老公的电话。
那个男人的手机亮了。
他随意在手机上划了两下，我这边显示老公挂断了电话。
果然是他！
老公出轨了！
我的火气一下子上来，想要去质问他。
我抛下自己的清高和尊严，去拍大尺度电影，而老公不仅没有照顾女儿，反而在夜店和女人喝酒。
他还有良心吗？
我正要站起来，却被杰克抓住手。
“林小姐你很像传统女人，但你丈夫却比我们还开放。”
我被杰克的话又扎了一刀，默默垂泪。
杰克突然把我抱到他腿上，面对面坐着，低头和我接吻。
他一只手还按着我的后脑勺，把我头发揉乱。
“好像你丈夫过来了。”
果然，身后传来我老公的声音。
“你好，是杰克先生吗？我女朋友是你的影迷，想跟您合张影。”
女朋友？
那我算什么？
我听见助理拦人的声音。
杰克把我按在他怀里，“没看到我正和我女朋友接吻吗？按你们中国人的话，你们也太没有眼色了。”
老公又替小三出头，“你们能不能注意点，我女朋友怀孕了。她就想合张影，有那么难吗？”
杰克不耐烦地让助理赶走他们。
老公抱着小三骂骂咧咧地回到原位，却不知道我在他身后。
我气得发抖，恨不得杀了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没过多久，杰克的助理过来，把手机递给我。
他刚才在老公附近的位置，偷拍了一段视频。
画面中，老公亲昵地抱着小三，给她喂水果。
“方豪，你什么时候跟你老婆离婚，宝宝越长越大了，你不给我一个名分吗？”
老公安慰着小三，“昕昕，再等等。我还要用到她。”
小三不满，“钱不是已经转到你手上了！我就不相信，你老婆还能再挣个一百万。”
老公的眼里闪过精光，“怎么不能，有人匿名给我发了我老婆的大尺度照片。原来她是在拍大尺度的片子，怪不得能挣那么多。”
“她出去卖，咱们在家里享清福，这多舒服？”
“要是你坚持让我离婚，她的钱可就不归我咯。”
小三顿了顿，竟然也没再说让老公离婚的话。
“什么大尺度照片？让我看看。”
老公点开手机，小三手指在上面滑动，时不时暧昧地咯咯笑。
老公皱了皱眉，“这种女人，我才不想再碰她。”
视频结束，我已经控制不住地往下掉眼泪。
原来我的付出，在老公眼里，竟然成了肮脏的证据。
我并没有突破底线，可他甚至让小三怀孕了。
他才是更脏的那个！
6.
我难以压抑自己的怒火，拿着两杯红酒，气势汹汹地泼到了老公和小三的头上。
“你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裤裆！女儿还在医院，你和小三出来寻欢作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给有妇之夫当小三，你还骄傲上了。我真是感谢你，感谢你给我老公免费解决生理问题。”
夜店里的男男女女，全都往我这里看。
但我已经习惯了镜头，根本不畏惧。我只想把我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老公这时还在帮着小三，搂着她的腰，护着她的肚子，灰溜溜地离开了夜店。
我再也没有心情庆祝了，跟导演和黑人演员们告别，独自去了医院。
女儿的病房是在703，我去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换了一批病人。
我去找护士问，才知道女儿只在里面住了两天时间。
女儿出院了，她在哪里？
我又急匆匆赶回家，家里的门锁已经换了。
我在外面使劲拍门，精神快要崩溃时，老公才不急不缓地给我开门。
“女儿呢，你为什么不给她做手术？”
“我已经给她换了医院，会有人照顾她的，你只需要每月打50万给我。”
我拽着老公的领子，“就算你把我当成赚钱工具，可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她生了病，你就忍心把她一个人扔在医院？”
老公神情漠然：“你生她的时候伤了身子，以后也怀不上孩子了。一个丫头片子，又不能给我家传宗接代，有什么好关心的。”
我全然想象不到，自己的枕边人竟然如此冷血残忍。
“你做梦！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的！”
“好啊，那你就等着自己的艳照满世界飞吧。”
我的身体一下子僵住。
他竟然要用那些照片来威胁我。
一想到街坊邻居异样的眼光，我浑身犹如被火烧似的难受。
“要钱可以，你先让我给女儿视频一会儿。”
老公犹豫了一下，拨通了微信。
女儿的脸出现在手机上，她瘦了很多，面色苍白。
刚接通，她的眼泪就唰唰留下来。
“妈妈，你们什么时候来看我？我想你们了。”
我忍着泪意，安慰着女儿，“再等等，妈妈马上去看你。”
“宝贝，你在哪儿？”
没等女儿说话，老公就恶狠狠地挂断了视频。
“钱打来，每月让你和她视频一次，别耍花招，否则我断了她的医药费。”
我走了，刚下了电梯，杰克就站在小区门口等我。
我摘掉了纽扣上的微型摄像机递给他。
“麻烦你，杰克。”
如果不是杰克跟着我去了医院，可能现在我早已经身心崩溃。
杰克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了女儿而放下自己的羞耻心拍电影的事情，也格外同情我。
他猜到，老公不会轻易把女儿交给我，反而有可能把女儿藏起来。
所以，才有了我带着微型摄像机去找老公理论，还一步步引着老公给女儿打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