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京城,格外的不太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胡人使者来了话,说是他们的王,喜欢上了陆湘郡主。
所以想来求亲。
也为此感到和抱歉。
陆湘听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陆老王爷将莫清浅接到了陆府,陆湘坐在房间里,哭泣个不停。
她现在是真的需要有人安慰。
心里很难受。
“莫姐姐,我不想嫁给胡人,你要帮帮我。我该怎么办啊!我知道,你很聪敏,你可以帮我的,对吧!”
陆湘双手抓住了莫清浅的手,眼中的慌张,是那样的明显。
她很讨厌那些胡人。
恨之入骨!
莫清浅安抚的抚摸着她的脑袋:“郡主,你先冷静一下。”
“我冷静不了,莫姐姐,那些胡人是故意的。”陆湘忍不住哭泣着。
但这一切,在莫清浅的眼里,就像是被人精心设计好的局,为的,就是请君入瓮。
这局后的人,居心叵测。
“郡主,你听我说……”莫清浅附在她的耳畔,将计划娓娓道来。
陆湘从一开始的紧张情绪,到释然,又到缓解,最终点头。
她一脸佩服的看着莫清浅,眼神中的崇拜,难以掩饰:“莫姐姐,你太聪明了,我都没想到这种办法。”
莫清浅却温和一笑:“不是我聪明,是你太心急,打蛇!按着七寸打,不然很容易跑,发生农夫与蛇”
陆湘很是认可的点头,内心对莫清浅越发的钦佩。
……
翌日,陆湘郡主得了传染病,毁容破相的消息传遍京城。
陆湘出门都是带着面纱,脸上的溃烂,吓到了周围的百姓。
京城现在的百姓,看见陆家马车,都是避而远之。
因为大家都听说了,这脸上溃烂,是会传染的……
……
“姐姐,你不能和那位郡主,继续往来了。她的溃烂是会传染的,我不能看着你出事。”
莫清尘得知此事后,担忧的跑到寒王府来,她怕莫清浅出事。
经过相处,她清楚的发现,莫清浅是个面冷心善的人。
所以她来这一趟,就是想劝说,让莫清浅和陆湘保持距离。
莫清浅淡撇了她一眼,良久才开口:“在长公主府,过的如何?”
莫清尘脸上的淤青,比上次还要多,就算是爱憎分明,心肠较硬的莫清浅也不由得心疼。
为一个渣男,真的值得吗?
听到莫清浅的问题,莫清尘为难的咬唇,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心甘情愿的,我喜欢绝,很喜欢。哪怕是死,我都心甘情愿。”莫清尘眼中流转出的情谊,是那般的真挚。
也许,她做了对不起莫清浅的事,但是她绝对没有背叛赫连绝。
从未!
“愚蠢!离了他,你就要死吗?”莫清浅忍不住,低声斥责。
“姐姐,不说这件事,你和那个郡主,还是保持距离吧!你就听我一回,好吗?”莫清尘希望她好好的。
莫清浅却来到了窗户前,看着窗外的风景。
“我的事,我心里有数,你只管照顾好自己。莫清尘,你是莫家的女儿,你曾经那般嚣张跋扈,令人讨厌。你不应该弃绝锋芒,懂了吗?”
嚣张跋扈……
莫清尘陷入了绝望中,她还能回去吗?
她看的出来,莫清浅是下定决心了。
“姐姐,我只是担心你,万事小心。这件事,长公主也在盯着,她不是什么好人。”莫清尘说完,就离开了。
因为莫清尘知道,莫清浅是个有主意的人。
不像她那般。
莫清浅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禁摇头,可怜女子。
萧钰寒刚进来,就看见这一幕,以为是她碰上什么多愁善感的事了。
“王妃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在想你那个朋友?”
看见他,莫清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阴魂不散!
“王爷,我如果说是,你会让我见容恒吗?”她也想知道,容恒现在如何,是和处境。
萧钰寒的唇畔,弯起一道好看的弧线:“不会!”
她就知道!
萧钰寒可不是什么好人,怎么会让她见容恒呢!
“那王爷前来,可是有何时?若是没有,请王爷离开。”她这是多不待见萧钰寒,下这么快的逐客令。
碰一鼻子灰的萧钰寒,摸了摸鼻子,感到有些懊恼。
“陆湘的情况究竟如何?本王是不信,她真的脸上溃烂,还那么严重。”萧钰寒隐隐感觉,这件事和她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毕竟陆湘和莫清浅走的近,而且莫清浅做事,总是那般的出其不意。
性格看起像个男人,偶尔也会像个女人,心思缜密的很。
“王爷为何不去问陆湘郡主呢?反而是来问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莫清浅冷眼看了他一眼。
萧钰寒辗转坐到她旁边:“本王就算想从王妃的口中得知,你那朋友,只服用了一颗药。剩下的药,可是在本王的手里。”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拿捏在手把玩。
莫清浅自然是认识的,那是她做的药。
她愤怒的瞪着萧钰寒:“王爷,你就是这般无耻吗?这药,是我做吃食,换给他的,你怎样……”
“本王只是说帮忙送,又不是全部,王妃现在可静下心和本王好好聊聊?”萧钰寒的美目,落在她的身上,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她真的很美,美的让人叹息。
莫清浅压着情绪坐下,将她的计划娓娓道来,期初萧钰寒倒是没什么感觉。
听到后面,只觉得她胆大包天!
这是一场生死搏斗!
“你是不是也有怀疑对象?”没有十足的把握,萧钰寒不信,她能计划的如此缜密。
莫清浅不屑一笑:“当然,整个京城里,只有长公主有这个本事。”
赫连绝要是迎娶陆湘,那么陆家势力,顺势落入长公主的手里。
陆老王爷爱女心切,可是众所周知的。
那位公主,心大的很呢!
“不不怕吗?”萧钰寒好奇的看向她。
他也想知道,莫清浅到底怕什么。
“我向来就不知道何为怕,他们欺负到我头上,我还要继续忍让着吗?更何况,我若忍让了,他们便觉得,我是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