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医院,启航只能无奈按照泽斯的要求,要在这四面惨白的房间度过一个星期。明媚的阳光折射进来的光芒带着懒散的味道,一条白色的纱帘吊在窗口,随着空调的风向而摇摆不定。
默默走进来,见启航一个人躺在床上精神萎缩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偷笑:“今天学校有一个特别火爆的新闻,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你怎么来了?”启航讶然。
“今天是庆祝会,去不去无所谓,所以就来看看事件的主角,现在在做些什么?”
一提到早上的事情,启航就气不打一出来,他将头转向另一边道:“你这是来窥探敌情,然后再回报组织吗?”
默默摇头又点头:“算是吧!真可惜我昨晚回宿舍没看到那么情彩的一幕。还有那个挂在路灯上的车轮,这可对于平淡无味的校园生活带来了不少的刺激,被学校同学强烈要求给保留下来,打算做一标志。而你也被同学们同称为‘伟人’。”
“伟人?”启航不解。
“同学们都说了,像你这样的事件,不是谁都能模仿的来的。你已经打破了世界的纪录,这只有伟人才能做到的事情,同样你的驾驶员陆潘然同学,也被封为‘机智哥’,他关键时刻,跳车那一幕可是成为了众人眼中的英雄!”默默越说越想笑,这还只是她将所有的话给简短下来的,要是让启航听到全部估计他的脸都会绿了。
一提到陆潘然,启航就想起了那个家伙,在将他送到医院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问:“陆潘然呢?”
“他啊……我来的时候,他被叫到训导室,他说要把车子推到修理部再过来。”
听到车子,启航身体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那个车子还要推到修理部?亏他还能想得出来。”见到启航那个样子,默默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你们在说什么?笑得这么欢。”启航与默默不约而同的望向声音的发源地。
木琴音穿着一眼天蓝色绣有刺花的贴身旗袍,玲珑的身段被包裹的十分性感,她将头发高盘在头顶,露出她那修长的脖颈与水嫩的几近透明的皮肤,将那种成熟与青春的味道完全的融合,令人从心底不得不去动容,经过的人更是无不将目光在她身上停留。
默默明显的看到了木琴音那碧绿色的瞳仁里的挑衅。是的,她喜欢启航,默默一直都知道,同样的一直以来木琴音对于自己的敌意,也从未减少过。看见木琴音这样站在她的面前,那种令人动容的美丽。连身为同性的她都无法抗拒。
启航微微一愣,笑道:“琴音,你怎么也来了?”
木琴音直接从默默的肩膀擦过,那一步一摇的娇媚模样,用着无限的风情,她坐到启航的身边,恰当好处的笑容使得她更显出一丝丝的俏皮:“知道你住院,我连学校都没去直接就到这里来了,是不是脚伤又严重了?”
没有丝毫的掩饰,那双眼间的担忧完全不像是装作的。启航迷惑了,如果昨天张月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今天的木琴音究竟是何解释,是真的不知?还是只是装作无知。如果是第二种,那眼前如同玫瑰般令人疯狂的女人,城府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个下午,默默在木琴音娇滴滴的声音中渡过了漫长的时间。
在回去的时候,木琴音故意与默默一起离开,两人刚走没多远,木琴音就开始问道默默:“你觉得我和启航配不配?”
这样直白且露骨的问题,让默默一阵反感,她无所谓的勾起嘴角回答:“我个人认为配不配得上不是问题,最在两个人到底互相喜欢不喜欢。”
木琴音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声音变得越加柔软起来:“是的呢!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我才会这么喜欢启航,启航才会这么喜欢我呢。”
什么叫厚颜无耻,默默算是彻底的领教了,我将嘴巴一咧干笑反问:“是吗?”
木琴音点头,然后一把抓住默默的手:“默默,我们是朋友对吗?”
默默思考了一会儿:“算吗?”
“那做为朋友的男朋友,你是不是应该要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默默一把甩开木琴音拉着自己的手,又干笑回答:“抱歉!我可不承认是你朋友,而且你似乎也没当过我是你朋友。所以情况没理清之前,我们先别说以后啊。”说完,根本不顾身后的木琴音,直接先行离开。
被默默甩开的刹那,木琴音的脸色瞬间变了起来,洁净的牙齿狠咬了一下下唇,恨声道:“张默默,我现在先和你提个醒,和我作对的人,可一直都没好果子吃。”
默默转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白果子,黑果子我都吃过,就是没吃过什么好果子!”
第二天晚上,默默和几个朋友逛过学校不远处的一个超市,就独自一个人准备回宿舍,刚行走到一到,突然眼前一黑,忽然有几个人将她拖着她就往阴暗处跑。
一切来得太突然,突然到默默根本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等她再看到光明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绑住,周围围着五、六个头发各异的女子,穿着露骨的露挤装,一个头发爆炸,化着浓艳装的女人,右手一把抓住默默的头发,声音十分嚣张:“听说一中有个骚B很嚣张,指的就是你吧!”
默默吃痛的仰视着眼前的女人,呼吸有些急促:“你们是谁?你们找错人了吧!”
话刚说完,女人的左手一把捏住了默默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你不认识姐姐没关系,姐姐认识你就行了。”
说着,根本没有给默默任何解释的机会,一个耳光就狠狠的扇在了默默的脸上,半边脸顿时火辣辣的的疼痛,默默抱扎起来,嘴里开始骂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打……”她们根本没有给默默说多余的话,污浊的话伴着响亮的耳光就一下接着一下挥了上来,指甲划过表皮划出了好长一条口子,红色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出来,猩红猩红的十分明艳。默默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长长的指甲嵌入了肉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她将头低下,尽量避开那疯狂的耳光,黑色的头发乱七八糟的遮住了她的脸孔,整个人如果鬼魅一般。
也许只过了一会儿,也许过了更久。耳朵嗡嗡的响个不停,整张脸好像要爆裂了一样鼓的老高老高,连眼睛也变得不清晰起来,默默整个人瘫倒在墙角,白色的长衫黑了好大一片。一时间眼泪划过伤痕,刺刺的分外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