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
宁安总觉得经理这笑容有些反常。
他们两个的接触其实很少,彼此都不算熟悉。
不过经理不算是一个温柔贴心的女人。
为她专门准备一杯咖啡,多少还是有些诡异。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还是笑着说:“好。”
不过也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杯,就站起身说:“经理,我先去准备了。”
“好,去吧。”
经理笑着点头。
刚刚她确实看到宁安已经喝了一口。
宁安回到化妆间。
将手中的咖啡放下。
按照之前经理教的,找到了阮雪黎的演出服。
不由皱起眉。
这演出服未免太暴露了一些。
之前都不会有这样的,她也见过阮雪黎演出。
穿的都很端庄。
宁安正打算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脚一软,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怎么回事?
宁安甩甩脑袋。
身子也逐渐的不听使唤,越发的绵软无力。
宁安下意识的想要掏出手机求助。
可能给谁求救呢?
京辞?
要是他知道了,说不定要嘲笑她花招真是多。
宁安仅有的那点自尊已经被踩的稀碎。
不愿意再被践踏了。
她死死地咬住唇,迫使自己清醒一点。
可药物作用实在是太猛了。
很快宁安就软绵绵的倒下。
迷糊中宁安听见门被推开,有两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径直走到了宁安的身边。
宁安对会所的警惕性一直很重。
今天真的是因为三倍工资,一时激动应付了一下经理的好意。
谁知这一次的疏忽?
竟然真的就叫经理找到了机会。
她此刻已经迷迷糊糊,还能听到经理的声音。
她身边还带着个人。
“凭什么她能得到老板的青睐,同样是兼职,她就三倍工资!既然出来卖,那我们当然得帮她一把!”
是阮雪黎!
这个女人不是说没空上班吗?
需要人临时顶替!
原来一切都是提前设好的局。
“这个狐媚子,什么人勾搭不好勾搭林总,这是她活该。”
“对啊,陈总这样的人给钱大方,不就是宁安喜欢的。”
宁安听着这恶毒的密谋。
她想要逃,可自己现在眼皮都睁不开。
唯一清醒一些的大脑,也逐渐变得迷糊起来。
她只觉身体被人拖着。
进入了一个宽大的房间,然后她像是垃圾一样被甩在了大床上。
“有人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反正你也是卖的,卖给谁都是卖,若是讨好了陈总,还能多捞些钱。”经理絮絮叨叨的说道。
暂存的清醒让宁安明白,她是被下了药。
而罪魁祸首就是阮雪黎和经理。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经理给宁安服下的药效极大。
将人留下后,经理这才退了出去。
临走之前还不忘将门留个缝。
空荡的房间内,宁安浑身燥热。
控制不住的在床上扭/动。
好热!
身体上的燥热,让宁安忍不住去撕扯身上的衣服。
挣扎间,宁安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
春/光乍泄。
完美的身材更是一览无余。
房门突然被打开,宁安能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
那人看到床上的宁安,更是色眯眯的搓了搓手。
在宁安第一次在会所拉琴的时候,他就已经关注她了。
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若不是今日那个女人给她出了主意,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这个女人。
这女人的身材可真是好啊!
这脸蛋,这身材。
极品啊!
陈百祥迅速的脱掉了外套,直接扑向床上的宁安:“乖乖,快让哥哥香一个。”
宁安身上如同火烧,她迷迷糊糊睁开眼。
看见的就是一张油腻的猪脸。
正咧着嘴猥琐的望住她笑。
“小美人儿,这是醒了,哥哥这就来帮你。”
“走开。”
宁安惶恐的看着男人嘟着嘴往下亲。
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想要挣脱。
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太大。
宁安压根没法跟男人抗衡。
“小美人儿,我知道你难受,哥哥这不是在帮你吗?”
陈总见宁安皱着眉说着拒绝的话,施虐感更重。
故意说这些话刺激宁安。
宁安双手被高举于头顶,身子也被压的死死的。
她最后一点抵抗的可能也没有了。
宁安崩溃的挣扎着。
尝试了数十次,仍旧是徒劳。
“小美人儿,哥哥我很会疼人的,保准待会儿就让你欲/仙/欲/死。”
耳边充斥着陈百祥的荤腥话,她只能咬紧唇。
强打着最后一丝精神。
在陈百祥的唇落下时,她的脑袋一偏。
陈百祥的唇落空,霎时间脸色黑沉。
人都躺下来了,还亲不着。
宁安只觉自己的手被松开了。
刚要摇晃起身,接着便是一耳光落下。
陈百祥狠狠啐了一口。
“小贱人,劳资给你脸了。”
宁安皮肉本来就娇嫩。
哪怕这几年没有精心保养,也还是娇嫩的不行。
这一个耳光下来。
宁安的脸颊瞬间起了五个指印。
再加上挣扎,身上更加凌乱。
也愈发的诱人。
陈百祥正打算继续,脑袋突然一热。
“啊!”
宁安耳边是陈百祥的惨叫。
刚刚陈百祥给宁安一个耳刮子,忘记继续束缚她的双手。
给了宁安可乘之机。
她抄起烟灰缸直接砸向了陈百祥的脑门上。
登时就见汩汩鲜血从他的大脑门儿上流出。
陈百祥气的嗷嗷大叫。
“贱人,臭娘们儿,我看你就是找死。”
“救命,救命……”
宁安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大声呼救。
只希望真的有人能听见。
……
房外。
刚从1008走出来的京辞不由皱眉。
林之卿自谦说他的会所不提供特殊服务,但也不会限制的那么死。
这世上总是有喜欢走捷径的人。
拦也拦不住的。
可里面那声音,太熟悉了!
砰一声响。
门就被踹开了。
宁安一眼就看到了门口那道高大的熟悉身影。
京辞看了眼她,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陈百祥后脖一抓直接扯了下来。
“哎哟。”
一声惨叫。
“那个不长眼的,敢坏......”
陈百祥威胁恐吓的话都还未说完,接连又是几拳落下。
……
屋内,陈百祥的惨叫声不断。
直到男人肥胖的身子倒地不起,京辞才停手看向屋内的女人。
宁安此时已再也支撑不住,药效上来,她只觉快什么都看不清了。
模糊中,她嘴里轻轻哼唧的渴求。
男人冰冷的眸子,里裹挟着无尽的风暴,将她一把拽起。
“宁安,你就这么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