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要干嘛?”喜伯疑惑道,不悦的看了一眼俞成凤,如果是要给面前的女孩,他是十分不乐意。
“我在白熊山上遇到一个女孩,她留宿我一晚,还管饱我的肚子,你说我是不是该谢谢她?”李暖阳想起那个女孩,不禁笑了。
闻言,俞成凤的脸一僵,白熊山上?
“李阳,我也没有棉毯,你可以送我吗?”
李暖阳不咸不淡道“你不是有你爸爸吗?你爸那么疼你,怎会舍得冻着你?”
俞成凤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说。
“少爷说的是,我这就让人送过去,好好答谢!”喜伯让人从后备箱里拿来全新的棉毯。
“不要让她发现,就藏在她附近好了。”李暖阳说道。
俞成凤看着它从未见过的豪华棉毯,心中狠不得立马掐死那个贱蹄子!
李暖阳盯着她,目光幽深“我有时间就会去看她,我相信你这个做姐姐的一定会保护她,对她很好的,是吗?”
俞成凤才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只顾点头!
去送棉毯的保镖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怪异,李暖阳正要上车,余光不小心瞥见,心中咯噔一声问“怎么了?”
那名保镖看见李暖阳沉下去的脸,从来没见过他沉脸的模样,当即被吓了一跳,喜伯一看情况不对,大声呵斥“臭小子!少爷问你话呢!”
“山上有,有两个男人在……”
话音刚落,李暖阳就在他们所有人前一闪,定睛一看的时候,人已经没了踪影。
喜伯连忙带着人跟上,俞成凤被李暖阳吓得脸色苍白,差点跌倒下,愣了好久才往白熊山跑去。
张开,张顺兄弟俩偷偷摸摸的寻到了臭妮住的地方。
趁着臭妮在熟睡,兄弟来撬开臭妮的门锁,闯了进去。
“嘿嘿,这小妮子看着比成凤好看多了,老开啊,今天你我兄弟有口福了!哈哈!”各种淫秽不堪的话,出自张顺之口。
张顺张开之死
床榻上睡得本就不安稳的臭妮,感觉到了危险靠近她时,等她醒来时,张开张顺兄弟俩纷纷脱光了衣服,就剩裤衩!
女孩被吓了一跳,捂着被子的手紧紧攥在了一起……
张顺嬉笑着欲要脱掉裤头,突然响起一声枪响,张顺震惊的低下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下,李暖阳却是一个大长腿扫过来,张顺被踢到墙角疼得捂着身下嗷嗷直叫,一行刺目的鲜血顺着大腿根直流……
张开被吓得一愣一愣的,李暖阳大怒,一掌在他脑门劈了过去!
看着床上女孩呆滞没有焦距的目光,李暖阳心中倐地升起一抹绝望,这个曾经对他开口说过话的女孩,是不是以后再也不会开口说话了?
他立马脱掉上衣裹上她颤栗的身子,看着她身上的抓痕,他敛去眼底的暴戾,语气放到最柔和“别怕,我来了,我不会让人伤害你,别怕……”
女孩没有焦距的目光仍然盯着木屋顶,没有反应。
喜伯带人从外面赶来,李暖阳把她抱在怀里,确定不会露出一点肌肤,他才冷冷的扫过角落里的男人,说道“不准进来!”
说完,他就抱着她,居高临下的如蝼蚁的看着张顺,张顺惊恐万分的看着李暖阳“你!你是谁?!你杀了我弟弟!我要去报警!我要你偿命!”
李暖阳笑得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偿命?报警?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嘭!”李暖阳把他一脚踢到了外面,还有张开,他总觉得这里是她唯一的安生之处,他不允许有任何人来破坏它!
“喜伯,把他们俩放到后备箱里。”李暖阳缓缓走出来淡淡说道。
“少爷!您没事吧!”喜伯上下看了李暖阳一圈,焦急的询问。
“我能有什么事?”
李暖阳幽幽的目光落到了俞成凤的脸上,俞成凤万万没想到,臭妮竟然真的和李暖阳认识,而且,张顺张开还是她怂恿的,她不敢看李暖阳现在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心里纵使有千般的怨恨也只得把眼睛往底下瞄。
喜伯愣了,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少爷有这样的一面,他所认识的少爷永远都是优雅微笑着的,更没有想到有一天少爷他会抱除了荒儿小姐以外的人!
“是,少爷!”
张顺不明所以,他不知道他招惹上了谁,但他似乎知道往后等来他的将是永无天日!
李暖阳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孩,“这件房子,不许任何人进入,方圆百里,都不许!”
“好的,少爷!我们会按您说的办!”喜伯恭敬说道。
“我要把你带走,真希望你醒来后能够和我大闹大吵一次。”李暖阳唇边淡出一抹苦涩。
“去给四海庭打电话,我有事找四爷。”一进门,李暖阳就丢给管家一句话,随即抱着女孩直奔楼上。
“这什么情况?少爷可从来不会带女孩回家,出什么事了!”庆嫂从厨房跑来问。
“从来没有见过少爷那副样子,简直可怕……”喜伯望着楼梯呢喃了一句。
“你说什么?”庆嫂没听清,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喜伯回过神来,拍了拍庆嫂的背语重心长的说“往后一定要好生照顾着刚才少爷抱的女孩。”李暖阳给她放了热水,想要给她洗洗她的身子,可是……
他伸手去抓她的手,柔声细语说“我要给你洗澡,我知道你疼,别怕,我轻点……”
女孩没有焦距的眸子看了他一眼,直愣愣的看了许久,也始终没有表情。
李暖阳的心被她毫无生气的模样扎的生疼“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以后都不会让你独自面对这样的事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洗完澡后,认真的无比虔诚的给她擦干身子,吹干头发,没有任何杂念放到床上。
捏着她的手放到唇边,李暖阳温柔的吻了吻“对不起……”门外响起敲门声,喜伯的声音传来“少爷,四爷要和你说话!”
李暖阳给她盖好被子,动身站起来。
书房。
“想要我做什么?”那头传来楚四海富有磁性的嗓音。
李暖阳淡淡说道“向您借个人。”
“谁?”
“风祭年。”
“他不在我身边。”
“他在哪儿?”李暖阳问道
那头却传来楚四海淡漠的语气“想让我做什么,你可以提其它的。”
李暖阳知道楚四海之所以这么有耐心,全然是因为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