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的酒品和她一样……有特色?郁染默默思考着这算是是讽刺还是夸奖。
不过自家老板真的好大度啊,跟她那个黑心的大哥郁墨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郁染扶了扶眼镜,捂着郁夏嘴的手还是没有放开。
再让郁夏说一个字,她就该去查查,剖腹自尽用什么刀比较快了。
却没发现陆靳寒的话令周子深目光闪烁,仿佛又掌握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接下来的一路,四个人都在完全的静默中度过。
郁夏是被人捂着嘴不能说;周子深是被陆靳寒威胁着不敢说;郁染恨不得买个壳钻进去完全没脸说话;至于陆靳寒,大约是不想说。
总共二十多分钟的路程,郁染煎熬地如同过了大半生。
直到到达临溪小区门口,她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激地说道:“我到了,多谢陆总。”说着就伸手去拉车门,打算下车。
陆靳寒却没有打开中控锁,而是问道:“住在哪一栋?”
郁染听出了他的意思,却笑着拒绝了:“我住的很近,不用麻烦陆总了,进门走不远就到了。”
虽然她住在西区,现在停车停在东门,可是她宁愿徒步穿过半个小区,也不愿意再继续待在车里,继续承受这种诡异的气氛了。
还要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害怕郁夏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
见她拒绝,陆靳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伸手将中控锁打开。被迫禁言了十几分钟的周子深如蒙大赦,抢先下车殷勤地为郁染打开了车门。郁染将睡着了的郁夏叫醒,然后在周子深的帮助下,将她扶了出来。
夜里温度低,郁夏被冻的清醒了些,十分乖巧地听郁染的话,一点也没了先前的闹腾。
“多谢陆总了。”郁染隔着车窗再度道谢,然后扶着郁夏往小区内走。
周子深看着两人进了小区的门,才又重新回到车内。看了看靠在椅背上,安全带都未曾解开的陆靳寒,意有所指:“不把人送回家,看着进门,你放心?”
“工作上助理罢了。”陆靳寒睨他一眼。
周子深笑的意味深长:“能让陆总亲自送回家的助理?据我所知,琳达跟了你五年多,你从来没送过她回家吧?最多也就是让你的司机送。”
他说话时倾了倾身子,凑的近了一些,陆靳寒眉头皱了皱,将车窗玻璃降下一半,冷风立刻灌了进来。
周子深被冻的打了个冷战,刚想抗议,就听对方嫌弃道:“一身酒气。”
“说的跟你家小助理的妹妹没喝酒似的。”周子深不满地哼了一声,愤愤不平:“那小丫头可比我喝酒喝得多。”
“跟个小丫头比,你的风度都喂狗了?”
“陆靳寒你重色忘友!”悲愤的指责声后,周子深耐不住心中八卦的苗头,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对那小助理到底怎么想的?是还没出手,还是还没拿下?”
”去找于辛给你治治听力吧。”陆靳寒懒得搭理他。
周子深却故作神秘地一笑:“靳寒,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过我。这么多年了,你对那个异性不是恨不得退避三尺的态度,也难怪人家怀疑你取向。你如果对她半点意思都没有,会知道人家酒品怎么样?还看到她出了酒吧的门就跟出来送人回家?”
陆靳寒不语,他却越说越起劲:“你自己说,你对谁这么上心过,除了秦——”
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