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上所有对魔主不利的帖子,一夜之间消失了个干净。
随之,一个更扯的八卦传开了。
有人说,妖娆的魔主,其实是内部人员。
说白了,就是托。
要不然,怎么会一夜之间,黑他的帖子全没了呢?
也有人说,妖娆的魔主,在现实生活中,其实是一个很流弊的黑客。
卡卡卡几下,全部黑掉了。
至于妖娆的魔主,现实生活中,到底是什么?
季小小汗颜,她还真不知道,也从未听他们提起过。
阿喵直性子,快言快语。
【帮会】阿喵:帮主,你不会真的是他们口中的托吧!内部人员?
【帮会】琦少:额额,老婆,这么扯你也信?
【帮会】阿喵:(好奇)咦?那,他难道是世界上顶端黑客?
【帮会】琦少:(幽怨)亲爱的,你干嘛对他这么好奇?你都不问问我!
【帮会】阿喵:老公么么哒,我就是,呃,有点好奇。不气不气了哈!
【帮会】小小:(冷漠脸)你们两个,应该去私聊!
外界的流言对魔主造不成任何的杀伤力,他依旧我行我素,想杀谁就杀谁。
然而因为那些流言,寻找帮主夫人的路,好像更难了。
季小小就不明白,他是不是看她太好欺负?所以帮中那么多人,却唯独让她去找媳妇!
偏偏,她又找不到……
【私聊】阿喵:要我说啊,你单身,他也单身,你俩凑合凑合得了。在这折腾什么劲?
【私聊】小小:呃,我可没想过要和他怎么样。更没有受虐倾向!
【私聊】阿喵:小小,你不觉得,自从魔主上次消失,你上线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么?他回来后,你上线的时间又多了……
无边无际的花海,抗刀青年手起刀落,辣手摧花。
一个又一个花怪倒在了地上,化为虚无。
他的身旁,一个小小的拿着爪子的少女呆呆地站着,每倒下一个花怪,系统就会显示一下经验的分成。
【私聊】妖娆的魔主:(不屑)真笨!打怪都打不动。
【私聊】小小:呸!这里,可是顶级怪!
【私聊】妖娆的魔主:这游戏不适合你。
【私聊】小小:怎么就不适合了?我觉得挺好的。
【私聊】妖娆的魔主:(悠闲)你太笨了!只会被虐!
【私聊】小小:……
【私聊】小小:那个……你和琦少他们,现实中也认识的啊!
【私聊】妖娆的魔主:你猜。
【私聊】小小:……不想说算了。恩……喵喵她和琦少感情好像很好哈。弄不好,还能奔现诶……
奔现这事,是她瞎猜的。不过,按照喵喵对琦少的感情,试试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吧。
她和魔主说,呃,本来是想套套琦少的底,结果他竟然不说……
【私聊】妖娆的魔主:玩游戏的有两种人,一种是被游戏玩,一种是玩游戏。
季小小愕然,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只是,重点在哪?
【私聊】妖娆的魔主: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私聊】妖娆的魔主:你们不了解琦少,让阿喵别傻了,没可能的。
【私聊】妖娆的魔主:连心都没有,又怎么会相信虚无缥缈的网恋?
季小小轻轻抿唇,消息框中的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你说,玩游戏的有两种人,一种是被游戏玩,一种是玩游戏。
你说,琦少是后者,那你呢?你也是么?
近来,小小天天跟在魔主的屁股后面走。
魔主杀人,她在安全区里面看,一边喊着溜溜溜,一边时不时来个补爪。
魔主做任务,她就厚着脸皮挤进他的队伍里,和他分享经验。
绕是魔主,也忍不住郁闷了。
【队伍】妖娆的魔主:(眯眼)臭丫头,你总跟着我干嘛?
【队伍】小小:(谄媚脸)魔主大人你最好了,带我做任务!
【队伍】妖娆的魔主:(脸黑)任务不应该去找你的喵喵么?来我这做什么?
【队伍】小小:我这不是,不想再做三百六十度的大电灯泡了嘛!
再者说,天天吃狗粮,她真是吃腻味了。
【队伍】妖娆的魔主:嗯哼!出去!我不想带你!
【队伍】小小:……(可怜)魔主大人,你一定要这么无情么?
【队伍】小小:好吧,实话和你说了吧!我之所以总跟着你,是因为,离开你,无上帮的人就追杀我!(大哭)
呃,这才是她真正的目地。
魔主默默地看了她一眼,不再和她废话。举起刀直接将她砍倒在地。
系统:你被妖娆的魔主杀死。
系统:你被妖娆的魔主踢出队伍。
季小小嘴角微抽,这个无情的男人!
思量再三,她还是厚着脸皮追了上去。
所谓大树下面好乘凉,虽然跟在魔主身边随时都有被他砍的危险,可是被他砍也好过被无上帮会那些恶心的人砍好吧。
那天的群殴,她现在还历历在目呢!
而这次,魔主终于不再砍她了,直接对她视而不见。
……
医院,白色的病房,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床上躺着一位面色苍白的妇女,微弱地呼吸着。
她的手臂上,连接着输液管。若仔细看,可以看到,她的手上,已经满是针眼。
一妙龄少女悄悄地走了进来,在床边坐下。
“妈,今天感觉怎么样?”田雪抬手,轻轻地抚摸上妇女的脸庞,美眸闪过心痛。
“……雪,我,没事。”
妇女无力地冲她笑了笑,声音低地不像话。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出了病房,她终于坚持不下去了,鼻子一酸,有液体从眼眶中流了出去。
母亲,是她心中的痛楚。
从小,她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为了给她最好的生活,没日没夜地工作。
而她并没有让母亲失望,她考上了X市最好的大学。
母亲却一病不起了,心中的顶梁柱坍塌了,田雪只觉得人生变的一片灰暗。
为了母亲的医药费,她做过各种各种的工作,服务员,调酒师,甚至……前不久,她还差点去卖身。可是,母亲的病,好像并没有什么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