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
一声轻轻的闷哼声在身后响起。
昏迷中的醉玲珑悠悠醒来,刚刚苏醒过来的醉玲珑眉头紧皱,难受、、
腹部还隐隐作痛,身下黏糊糊的,还有浓郁的血腥气。
当美眸睁开的一瞬间,入眼的是一张领她作呕的脸,血公子、、
随即而起的是极度的愤怒,该死的,养不熟的白眼狼。
醉玲珑下意识的一跃而起,手掌一翻,黑魔噬灵焱豁然浮现在手心之中。
“咦、、”
“我的修为,我的伤、、”
直到此时,醉玲珑才反应过来,他不是被封印了修为,还被捅了一刀。
醉玲珑低头向着腹部看去,黑色的旗袍撕裂了一道口子,腹部的贯穿伤也已经愈合,结了血茧。
目光收回,醉玲珑抬头看去,只见到一张并不是特别帅气的脸正对他浅浅的笑着。
难道是这个小子救了自己,体内精纯的药力依旧在帮她恢复这体力。
鲸落在见到醉玲珑看向他的瞬间,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急忙摆手,“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也不怪鲸落,那黑魔噬灵焱实在是有些厉害,粘上一丝,就是武神躯也抵挡不住。
“噗哧、、”
醉玲珑忽然笑了起来,这家伙太可爱了,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喂,你这家伙至于吗、、”
“我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说吧,醉玲珑美眸一转,目光冷冷看向倒在地上的血公子。
“可是,对小人,我也不会手软。”醉玲珑手掌一挥,一朵黑色火苗自黑魔噬灵焱的炎体中分出,忽一闪动就到了血公子身前。
“不要、、、”
“我错了,我错了、、”
“求求你,不要杀我、、”
血公子哀求着,脸上都因为恐惧,变得扭曲了起来,“我求你了,不要杀我、、”
血公子不顾身上的伤痛,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只把额头磕的鲜血直流,模糊一片。
“求饶,你这种人死不足惜、”
黑炎一动,瞬间落在血公子的身上,眨眼的功夫,血公子便被黑炎吞噬。
“杀了我,快杀了我、、”
凄厉的惨叫在黑夜中刺透人的心灵深处,那些被阵法反噬,倒地无法动弹的首领不认直视,一个个闭上了眼睛。
黑魔噬灵焱的痛苦鲸落可是亲身尝试过,对于这样的场景,鲸落却是淡定自若,血公子现在的结局,都是他自找的。
熊熊的黑火吞没了血公子全身,片刻之后,原地只剩下了一团黑灰,以及自身法袍,一枚储物戒指。
说来这黑魔噬灵焱还真是神奇,似乎只对修士肉身有效,对于其他的没有半点作用,经过火焰灼烧过的灵甲,依旧保留着完整的灵性,无半点损坏。
“想逃、、”
鲸落抬指一点,一道幽蓝色的灵束自指间射出,一声惨叫忽然响起,惨叫声响彻在众人灵魂海之内。
随即,一道淡蓝色的身影自幽蓝灵束的末端显现出来,那人影的模样,显然就是血公子的样子。
血公子肉身虽然毁了,可是,却不知他用了各种秘法竟然能够保证灵魂凝聚成型。
只要血公子的灵魂不灭,便可以找到合适的肉身夺舍重生。
若是他人,或许还真的会被血公子蒙骗过关,然,悲剧的是血公子遇上的是鲸落。
在紫极魔瞳之下,一切都是枉然。
“收、、”
鲸落手掌一翻,手心多出一阴气森森的诡异古灯。
古灯的顶端是一枚人头,古灯的边缘,四枚绿森森的灯坠,冒着凛凛寒气。
随着鲸落手指勾动,血公子的灵魂惨叫着冲进了诡异古灯之内,血公子的灵魂进入古灯,暗淡的灯笼,呼啦一声冒起森森绿火。
“鲸落,你放我出去、、”血公子在古灯之内不停的冲击着噔壁,同时,厉声讲道。
“想要出来,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鲸落手掌一摆,灵光闪动,古灯便被其收进了空间戒指。
“你、、”
“这是、、、”
醉玲珑好奇的望着鲸落,不知道鲸落要收走血公子的灵魂做什么。
“黑水城主、、”鲸落拱手行礼道。
醉玲珑明眸一闪,摆摆手,开口讲道,“见我醉玲珑,活着玲珑便可、、”
“这、、”
鲸落迟疑、、
“玲珑城主,在下并无冒犯黑水城之意,获取黑水城的传承石碑也是不得以而为之。”鲸落拱手讲道。
“哼、、”
“不得以而为之,你可知道失去了传承石碑我黑水城将气运枯竭,最终走向没落。”醉玲珑冷冷的讲道。
“我、、、”
鲸落想要解释,可是,醉玲珑所说句句属实,最终,鲸落放弃了解释。
“怎么,没有话说了、、”醉玲珑目光瞥向鲸落,开口讲道。
“哎、、”
“玲珑大人,我无话可说。”
“不过,或许我可以为黑水城带来更为广阔的天地。”鲸落抬起头,目光炯炯的开口讲道。
“奥、、、”
“更为广阔的天地,你可指外面的天地。”
醉玲珑明眸一转,开口讲道。
鲸落一点头,开口讲道,“既然玲珑大人知道此事,我便直说了。”
“没错,就是之外面的世界。”
“我本是外界之人,那血公子也是,我们之所以来到此地,其目的便是寻找荡魔古琴。”
“只需要将荡魔古琴修复完整,我们便可以借助荡魔古琴的力量沟通外界,从而进出叫唤渊薮。”
“若是玲珑大人信的过我,便放我离开,待我完全修补好荡魔古琴,我必然会带领黑水城离开此地。”
鲸落一口气讲了很多目光淡淡的望着醉玲珑,醉玲珑若是不肯,他也只有得罪了。
片刻之后,醉玲珑忽然笑了起来。
“好、、”
“我信你,不过,你需要给我一个期限,我好对他们有所交代。”醉玲珑看了一眼鲸落身后那些躺着的各部落首领。
鲸落目光一闪,没想到醉玲珑会答应的这么快,随即,鲸落抬起手,伸出三根手指,开口讲道,“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我必然会回来,给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