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空间之中风云变化,魔佛,酆龚面色如霜,对鲸落他可是恨意如天。
在他的打算之中,怎么也能够损坏四个印记,若是运气好,八人尽数被他骗过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这小子似乎太过滑溜,竟然如此快就发现了这其中的秘密!
哼!发现了又如何,只要将所有人都杀了,依旧可以实现自己逃出这牢笼的计划。
只是,将自己封印在此地那人留了后手,他们手中的神兵,便是专门为了对付他炼制的,能够极大的压制他的修为与影响。
想要逃出此地,必须拥有绝对的实力,而他的力量源泉便是人的欲望,异空间之中的数量庞大的修士群,就是其力量之源。
魔佛,酆龚扫了一眼正在搅动风云的七人,此时他拿这些人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既然如此,魔佛,酆龚目光一冷。
吽!
又是一字雷霆,异空间为之震动。
魔佛,酆龚一字天音,异空间中无数修士停止了争斗,那些修士双目呆滞,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诵念着什么。
哈哈哈!
魔佛,酆龚一声狂笑,魔佛,酆龚冷眼看向异空间,“尔等为吾征战!”
“魔佛神威,魔佛真主。”一声声诵念在异空间回荡。
随着诵念声响起,魔佛,酆龚周身泛起灵光,气势竟然在一点点的增强,端是神异。
“这家伙在转换信徒,增强自身。”顿时有人开口讲道。
“此地有数万修士,他们都将成为我欲界信徒,既然你们不愿成为诸天,那就下地狱好了!”魔佛,酆龚狞笑一声。
哞!又是一声雷音,更多的人为魔佛所控,魔佛,酆龚周身的灵光更胜。
“不能让他继续下去了,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七星剑君,云荒凌空一步踏出,手中提着一柄紫色长剑,那剑身薄如蝉翼,剑柄处是一未曾见过的兽首。
八荒云动·玄天一气!
七星剑君,云荒手捏玄妙剑诀,体内灵力源源不断的灌注进入紫剑之中,右手轻动,紫剑化出无边紫云。
敕!一声玄敕!
七星剑君,云荒手托紫云向着魔佛,酆龚袭杀而去,七星剑君,云荒一动,其他几人也各显神通!
一时之间,六道灵光直扑魔佛,酆龚而去。
众人身后,方一凡目光落在七星剑君,云荒背后眼中有神芒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七星剑君,云荒带头在前,虽然不曾回头,眼角的余光却是向后瞥了一眼。
七星剑君,云荒虽然冷傲,但他可不傻,要不然也不可能有今天这般成就,云家在其他修士眼中看到的是其庞大的势力,霸主一样的地位。
但同时,云家也是一个庞大的家族,不说旁支那些人整天惦记着主脉,就是主家也是极为庞大的,其中的险恶比起外界有过之而无不及。
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到现在,七星剑君,云荒本就看惯了人情冷暖,江湖险恶。
远处,鲸落承受魔佛,酆龚一掌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落在修士群中,所落的方向正是司徒无疆,洛天霞,霸无双所在的方向。
鲸落落地,身影一动,金芒闪动,一瞬间,缠住司徒无疆,边风几人的魔佛,酆龚分身便被鲸落斩杀。
“落兄,你没事吧。”魔佛,酆龚分身一毁,司徒无疆,边风,洛天霞几人迅速凑到鲸落身边,洛天霞开口关心的询问鲸落的情况。
鲸落看了一眼众人,方才开口讲道,“我没什么事,倒是你们,要收敛心神,万不可被魔佛,酆龚所控,沦为欲界信徒。”
“落兄,这魔佛,酆龚究竟是什么来历,这!”霸无双目光瞥了一眼四周那与众多修士交战在一起的庞大数量的魔佛,酆龚分身。
霸无双是霸家的子弟,可算是见多识广,可从来不曾见到这般情况的,实在是太过变态了。
鲸落手持金枪,目光看向天际之上,七道身影正与与那魔佛,酆龚战的是难解难分,开口讲道,“魔佛,酆龚并非生灵,乃是一种念头幻化而成,他以人的欲望为养分壮大自身。”
“以人的欲望为根,这。”
“我的天,若是这般,该如何斩杀他!”司徒无疆,洛天霞几人尽是诧异。
鲸落嘴角一勾,扬了扬手中的金色长枪,开口讲道,“办法自然就是这!”
“当初封印魔佛,酆龚的大能怕是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便早已经在逆海六欲转轮盘中做了准备。”鲸落并不担心的讲道。
“好了,你们还是躲起来,距离此地越远越好,保持灵台清明,便可极大削弱魔佛,酆龚得影响。”鲸落开口再次提醒众人道。
“咱们听鲸落的,落兄,你可要小心。”司徒无疆关心的对鲸落讲道。
鲸落点点头,开口讲道,“我没事,你们快些远离此地。”对于鲸落来讲,司徒无疆等人的安慰是鲸落心头的一大顾虑,写一片,怕是很快就要成为大战的战场了,他们在此地难免要受到波及,没了他们在,鲸落也可以放开手脚,专心对付那魔佛,酆龚。
“我佛真主。”忽然,众人旁侧远处传来一声虔诚的祈祷,鲸落侧头看去,不仅眉头一皱,那他看到的正是先前在酆都弥天大泽边缘处天仙院驻地有几面之缘的法华尊者。
此时,法华尊者面露虔诚,如同最为虔诚的信徒,周身佛光闪动,每行几步便会跪在地上虔诚的行礼叩拜,一步一步的向魔佛,酆龚又去。
“落兄这。”司徒开口欲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你们先离开此地,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鲸落身影一闪直奔那法华尊者而去。
鲸落速度极快,眨眼便到了法华尊者身前,鲸落身影刚到,却被一道身影拦住了,拦住他的正是习季和尚。
鲸落抬眼看向习季,张口话还没出口,却听到,“师弟,让来,或许落施主能够救师父。”却是太具和尚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