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大湖之下,黑色地宫之前为首的青年人瞪着眼,“打你算是轻的,你胆子也太大了。”站在最中间的年轻人此时还有些心有余悸。
今日的行动都是老五怂恿的,说什么给那些正道之士找些麻烦,如今看来,他们都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找刺激。
右侧的青年抬手摸着脑袋珊珊笑着,这样的事情若是在让他来一次,打死他都不会再来了。
“三哥,五弟,此处不是讲话的地,我们先回去再说。”始终不曾开口的左侧青年人此时开口讲道。
老三,老五点点头,今日之事还要深刻反思。
三宗营地之中,倪谱天找上了蓝航,“臭小子,方才你荀师伯吩咐了,要我们加强警备,尽快治愈受伤的门中弟子,此事就交给你了。”
说罢,转身双手抱着头,珊珊走向了另一侧的青帐。
“那个,师父!”蓝航想要说些什么,话才到嘴边倪谱天已经走的远了,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蓝航师兄,我来帮你。”莘千在一旁很是体贴的讲道,要统筹事后工作总是一件费心费力的活计,蓝航转头温柔的看着莘千,这丫头总是如此的体贴,这也是自己喜欢莘千的原因。
司徒无疆一咧嘴,笑着讲道,“落兄,无双兄,洛仙子咱们一起来帮忙如何。”
蓝航闻言急忙摆手,开口讲道,“不用,不用,你们是客,怎么能让你们操劳,更何况救命之恩尚不曾报答。”
司徒无疆闻言瞪了一眼蓝航,上前一把揽住了其肩膀,开口讲道,“你跟我们客气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再说在你这蹭吃蹭喝我们也过意不去,是吧落兄。”司徒说着还冲鲸落眨了眨眼睛。
鲸落一脸的茫然,摆摆手没有言语,话都让你说了,我们能说什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不帮感觉自己都过意不去。
“蓝航道友,贵宗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等若是不做些什么,心中也难以安宁。”鲸落看向蓝航开口讲道。
蓝航望了一眼周围众人,只好点点头,讲道,“那就有劳几位了。”
“我们先去看看场中近况。”说着,蓝航抬步率先向着天仙院被破坏的场地中走去。
蓝航一动,莘千急忙跟了上前,司徒无疆咧着嘴也跟了上前。
鲸落摇摇头,司徒这个家伙,无奈只好抬步跟着一起向那片驻地走去。
驻地中,早已经有修士利用神通平整出大片的空地,一些受伤的修士躺在其上,一个个痛苦的哀嚎着,还有一些修士正搀扶着一些修士向这边走来。
有的人手臂断掉了,有的人肚子上被开了一个洞,看起来都是在混乱中被误伤的倒霉家伙。
洛天霞身为女性,最是看不得这样的场面,看到有人如此痛苦,洛天霞走上前,为众修士查验伤势,并取出种种灵药喂给受伤的修士。
那一枚枚的丹药就如同不要钱一样被她分发出去,司徒无疆跟在身后为洛天霞搭手,丹药过手连眨眼都不眨。
蓝航在一旁看的呆住了,洛天霞使用的一些丹药就是他看了都颇为心动,却被对方如同平常之物一样喂给了受伤的一些修士。
“鲸落道友,洛仙子究竟是什么人,这、”蓝航悄悄靠近了鲸落小声的询问道。
鲸落闻言眨眨眼,淡淡讲道,“炼丹师!”
嘶!蓝航倒吸一口凉气,炼丹师!
蓝航愣愣的看着鲸落,这群家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战力高的吓人不说,炼丹师竟然带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
在苦境,炼丹师是决计不会来这种地方的,那个炼丹师不是无比尊贵的存在,无论是灵药还灵物,只要是炼丹师想要,都会有无数的修士为其寻找。
片刻之后,蓝航似乎想到了什么,淡淡讲道,“落兄也是丹师?”蓝航想起来,他们初次相遇的时候,就是鲸落替他治的透骨钉之伤。
鲸落慢慢点点头,算是回答了蓝航的话。
蓝航一拍额头,仰头向天,这都是些什么家伙,一行四人,两个炼丹师,他们域外修士对于炼丹师都是如此随便的吗。
“蓝航道友,此地有我们照料,你且放心好了。”鲸落抬步向前,也加入到了治疗众人的队伍中来了。
“有劳四位道友了。”蓝航见的自己也插不上手,道了一声谢,带着莘千便去了他处。
“落兄,看来这次的逆海遗址现世并不平静呀。”蓝航一走,司徒无疆便靠近了鲸落,在鲸落耳边嘀咕起来。
鲸落看了一眼狼藉的驻地,开口对众人讲道,“接下来这样的事情或许还有很多,大家提高警惕,小心驶得万年船。”
司徒无疆,霸无双,洛天霞三人闻言皆点点头,逆海遗址的开启震动了整个赤武恒星系,问询而来的修士众多,如今的苦境已经成了漩涡的中心。
有利益,就会有冲突,本地势力之间的冲突,外域修士与苦境的冲突,接下来的日子随着逆海遗址开启日子的靠近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修士来到此地,那时候这样的冲突怕是会更多。
鲸落一翻手,手中出现一枚白玉玉简,抬手一抛便丢给了司徒无疆,开口讲道,“司徒,这是一篇驭兽的法诀,或许会对你有用。”
司徒无疆抬手接住玉简,眨眨眼,嘴角一咧,笑道,“落兄多谢!”这家伙也不客气的便将玉简踹到了怀中,如今他得了蛇蛋,正缺一种驭兽的法诀,鲸落可谓是及时雨。
“落兄,快来看看。”忽然,身前不远处响起一道声音,却是洛天霞在向他求助。
鲸落闻言走了上前,若是普通的创伤洛天霞足以应对,既然洛天霞开口了,足以见的此事很棘手。
鲸落身影一动便到了洛天霞的身前,目光向其身旁一看,洛天霞的面前一天仙院的弟子正痛苦的挣扎着,那人的衣衫已经被其扯破,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数道血色的丝线在不停的蠕动,那丝线已经钻进了其体内不知探到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