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上,天铭见的暮云会长有所迟疑,心中暗自好笑,当即踏出一步,面相台下众人,更是面相身旁的华冶。
“我重新炼制也是有条件的,既然有人不相信我,那么,身为一名炼丹师的,小子也不允许任何随意的质疑。”
“华冶、、、”
“既然你说我从中作弊,可愿意跟我赌一场、、”
“若是我输了,自此不在炼丹,若是你输了,便陪我一百万灵石如何。”天铭的目光瞥向华冶,其中带着一丝挑衅,只是,那嘴角带起的淡淡弧度,却是勾人联想。
“一百万灵石、、、”
“小子,好大的口气呀。”台下众人一阵倒吸冷气,不少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另一侧的华冶。
华冶见的天铭目光看向他,在天铭面前,他那里会认输,当即一瞪眼,回敬了一个谁怕谁的眼神。
当然,华冶能够被人称为天才,本身也并不笨,见的天铭如此,心中暗自嘀咕,天铭这般胸有成竹,怕是此事并非作假,只是这一百万灵石、、
哼、、
一百万的灵石对于过去的他来说或许是一个不可触及的数字,可是对于现在的他,虽然会有些肉痛,却并不是拿不出。
华冶的目光最终落在天铭的身上,目光一厉,狠声讲道,“好,我便跟你赌了又如何、、”
“好、、”
华冶刚一答应,天铭当即一声高喝,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却是更浓了,随即,目光扫向台下诸人,开口讲道,“诸位,还有谁不信的,也可以一试如何,赌约一赔二如何。”
就在天铭目光望向台下众人的时候,却是不曾见到,身旁那原本满是狠厉眼色的华冶,目光忽然露出一丝温柔,然,这一丝温柔不过是一闪而逝。
只有那距离华冶最近的暮云会长所有所感,转身疑惑的看了一眼华冶,在见到华冶那凶狠的目光后,又摇头收回了目光。
最终,在天铭再次开炉炼丹之前,又有数十人,有的因为好奇,有的或许是想要讨好台上的华冶,竟是将赌注加到了三百万灵石。
也就是,若是天铭输了,他需要兑现自己的承诺,自此不在炼丹,同时,还要支付众人六百万的灵石,而,若是他赢了,加上华冶的一百万赌注,他就可以轻松得到四百万的灵石。
一场炼丹比试,一下子竟是让天铭给弄成了一场好堵,就是见多识广的暮云会长此时也不由得有点懵。
隐隐的,他觉得,这其中似乎是一个圈套,一个天铭早就预设好的圈套,现在的这一幕,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当暮云会长重新看向天铭的时候,那目光有一次起了变化,眼前的年轻人,在他面前似乎变得越来越模糊,他都有些看不投眼前之人的想法了。
“会长大人,此时还请您亲自为小子住持,相信以会长大人的威望,不会有人敢在质疑比赛的结果。”
淡淡的声音,忽然在暮云老头耳边响起。
暮云老头这时才发现,天铭竟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正浅笑的望着他。
“啊、、”
“好,这场比试将由我暮云住持,保证比赛的公平,公正、、”暮云老头话音落,不忘意味深长的看了天铭一眼,那一眼看的天铭直扭头。
刚才,暮云老头的一眼,令的天铭明白了,自己的伎俩似乎都让这个老头给看穿了。
很快,在暮云老头的住持之下,帝国的侍卫重新送来了灵药,依旧是炼制一品回元丹所需要的四味灵药。
天铭,在众人的关注之下,重新开始了炼丹。
西侧高台处,赤炎收回目光,看向鲸落,眼神中透着一丝怪异,鲸落的朋友怎么都一个品性,贪财、、、
鲸落一眨眼,没好气的讲道,赤炎兄,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情、、
赤炎一翻白眼,抬手对着远处一招,一名侍从打扮的小童便快速跑了过来。
“主人、、”小童来到赤炎面前,躬身行礼。
“沐童,你附耳过来,本皇子有事情需要你去处理。”
随即,赤炎在那小童耳边低喃几语,那小童看了一眼鲸落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望着小童离去的背影,赤炎咧嘴一笑,对鲸落讲道,“落兄,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只要你要找的人在帝都,我必然给你找到他们、、”
鲸落看了一眼赤炎,淡淡一笑,开口讲道,“多谢、、”
随即,鲸落扭头看向绝尘,开口讲道,“绝尘,你在这帮我照看一下我的朋友,待他炼丹结束,带他来云梦酒楼,我先回去了、、”
忽然,鲸落对炼丹比试没了什么兴趣。
“血一,司南,你二人若是愿意可以留在此地多多了解一些外面世界的风土人情。”随后,鲸落对跟在身后的司南,血一两个小子开口讲道。
“落兄,这般盛会,你不上去耍耍、、”赤炎眉头一挑,开口讲道。
赤炎知道,鲸落不仅实力强大,一手炼丹的本事也是出神入化,这般盛事,若是缺了他,岂不是可惜。
而且,若是鲸落出手,必然能够在日后的炼丹师队伍中取得高位。
听的赤炎的话,鲸落一笑,开口讲道,“多谢赤炎兄盛情,此等机会还是让于他们好了,我若出手,不合适、、、”
鲸落出言婉拒,落在赤炎耳中却是另一番韵味,看来鲸落是没有看得上这样的比试,所真如此,落兄的丹道究竟达到了何种程度。
“既然如此,我便不在多言,落兄轻便、、”赤炎笑着讲道。
鲸落悄然离去,绝尘,赤炎二人已久关注着台上的比试,血一,司南两人则留了下来,同样的,他们改变了位置。
直到这一刻,司南,血一方才知道,面前的二人在这外面的世界究竟是各种身份,何等的地位。
同时,他们越发佩服其自己的大人来,大人的朋友,似乎每一个都不简单,而,这样的一群人,都对大人那般敬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