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界的南方,混乱地域的最南侧,在这里是一片没有人烟的荒凉大泽,向大泽南行千里,在哪里有一片神秘的黑色山脉,山脉之中没有草木,全都是黑色的岩石。
而在距离黑色山脉的百里处,有一个小小的村落,村落中有一些人穿梭其中,这些人人人带着兵器,身上带着灵压,竟然全都是修士。
也是,在这里,如此恶劣的环境,凡人根本无法生存。
村子不大,大约只有几十户的模样,其中多数还只是一些简陋的草棚,供来往的人落脚歇息。
有人的地方就有交易,在这里最受欢迎的就是杂货铺,酒馆。
杂货铺中什么都有,灵器,药水,等等,那杂货铺就开在村子的东头,老板乃是一个彪形大汉,一身实力极为恐怖。
村子的西头,在哪里却是弥漫着酒香与饭香,在西头的是一处酒馆,酒馆不大,却是村子中最热闹的地方,酒馆的老板乃是一风韵多姿的女人。
奇怪的是,这么多年老板娘都相安无事,可以说奇怪的很。
今天的天色有些阴沉,似乎不久后就会有一场大雨降临一样,天边隐隐得雷声滚动,距离村子数里的地方,一道身披斗笠的少年,踏着步子不急不缓的走来。
在这里可是沼泽,道路泥泞,处处暗藏危机,然少年却是宛若闲庭信步,身上更是纤尘不染。
更为怪异的是,少年的步子并不快,然,眨眼的功夫便行出老远,没多久,少年便来到了这村子的边缘处。
村子外,鲸落望着稀稀拉拉的村舍,内心颇为感慨,自他进入到这片地域以后已经三天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人烟。
稀稀拉拉、
地面的水坑中,泛起涟漪,天空开始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很快便连成了片。
斗笠下的脸微微扬起,鲸落微微皱眉,这里的鬼天气,阴晴不定,多半的时间都是在下雨之中,空气潮湿的可怕。
收回目光,鲸落抬步向着村子中走了去,整个村子屋子多是一些临时搭建的屋子,也没什么规则,路也没什么规划。
鲸落一进入村子,瞪时有不少的目光投了过来,几个坐在草棚中吃茶的大汉见到鲸落后嘴角一勾,他们从鲸落身上只感受到了微弱的灵力波动。
“又来一个小子,哥几个,招待招待,帮他历练一下如何。”那几个彪行大汉坏笑着走了过来。
鲸落目光看向几人,这几个家伙是把他当成了小绵羊了。
“喂,小子,刚来的吧!可是知道这里的规矩!”其中一个汉子开口朗声讲道。
几人一动,登时引得不少人向这边看来!
“呵,迟政鸣这小子又去欺负人了。”村子东头的杂货铺老板淡淡一瞥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鲸落闻言,却是将目光看向了别处,他倒是没有去在意走来的几人,这几个汉子看起来长的凶恶,一身实力却只不过是三品的样子。
迟政鸣左脸上带着一条狰狞的伤口,见到鲸落没有搭理他们,当即面色一动,露出一丝狰狞。
“小子问你话那!”迟政鸣说着抬手向前一抓,就要去抓鲸落的衣领。
然,这一动手,却是抓了一个空!
就在他还想动作的时候,一只手臂却先一步拉住了他的手臂!
鲸落右手抓着迟政鸣的手腕,淡淡看着他,“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动脚!”手上微微用力,迟政鸣顿时就咬牙切齿,痛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迟政鸣想要收回手掌,然,鲸落的手掌却是跟铁箍一样,牢牢抓住,鲸落的肉身何其强大,又岂是迟政鸣想挣脱就能够挣脱的了得。
“小子,你放手!”迟政鸣面容扭曲的喊道。
“放开我们老大!”跟着迟政鸣而来的两人发现老大有难,登时出手,便要对鲸落动手。
鲸落眼眸一冷,手掌一用力,迟政鸣顿时惨叫一声,鲸落手臂一拉,迟政鸣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向着鲸落身后扑去。
收拾完迟政鸣,鲸落瞬间打出两拳、
砰、砰、
两声闷响,冲来的二人,以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出去。
在泥泞的地面上脱出长长的水痕,停住之后便一动不动了。
“啊,我的手臂!”迟政鸣跪倒在地,抱着手臂,面色扭曲,整条右臂都软趴趴的耸拉在身体一侧,整个人都跪在地上颤抖着。
村口的杂货铺老板摇摇头,嘴中呢喃着,“小子踢到铁板上来了!”同时瞥了一眼村子街道上那斗笠下的身影,这小子是个狠角色,一言不发,便收拾了三人。
村子中,其他人看来的目光也微微变了,新来的家伙可不是个善茬,想要捡便宜,率先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牙口。
收拾掉三个家伙,鲸落抬步便向着村自中继续走了去,在无人上前来与他搭话。
村子并不大,一眼便能看到头,行到村中的时候便看到村子一头一间挂着酒字的酒馆。
鲸落嘴角一勾,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一些,直奔那酒馆而去。
无论在什么地方,这酒馆都是热闹之地,更何况这种混乱之地,人人都在刀口上舔血,更加少不了酒精的麻醉。
吱呀!
酒馆的门被从外推开,一道身影一闪而入,鲸落一进入酒馆,目光一扫打量着酒馆之内,酒馆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其内点着几盏油灯照亮。
酒馆内一个吧台,五六张桌子,其上都坐满了人,就剩下吧台上还留了一个位置。
进了酒馆的鲸落摘了斗笠,抖了抖并没有雨水的衣服,随手将斗笠竖在门侧,屋外的雨声变大了,一丝丝凉意自屋外投入,嘴角一勾便向着吧台走去,喝杯酒,暖暖身子。
鲸落的进入,立即自信了不少人的目光,一身青衣,面容带着一丝稚嫩,不少人看到鲸落这幅样子后都摇了摇头,这般打扮,样貌的多是一些公子哥!
吧台的空位处,鲸落一屁股便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