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胖子话音刚落,场中的华晨宇便动了起来,众人只见到场中白光闪了几闪,待华晨宇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之时,其身形已经出现在了三头炎火狼身后三米处。
“噗通、”
“噗通、”
数道声音响起,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原本还气势汹汹的三头炎火狼,竟是忽然碎裂开来,哗哗几声,成了一地的碎肉。
在一瞬间,华晨宇竟是将三头旋灵中阶的炎火狼震成了碎片。
“这家伙,还是这般霸道,凶残!!!”小胖子黄飞眉头跳了跳,开口如是讲道。
不仅是小胖,就是鲸落亦是看的大为震惊,开启血脉之力后的华晨宇,其肉身强度竟然达到了这般恐怖的高度。
或许在场有些人没有看清华晨宇得动作,然在紫极魔瞳之下,鲸落看的真切,在哪一瞬间,华晨宇只打出了三拳,也就是,一头炎火狼一拳,一拳之力,震爆一旋灵中阶妖兽的肉身,实乃恐怖。
也不知道这华家的先祖是什么修者大能,竟然在自己的血脉之中融合了圣兽白虎的力量,白虎在四圣兽中主杀,在配合上那‘歃血拳套’,白虎的金属性,与凶煞之气,可谓是绝配,无形中,华晨宇的战力便得到了极大的增幅。
就在城南刚刚展开战斗的时候,城西,城东忽然一道黄色流光冲天而起,黄色流光冲上高空,遂即‘轰隆’一声炸响。
传讯弹,先前早已经商定好的传讯方式,传讯弹共分为两种颜色,其一,红!其二黄!
红色代表修者联军遇到无法战胜的敌人,乃生死存亡之时方能使用,黄色则代表,修者联军遇到麻烦,依旧在可控范围之内,只是需要中军支援。
此刻,城东与城西升起黄色信号弹,预示着城西与城东遇上了麻烦。
在黄色信号弹升空的同时,城楼处的君逍遥一个闪耀直上高空。
飞上高空的君逍遥,双眸中有金色光华涌动,其目光扫向东、西两侧。
此刻,东、西两侧的修者联军却是遇上了麻烦,相比起南门处的联军顺利突入旋灵区,,东、西两侧的联军却是要糟糕的多。
东侧联军只深入旋灵区三分之一的位置,西侧则更为糟糕,仅仅只有四分之一的距离,此刻,两路联军遭到了众旋灵妖兽的攻击,前进的速度极慢,近乎已经停滞不前了。
若是此刻,修者联军,停下行进当当会极度不利,作为联军尖刀部分的修士,承受着整个旋灵区的压力,而身后的修士,无法突破到旋灵区,在纳灵区被众妖兽缠住,则亦无力援手。
“此刻,亲卫团,听我号令,时鸠,鲸落,闫老西,黄飞,黑鸦,白凤,你六人前往东侧,务必为修者联军打开前进之路。”
“其余人,听我号令,随我一同前往城西,助西侧联军扫平前进之敌。”君逍遥的声音自炽烈城上空朗朗传下。
“是、、”十人齐齐应声,声震云霄。
“既然各位已经清楚了各自的任务,那么行动吧。”君逍遥神在炽烈城上空,遥望着城墙上的十人,待其话音话音落下,旋即化成一道流光迅速向着城西而去。
君逍遥离开后,城南城楼处的众人也纷纷动身,黑鸦、白凤两人互看一眼,双双跃上高空,化成一黑一白两道流光向着城东极速而去。
“鲸落兄弟,咱们也走吧。需不需要我载你一程、、”小胖子黄飞在其身侧摸着大脑袋,笑呵呵的对着鲸落开口讲道。
听着身侧黄飞的话,鲸落侧头看了去,“黄兄,先自便,我这里有时鸠大哥就好、、”遂即便转头对着另一侧的时鸠讲道,“时鸠大哥,咱们走吧。”
时鸠在鲸落开口的同时,剑诀一捏,寒冰剑瞬间涨大,静静地悬浮在两人身前,鲸落一个纵月跳上寒冰剑,见的黄飞楞在哪里,当即一抱手讲道,“黄兄,那么我们便先行一步了。”随着他的话音落,时鸠剑诀向前一指,寒冰剑呼啸一声,在前空划过一道绚丽光痕消失在了天际处。
望着个御剑而去的两人黄飞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这是怎么了???他却不知,鲸落是在声先前自君府离开时他们没有一人关照过他的事情,然,以黄飞的脑袋,怕是永远都无法想明白了吧、、、
搞不明白,黄飞甩甩脑袋,不在去考虑这些,遂即也一个腾跃,向着东侧而去,原地只剩下闫老西,旋即,城南的城楼上,忽然冒起淡淡黑雾,片刻之后,黑雾消散,城楼内已是空空如也,至此,城楼内十大亲卫全然出动。
城东侧,修者联军一点点的向前推进,然,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修者联军的一时停滞已经失去了进攻的最佳机会,作为刀锋的先头修士,在这一刻承受了大部分的压力,与城南不同,城西队伍乃事黄家,与于家率领的队伍,两家本就是世交,并且两家同样知道,他们单个的兵力太过薄弱,于是干脆,在出发前,黄天爱、于凌啸俩个人一合计,干脆合兵一处。
然此刻,黄天爱于凌啸背靠背,黄天爱手握一柄闪着电弧的诺大锤子,于凌啸青衣染血,手持一柄闪着凛冽寒光的单锋剑,而在两人周围则是一群震天吼的「巨犀兽」。
“真他娘的晦气,怎么让咱们遇上了这群煞星。”黄天爱,一挥手中大锤,逼退一只准备抹上来的巨犀兽,咧着嘴对背后的于凌啸嚷嚷道。
“哎,必须想办法突破这群巨犀兽,若是拖的时间久了,恐怕要坏大事。”于凌啸扫视了一眼周围一只只头顶闪着电弧的巨犀兽,如是讲道。
“兄弟,想要突破,难呀!!!”
“若是就咱们两人,打不过还可以跑,可是现在情况却容不得咱们走啊,一旦咱们离开,修者联军必然打乱,若那样,群龙无首,其余修士的处境恐怕只会更为糟糕。”黄天爱,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这样纠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