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大皇主呀,你怎么说的那么轻巧,你说解决就解决吗?”
“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日光草’,那些血鬼,及其被咬伤变成的怪物,他们极为的害怕‘日光草’。”
“若是被咬伤的人,能够在短时间内涂抹‘日光草’制成的药粉便能够得到治疗。”牛氓讲道。
夸幻目光一闪,开口讲道,“既然有解决办法,那为何不用,情况有怎么会成为这样。”
牛氓一摊手,开口讲道,“皇主大人,谁也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是,谁没事会储藏‘日光草’那。”
日光草,一种阳性草药,多生长在火灵力充足的地方,品阶不高只有一品,唯一的特点就是日光草内含有精纯的温和的阳之力,平日只有炼制阳属性的灵药之时才能用到一些作为辅药。
因为用途不广,也没什么重要价值,往往并不会多过储藏。
就是这样的‘日光草’在这里却具有奇效。
“那个大世家,商铺总该有些的吧…!”皇主·夸幻拍案而起。
牛氓回头看了一眼其他城主,其他人一个个低着头,眼皮松拉着,没点心情。
“哼,那些家伙,帝国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了,他们竟然…”夸幻越说越生气,声音竟然越来越高。
“这也是没有法的事情,各世家也没有过多的存货,再说他们也需要自己备用。”牛氓讲道。
“有没有想过尝试种植一下。”夸幻再问。
“自然是有的,可是‘日光草’虽然品阶不高,可是能够使用的,最起码也需要两年的生长期。”那些种植的,至少还需要一年的时间。
“咱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我就怕,不用一年时间,我的西幽城都变成了血鬼城。”牛氓一脸无奈的讲道。
夸幻看了一眼牛氓,又看了一眼其他人,开口讲道,“你们的情况如何…?”
“我们的也差不多…”
“我炽烈城比他们要好一些。”
“黄岩城有一些血鬼,还能暂时压的住。”
“鸣凰城,与西幽城相差不多。”
夸幻一开口,大殿之内顿时一片哀鸿遍野,叫苦声连连!
“好了,好了!”
“你们叫苦,可有什么办法。”夸幻将目光扫向在场的众人。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巴。
“你们呀…!”
夸幻一见到他们这幅样子便恨的牙痒痒。
最后不耐烦的挥挥手,开口讲道,“你们先离开吧,大家就在帝都小住几日,过几日我在给你们答复。”
皇主·夸幻直接下了逐客令。
“告辞…!”
“臣等告退…!”一众人心知今日没有结果,便也不逗留当即纷纷离开。
最终大殿之内只剩下了夸幻,赤炎,牛氓。
端坐首座的夸幻望了眼大殿,见的牛氓还在,愣了愣神,开口讲道,“你这家伙怎么还不走…!”
显然是不想看到他。
牛氓对于夸幻的语气也不在意,目光看向依旧站在天元殿东侧龙柱之下的赤炎。
“我又不等你,我看看我这侄子还不成…!”牛氓咧着嘴,一边向着赤炎走来。
赤炎先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有看了一眼走向自己大汉。
“侄子,不用看他,那个家伙刚来我牛家的时候,你舅可是将他狠狠的揍了一顿,有我在,不用怕。”牛氓咧着嘴讲道,却没有看到身后得夸幻的面色都快黑成碳了。
在夸幻的注视之下,赤炎在牛氓的拉扯下离开了天元殿,这一晚,对于赤炎简直如同梦幻一般,不仅多了个舅舅,还知道了父皇许多黑历史。
第二日清晨,天色还有些昏暗,也不知道是时间还早,还是今天的天热本就如此。
总之,天热压抑的很。
与这天热一样的,还有令人沉闷的气氛。
‘如梦酒楼’与外面的的世界只有一墙之隔,气氛却是完全的不同,此时,大厅之内,四五个人影横七竖八,交叉互叠的躺在地板之上,睡的正香。
打鼾声,磨牙声,放屁声,组成了一段欢快的曲子。
昨夜,鲸落一行人,离开赤炎的府邸之后,五六个人在侍卫的护送之下返回了‘如梦酒楼’。
谢谢家伙一个个喝的醉醺醺的,下了马车,一进门就都倒在了地板之上。
“咚咚咚…!”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在清晨,伴着打呼声中响起。
没有回音!
“咚…!”
“咚咚…!”
门外的人并没有离开,敲门声再次响起。
“来了,来了…!”
屋内响起一道甜美的回声,随即,便是一阵“哒哒哒”的下楼声。
‘吱呀…!’
房门被打开,出现在门后的是一张娇媚的面容,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于有涟。
房门内与房门外的人,面色都愣了一下。
片刻的愣神之后,于有涟莹莹一拜开口讲道,“二殿下…!”
于有涟望着赤炎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愁容的面庞,不知道赤炎为何会来这么早。
“啊…”
赤炎也回过神来,急忙施礼,“有涟,落兄他们可在…?”
于有涟听到赤炎问话,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便让开了身子,屋内的情景豁然展现在赤炎眼前。
几个男人交织在一起躺在大厅的地面之上,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鲸落的头枕在道士的肚子上,道士的腿搭在华晨宇的脑袋上,绝尘抱着君逍遥的大腿,嘴角一直搅动着,不知道究竟做了什么美梦。
看到这幅场景,赤炎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后脑勺,什么话也没说抬步就有了进来。
这家伙就在于有涟诧异的目光之下,行到了鲸落身边,紧闭着他躺了下去,还在道士的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枕着脑袋。
最主要的是,这个家伙躺下没片刻竟然也打起了呼噜。
这般举动真的是看的于有涟摇头渐渐,于有涟看了一眼外面,天热不好,街道上也没什么人,随即便重新关了店门。
‘啊~’
于有涟打了一个哈欠,睡眼朦胧的又走到了楼上,对于大厅内的几人,也不在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