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之力,镇域神体轰然运转,一瞬间,原本被灰袍人控制的空间一下子凝实了下来,重新归于了平静!
镇域神体,大乘之时能够镇压诸天万界,如今,虽然没有大成,然,小成之境的镇域神体想要镇压鲸落周身百丈之内的空间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空间重新归于平静,司徒无疆等人面色顿时松了起来!
虽说神婴境界可以略微操纵一些空间之力,然,比起化身境界的修士,那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法比!
灰袍人一人便足以将他们所有人都灭杀,且不惊动任何人。
没想到,鲸落竟然能够对抗化神境界修士操纵的空间之力,实在是、
变态!
“嗯?”
空间之力脱离了灰袍人的控制,灰袍人顿时面露诧异之色!
自己的空间之力竟然对这些家伙没有用处、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城内禁止东乌,你难道不知道吗、”
“城主可是规定,在城内动武者死!”壹年一步跨出,可爱的小脸此时一脸的严肃,开口讲道。
壹年一开口,鲸落嘴角顿时勾了起来,小家伙还是很聪明的、
鲸落手掌一番,手中顿时多了一柄七彩闪动的灵剑,那灵剑一动,一股极其强烈的波动便自其剑身上散向了四周。
灵剑一出,司徒无疆直接愣住了,黄品灵器、
鲸落手中拿着那灵石竟然只是黄品灵器,在鲸落拿出灵器的瞬间,城内正在巡视四方的巡城将便发现了城内的异常。
距离鲸落所在片区的巡城将乃是一个魁梧的汉子,那汉子一身青色的战甲,战甲的背部有一狰狞的裂口,那借口似乎是被什么妖兽撕裂的、
在感受到城内出现强横不正常的灵力波动后,那人眉头一皱,冷冷讲道,“竟然敢在城区动武,简直活腻了、”
青甲守城将身躯一闪顿时消失在了其巡视的街区之内。
与鲸落对质的灰袍人在此时,面色黑的宛若一个黑锅一样。
作为一个昊天城的老人,灰袍人知道这小子是故意的,同时,眉头一挑,冷冷讲道,“小子,这次便放过你、”
“下次,你们可不会再有这样的好运气了。”灰袍人说完,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街道之中。
灰袍人刚走,一道青甲身影便出现在了鲸落等人的上空,青甲人一出现,一双不怒自威的眼眸便扫向了鲸落等人。
“我乃昊天城巡城将,方才可是你们在此争斗、”
“昊天城内禁止私斗,你们莫不是挑衅昊天权威、”
就在青甲人看来是时候,鲸落嘴巴一张,‘哇、’的一声,一口殷红的鲜血便喷洒了出来。
“落兄,你没事吧!”
鲸落忽然吐血,司徒无疆顿时吓了一跳,一闪便到了鲸落的身边,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我没事、”鲸落摆了摆手讲道。
同时一只手握了握司徒无疆的手臂,目光有意无意的向着天空之上望了一眼。
司徒无疆也不傻,顿时就明白了鲸落的意思。、提起来的心也放了下来。
“方才是你们在与人争斗、”青甲巡城将冷眼向着身下一瞥,开口讲道。
“大人、”司徒无疆恭敬的对天上的巡城将行了一礼,这才再次不急不缓的开口讲道,“大人,方才我们正在路上行走,忽然窜出来一个灰袍人,那灰袍人不由分说的直接对我们动手了,你看,我这朋友还因此受了伤、”
司徒无疆淡淡讲道!
“灰袍人?”
“你们可看清其长的什么样子,可知道其是那个实力的人。”青甲巡城将开口问道。
“回禀大人,不知!”司徒无疆拱手讲道。
“那灰袍人面上带着一奇异的鬼手面具,根本看不清其样貌、”司徒无疆开口讲道。
那人似乎是有意不让我们知道其来历,至于他是何势力,我们更加不知了!
“这也不知,那也不知,既然如此,你随我走一趟好了。”青甲巡城将抬手一指鲸落淡淡讲道。
“大人,您不是应该去抓那凶徒吗,怎么现在反倒是要抓我们那、”
“再说,您看我这兄弟还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势,都吐血了,你看、”司徒无疆指着地面上那一滩殷红的血液开口讲道。
“大人,要不你把我带走好了,让我的兄弟养伤你看如何、”司徒无疆目光闪动着讲道。
“嗯!”
青甲巡城将眉头一皱,面上闪过一丝不悦,开口讲道,“怎么,我要带走谁还要你教我不成、”
“若是在啰嗦,把你们所有人都带走!”巡城将冷冷的讲道。
“不敢,不敢、只是、”司徒无疆还想说些什么,鲸落抬手拉住了他的手臂,鲸落抬头看着巡城将,开口讲道,“我跟大人走、”
“落兄、”司徒无疆看了一眼鲸落,开口讲道,在他们这一群人中,鲸落才是他们的核心,若是没了鲸落,他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鲸落抬手拍了拍司徒无疆的手臂,开口讲道,“我相信你的能力、”
“巡城将大人怕是也只是想要带我去了解一些情况,不会为难我的、”
“放心吧!”鲸落咧嘴笑了笑,开口讲道。
“你小子还明白一点事里、”天空之上,巡城将眉头一挑,开口对鲸落讲道。
“你们放心好了,是非对错自在人心,只要你们不是寻事者,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们、”青甲巡城将开口淡淡讲道。
“小子,不要抵抗,随我来!”青甲巡城将大手一抓,鲸落便随着巡城将一起消失在了街道之上。
鲸落离开了,司徒无疆左右看了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司徒,不用过分担心,落兄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既然他选择了,想必,其必然有其道理。”练习生此时走了过来,开口讲道。
“咱们先寻一下住处,或许咱们可以找万金福打听打听消息、”练习生对司徒无疆开口讲道。
听到练习生的话,司徒无疆想了想,确实如此,这才把心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