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盘点完修为上的收获，心痒难耐地将注意力转向了那150点闪着金光的【功德值】。
这玩意儿听起来就比灵石高级，能换点啥？
他带着几分土包子第一次进城的期待，在心里默念：
“系统，打开功德商店看看！”
唰！
一道只有他能看见的半透明光幕在眼前展开，设计得还挺有仙家气派，云雾缭绕的。
然而，只看了一眼，林寒的眼睛就直了，口水差点流下来。
“我滴个乖乖…”
光幕上琳琅满目，分类清晰：
【神兵灵器】：
诛仙剑（仿品）功德值：1,000,000 （备注：一击之下，鬼神皆惊！当然，正品您就别想了。）
乾坤圈 功德值：800,000 （备注：一套一个准，居家旅行，阴人必备。）
九天息壤 功德值：999,999 （备注：可以捏土造人，但捏不好容易毁容，种点仙草说不定行？）
林寒：“……”
多少？一百万的诛仙剑？
好吧，这些看看就好，数字长得让人头晕。
还有，这些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备注，又是怎么回事啊？
这难道不是冷漠无情的系统吗？
林寒继续往下看。
【灵丹妙药】：
九转还魂丹 功德值：500,000 （备注：只要魂没散透，理论上都能拉回来。）
生生造化丹 功德值：300,000 （备注：断肢重生，美容养颜，效果杠杠的！）
十年修为丹 功德值：50,000 （备注：懒人修炼福音，氪佬专属捷径。）
林寒捂住了心脏：“嘶…价格能不能友好一点？这比一线城市的房价还离谱！”
紧接着，林寒看了一眼分类，果断跳到功法秘籍这一类。
【功法秘籍】：
《八九玄功》 功德值：2,000,000 （备注：七十二变？肉身成圣？少年，想多了，这只是入门科普版。）
《神剑御雷真诀》 功德值：1,500,000 （备注：召唤天雷，装逼利器！注意避雷针，小心变爆炸头。）
《他化自在天魔经》 功德值：3,000,000 （备注：心魔丛生，慎练！练歪了本系统概不负责！）
《混沌不灭体》 功德值：5,000,000 （备注：理论上练成了就能和宇宙同寿，当然，也只是理论上。）
“好家伙！”
林寒看得眼花缭乱，热血沸腾。
“这名字一个比一个唬人，一个比一个贵！”
“两百万的《八九玄功》？这得抓多少个黑心老板才买得起啊？”
他恋恋不舍地划过这些让他流口水的天价商品，看向了下面相对“亲民”的区域。
【一次性符箓/道具】：
隐身符 功德值：50 （备注：持续一炷香，心跳声太大可能会破功。）
神行符（高级） 功德值：40 （备注：比你自己画的好用点，跑得比飞的快，还不会半路掉链子。）
小火球术符 功德值：10 （备注：拿来烧点柴火挺方便，打架？挠痒痒呢？）
林寒看着这些一次性的玩意。
又看了看自己可怜的150功德。
顿时有种自以为手握巨款走进奢侈品店，却发现连个入门款都买不起的憋屈感。
“坑爹啊！好东西买不起，买得起的都是些破烂！”
他内心疯狂吐槽：“这功德值比灵石难赚多了！系统你是不是通货膨胀了？”
他现在无比确认，必须想办法多赚功德值！
看来自己有了系统还不行，还得要够“肝”才行！
“罢了！”
“只要我多捶几个骗子，多端几个黑心窝点，这积分还不是哗哗的来？”
“加油！努力！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林寒暗暗握紧了拳头，仿佛看到了自己兑换神功、走向人生巅峰的未来。
很快，问题来了：
“骗子又不会把‘我是骗子’刻在脑门上。
天阙城这么大，要找骗子，上哪儿精准打击去？难道要靠缘分？”
就在林寒纠结之时，光幕顶端忽然贴心地弹出一个推荐框：
【根据宿主当前需求及功德余额，为您推荐——】
【《初级望气术》 功德值：100】
【技能说明：可粗略查看目标的业力（罪孽/功德）深浅。红得发黑，便是罪孽深重！青光环绕，便是功德善人！直观易懂！】
林寒猛地一拍大腿！
“哎哟！就是这个！”
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雷达啊！直接把“怪”的等级和阵营标出来了！
“贵是贵了点，但这100功德，必须花！这相当于把KPI写脸上了啊！”
他毫不犹豫，意念一动：“兑换《初级望气术》！”
【叮！兑换成功！功德值-100！】
【剩余功德值：50！】
瞬间，一股清流涌入他的脑海。
大量关于气息、能量、业力辨别的知识如同与生俱来般烙印下来。
片刻之后，他睁开眼，感觉世界似乎有些不同了。
他下意识地将目光跳向远处，路过的一个小贩。
集中精神，发动望气术——
只见那小贩头顶隐隐冒着淡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灰气。
“嗯？灰气？这是…有点小奸小恶？缺斤短两还是以次充好了？”
林寒摸着下巴：“有点意思啊！”
解决了核心问题，他心情大好。
看着剩下的50功德，琢磨着是存起来还是再买点啥。
系统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又弹出一个推荐：
【小因果符】 功德值：20/张】
【效果：对单一目标使用。功德高者，短时间内好运连连；业力深重者，短时间内厄运缠身（喝凉水塞牙，走路踩狗屎）。注：无法对自身使用。】
林寒眼睛又是一亮：“还有这种好东西？这不就是给人下绊子吗？”
想象一下，跟人打架前先给他拍上一张，说不定能让对方念咒时咬到舌头…
“嘿嘿嘿…”
林寒发出不厚道的笑声。
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算了算了，只剩50了，这符箓是消耗品，得省着点用。下次功德宽裕了再买来玩玩。”
忽然，一个念头闯入他的脑海。
这系统智能推荐、还能答疑解惑，甚至还多了一些人性化的介绍…怎么看都像有个“人”在后面操作啊？
谁这么大本事，能掌握因果律这种终极规律？还能把它做成系统？
天道？某位无聊的至高神？还是某个来自超维文明的超级AI？
他小心翼翼地在心里试探着发问：“系统大佬？冒昧问一句，您…到底是谁啊？”
以往，他询问功能相关，系统都会秒回。
但这一次，光幕一片寂静，毫无反应。
就在林寒以为这问题太过超纲，系统不会搭理他时。
那光幕上，极其罕见地、慢悠悠地浮现出一行龙飞凤舞、还带着点痞气的字：
【道上的事情，少打听。】
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