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依靠,我自己那么有钱,我需要依靠别人吗?”
顿了顿,姜慈又说道,“如果两个人过得不合适就要分开,难道你的人生,非要找个人给你气受吗?”
“也是!”
青柠无力反驳,可她的思念和观念是根深蒂固,轻易不会随着姜慈改变的。
男婚女嫁,携手相伴,互相扶持,这本来就是每一个人该过的生活,为什么要一个人呢?
小姐崇尚的单身主义青柠不理解,但青柠同意小姐一个观点,自己如果什么都会做,真的不需要依附男子,也不要给任何人造成麻烦。
青柠最终点了点头,姜慈笑了笑,“我知道你不同意我的观点,可我也不会因为这个时代而改变我的生活方式。”
“可冥王是全天下最完美的男子了。”
“最完美?我呸!”
青柠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看吧,夜夜不能安眠,还不是想冥王了?他若是再丑一点,再笨一点,你还会喜欢他吗?”
“爱情是不需要理由的,我起初没有喜欢上霍渊,就是因为我并没有被他那些光环所吸引。”
“光环?”青柠理解错了姜慈的意思,把手放在头上,“你说的是头箍吗?冥王有带过头箍吗?”
“光环就是优点的意思!”
“明白了!”青柠点了点头,姜慈打了个哈欠,“我也困了,我要睡了。”
“小姐,您和我聊天,我倒清醒了,可现在你要睡了!”
“我要睡个美美的觉,第二天才有力气干活啊,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每天生活很充实的。”
青柠掩唇一笑,“那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想冥王啊!”
姜慈做了个舒展动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窗边,她幽幽叹了口气,嘟着嘴,很不满的样子,“要是谈恋爱这么累,我就不谈恋爱了。”
“好了好了,小姐,你也快睡吧,青柠再给你换个薄点的被子。”
*
这几日姜慈总是魂不守舍的,霍渊的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姜慈总是下意识的晃脑袋,然后开始噼里啪啦的打算盘。
青柠在一旁看着,“小姐,您这账都算错了!”
“哪有!”
青柠也拨弄了几下算盘珠子,姜慈一看,确实是自己算错了。
“没这个心思就不要干了小姐!”
姜慈一听,这不就是她经常教导青柠的时候说的口头禅吗?
她认为人做事最重要的是态度和一腔热血,如果不想干就不要干!
“你学我说话啊!”
“不是不是!”
青柠闻言,笑嘻嘻的,然后立马端来了一盘果子,拿了一个最大的递给小姐。
“快吃吧,午饭小姐都没有吃呢!”
“我午饭没吃啊!”
青柠尴尬的点点头,“是啊,我刚才问了小姐好几遍好几遍,小姐忙着算账,没听见我说话,我也就不说了。”
青柠打趣道,“本来还以为小姐在做事,看上去认认真真的,可实际上满脑子都是冥王。”
“瞎说什么呢!”
“就是的!”
姜慈也懒得和青柠说话,然后一直在托着腮发呆。
“小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姜慈突然回神,“怎么了?”
“冥王马上就要回来了!”
“真的啊!”
姜慈恨不得跳高鼓掌,可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马上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我才不想他呢!”
“口是心非啊小姐!”
“才不是呢!”
正当他们说着,外面来了人,姜慈首先看到了尘枫的身影,高兴的立马上前,看到尘枫后面没有人,十分失落,“你们主子呢?”
“主子他在马车里面。”
“他也不下来看我,真是被我惯坏了!”
话落,姜慈跑了出去,只见霍渊慢腾腾的下了马车。
姜慈上前,她的脸恨不得贴在霍渊的脸上,“想不想我啊!”
那张艳丽又可爱的面容在眼前逐渐清晰,霍渊抬起了头,轻轻的抱住了姜慈。
姜慈有一丝失落,“看来你还是不想我,我那么想你,你是不是光忙着打仗了,都没空想我啊!”
几日不见,就会十分想念,可霍渊给自己的怀抱,没有那么温暖,也没让她感受到对方的爱意。
姜慈突然挣开了霍渊的手臂,“讨厌!”
“去哪儿?”
姜慈会转过身,装作要走的样子,闻言,微微侧目,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当然是要回铺子做买卖了!”
“上马车,快点!”
男人的声音像是命令一般,不容反抗。
姜慈无奈,刚想离开,可她实在是太想霍渊了,想了想,还是屁颠屁颠的回头,上了马车。
她坐在马车的一边,靠霍渊很远很远,好像躲着霍渊似的!
“怎么?”
“生气了!”
“你也不想我!”
“想!”
霍渊也不会说太多的情话,见到姜慈不开心,不知道该怎么哄劝。
“真的?”
霍渊轻轻的嗯了一声,姜慈一高兴,立马扑到了霍渊的怀里,“想我就抱抱我亲亲我嘛!你是不是怕刚才在马车之外,亲亲抱抱,会被百姓笑话啊?”
姜慈不在乎这些,其实霍渊可不在乎,可她这一下子扑进来,身体阵阵作痛。
他面上在笑,目光带着几分宠溺。
可身体带来的疼痛感太强烈了,五脏六腑撕似要炸裂开来一般。
姜慈感受到了他的异样,“你到底怎么了?”
男人在强壮镇定,可声音却带着几分几不可查的哽咽,“没事!”
姜慈起身,发现霍渊雅致白净的袍子上有血渍渗了出来。
“你怎么了?”
霍渊拦住了姜慈的手,姜慈甩开了他,然后解开衣带,看向里面一层层的泛着红色的纱布。
“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霍渊也不想再装了,他硬生生的挤出一个笑容来,“我只是怕你担心。”
“你不说,我会更担心!”
姜慈眉宇紧皱,双目圆瞪,小手掐腰,一副要揍霍渊的样子。
霍渊笑了笑,他单手将人轻轻的揽在怀里,“这些小伤都不是什么大事。”
“如果旧伤又犯,长期以往,就是伤了元气你知不知道。”
姜慈不想被霍渊这么抱着,她的身体会把霍渊的伤口压坏的。
也不知怎的,当她揭开所有衣衫的时候,看到伤口的血涔涔冒出,心痛的不得了。
姜慈眼眶微润,霍渊见状,扶着姜慈的手,“我没事!”
“我知道你没事,我也没心疼你,我更不会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