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闻言,自从霍渊救了她,尘枫就觉得他家主子吃了亏,为了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伤了身子,也讨不到好脸色。
姜慈才不想和他费口舌之争,见状,鼻中冷哼,头也不回的走了。
尘枫没好气的推开门,站在霍渊面前,头一次,尘枫底气十足,一脸肃然,像是在兴师问罪,“就这样的女人,主子也要?”
霍渊喝了口茶,“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主子,你这样下去,迟早被那女人害死。”
“本王愿意。”
“她就这么走了,也那样的嘴脸,主子,你就不说说她啊。”
霍渊闻言,将杯盏放下,露出一丝胜劵在握的笑意。
“她还会回来。”
“主子,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你惯着她宠着她,她现在就以为自己是风情万种的俏女郎,谁都要败在她的石榴裙下,好像男人天生就欠着她的。”
霍渊摩挲着手中的玉佩,下意识的放在鼻间。
这上面还有她女儿家的香味!
“霍渊!”
突然,姜慈敞开门,燎袍而进。
尘枫霍渊双双回头,见状,互视一眼。
霍渊挑眉道,“本王说什么来着。”
姜慈看着尘枫,没好气的说,“你出去。”
“你让我待在这里,我还不待了。”
姜慈看他气冲冲的背影,掐腰道,“这小子,脾气见涨啊。”
姜慈转身,“你也不说说尘枫,我来到这里,已经受了她好几天脸子了。”
“他给你脸色又怎样?”
姜慈听着,有些委屈,“我毕竟是个女生啊!”
霍渊笑了笑,握住姜慈洁白如瓷的皓腕,“他是我的侍卫,与情与理,我应该护着他,那你又是我的谁?”
“妻子啊!”
姜慈哑口无言,而一旁的青柠马上回道。
姜慈冷冷抬头,眼底是一片杀气。
青柠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随后又调皮的补了一句,“未来的妻子。”
“你……”
霍渊又接着青柠的话道,“如若你是这里的一家主母,你看谁不顺眼,不用告诉本王,便可随意整治下人。”
姜慈气的哑然,面对霍渊青柠两方强势的夹击,道,“你们干脆唱双簧得了,这么的有默契,还真是难得啊!”
青柠听出了小姐的意思,但实在想促成他们,于是道,“是啊,看来咱们主仆是一家,这等默契,是缘分啊,小姐。”
顿了顿,青柠俯下身来,看着他们,“小姐冥王是天作之合,若是成亲,青柠愿跟随你们一辈子。”
姜慈“你……。”
逆婢!
姜慈说不过他们,话锋一转,切入正题,“把玉佩还给我。”
“玉佩是本王的。”
姜慈见玉佩就在他手中,伸手就去抢。
霍渊的力气很大,两人扯着那条的长长的红绳,争执不下。
“还给我,这是你当初送给我的。”
“是定情信物,如今你对本王没情,自然收回。”
“当初你送我,目的可不是这个,我当初救了霍霆,这些你都忘了嘛?”
霍渊点点头,回想当初,姜慈见到自己话也不多,一身清冷的风韵,好像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如今,唠唠叨叨,有时还满口脏话,没有礼数,不过这样,倒更加可爱。
霍渊的手用力了几分,红绳也往这边扯了扯。
“当初本王就是看上了你,只是借霍霆为由,送给你罢了。”
“真的?”
姜慈回想着当初霍渊一本正经的模样,“不对啊,你当时不喜欢我啊!”
“那么,喜欢一个人,要有什么表现?”
霍渊反问,姜慈好好想了想,“就像现在这样,两眼看我放光。”
“那时候呢!”
“那时候啊!”
姜慈细细想来,“貌似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注意。”
霍渊笑了笑,将人搂在怀里,玉佩放在姜慈的掌心,又握住了她的手,“这就是定情信物。”
姜慈才拗不过他,也不想和他理论,“好好好,这就是定情信物,现在我可以拿回来了吧。”
“为何这般执着?”
姜慈有些为难的样子,手中的玉佩紧紧握在掌心,好像一松手,这玉佩就和丢了似的。
姜慈视为珍宝,不会给别人。
霍渊心中明白,其实这玉佩是姜慈关键时刻的救命符,必要时候,拿出来就可以摆脱危险。
这玉佩甚至剩余皇宫的免死金牌,见到这玉佩,就是见到他本人。
“拿着本王的东西,是不是代表你。”喜欢本王!
霍渊故意没把话说完,让姜慈来说。
“你可别自作多情了,这玉佩很重要。”
“有多重要。”
姜慈从前遇到过危险,但危险的时候拿出来,还是可以解决问题的。
“反正这块玉佩就是给我的。”
“你可知道这块玉佩是本王不离身的东西,如若给了,就是给未来妻子的。”
霍渊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可姜慈并不想理会他。
“好了好了,我要走了,没空在这里陪你瞎扯。”
姜慈离开,那鼻间一缕女儿香也渐渐消失。
霍渊看着她的背影,在视线中逐渐形成了一个点,“慈儿,你永远都是我的。”
*
隔日,姜慈就接到了皇上的消息,去了皇宫。
“快过来。”
“怎么了?皇上我看你起色很好啊。”
皇上皱着眉头,满脸愁态,“朕身体很好,但百姓那里迟迟不好,朕日日夜夜为了此事,寝食难安。”
“钱又不够了?”
“这倒不是,只是百姓被贼人欺负,身上带伤,个个都需要很久的时间在家疗养。”
皇上顿了顿,“所以朕想此次派你过去看看,以最快的时间治好他们。”
“皇上,利息是不是该收了?”
“你这个丫头。”
说完,皇上咳了几声,怒火攻心,差一点没喘上来气。
“好了好了,老头,别来这一套啊,我好不容易调养好了你的身体,现在又要惺惺作态吗?”
公公上前,扶着皇上的身体,“姜姑娘,你怎么说话呢!”
“我就是这么说话的,皇上没生气,你还给我上脸了?”
“好了好了。”
皇上拍案冷喝,政殿之内,恢复了一片安静。
“姜慈,朕也不知为何那个地方的百姓迟迟不好,你要过去看看,百姓可经不起贼人再次入侵了。”
“是!”
姜慈答应下来,次日便和青柠赶往徽州。
马车之上,青柠问道,“小姐,你说说你,干嘛要跑这么老远的地方啊。”
“我从前救死扶伤,现在也习惯了。”
“啊?您从前不是在闺阁里面绣花种草的大小姐吗?”
姜慈被问得一愣,反应过来,回道,“那是从前,毕竟我从前跟着义父那阵子,还跟着义父在战场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