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得功夫,侍卫前来,手中抱着小公主,“回皇上……”
皇上闻言,“真的小公主。”
此时的皇上看到了小公主,立马露出了笑容来,他心中的一颗石头终于落地了。
“朕的小公主平安无事就好。”
旋即,侍卫继续说道,“是在姜侧妃那里发现小公主的。”
“啊?”
“啊?”
众人闻言一惊,就连在场的姜慈也是愣了一愣。
她明明就派青柠先带小公主离开,可小公主怎么会出现在姜湾那里呢?
事情的局面突然扭转,姜慈依旧坐在椅子上,冲着姜湾露出一个笑容来。
此时的皇上缓和过来情绪,“姜湾,小公主明明就在你那里,你却偏偏说姜慈设计害你,你该当何罪?”
“不是的,不是的!”
姜湾百口莫辩,怎么也没想到,小公主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此时的姜湾,没法反驳,无言可对。
姜慈看着姜湾哭成这样,“皇上还是把小公主交给我吧,交给这个女人,只会害了小公主。”
“朕看也是,来人,把姜湾拖去出,刑法伺候,这些日子不得出门,好好在东宫待着。”
“是!”
“不要啊皇上,不要啊!”
“你知错吗?”
姜湾摇摇头,“臣媳没有错,我醒来的时候,确实发现小公主不在身边啊!”
皇上没耐心听姜湾说话,“你还记得朕说过什么?”
“什么?”
“若是你再闹事,朕会让你地位不保。”
“不要!”
皇上闻言,“从此以后,姜侧妃不再是姜侧妃,只是一个妾。”
“不行啊皇上。”
姜湾曾经也被从妃位降为妾,又因为怀孕成为了侧妃,然而现在又……
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又要失去了嘛?
姜湾苦苦哀求皇上,可皇上丝毫没有心软。
侍卫上前,扣住姜湾的手臂,把她拖出去了。
“皇上,不要!”
很快,姜湾的声音渐渐变小,皇上见状,“等一下。”
外面的侍卫突然停住了动作,等待皇上发令。
此时的姜湾也觉得事情有转机,是不是皇上心软了?
姜湾根据自己的推测,然后大声喊道,“臣媳十月怀胎,为皇室生下两个孩子,臣媳就算做错了事情,也不能如此对待臣媳啊。”
姜慈闻言,回头对皇上说,“皇上,难道你又要改变主意吗?”
皇上没有回答姜慈的话,而是直接对侍卫发令,“就在门外,当着众人的面,打她三十大板。”
姜慈闻言一愣,本以为皇上会软心,结果皇上这次是彻彻底底让姜湾失了颜面。
“皇上。”
闻言,皇上回头,“朕虽然曾经心软过,原谅过姜湾,可朕也说过,如果姜湾再惹事生非,那朕会让她地位不保。”
“姜湾惹是生非?”姜慈闻言冷冷一笑,“那是因为皇上分不清善恶,还混淆是非。”
“姜慈,朕知道,朕有不对,可现在朕也知错了,真不能一直对她怀有愧疚心而对她一再包容。”
“愧疚心?”姜慈听到这几个字眼,微微皱了皱眉头。
皇上叹了口气,“是啊,其实她过得也不容易,没有母家依仗,不得太子宠爱,日子一定会很难熬。”
姜慈像是听了个笑话,冷哼一声,“那皇上知不知道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好好好,都是你说的对,姜慈朕这两日头疼的很,你给朕下针!”
姜慈一听,见皇上把公务搁置一旁,然后躺在床上。
“呦,老头,我答应你了嘛?说给你下针就给你下针?”
皇上无奈笑了笑,“只怪朕的太医无能,所以拜托你了。”
姜慈颇为嫌弃的看了看皇上,无奈从空间之中拿出银针。
姜慈手上的动作很快,一根根针落下,皇上头疼的毛病很快得到了缓解。
“谢谢你啊姜慈。”
“不用谢,只要你别没事来麻烦我就好。”
“朕知错了。”
“心冷了,道歉也没用。”
姜慈冰冰冷冷的模样,说话的声音也是凉薄不带一丝感情。
皇上见状,突然笑出了声音,“若是你真的恨朕,也不会给朕下针啊!”
姜慈一听这话,瞬时语塞了,他是讨厌皇上总是摇摆不定,总是在关键时刻选择相信别人,可也没到恨那份儿上。
她收拾好了自己的医箱和银针,然后准备要走。
“等下!”
“又怎么了老头。”姜慈微微侧目,淡淡的扫了一眼皇上,露出不耐之色。
“你开了那么多铺子,交的税一定很多吧。”
姜慈回头,“当然,我姜慈家大业大,手底下生意遍布京都,交的税自然很多,不用你多说。”
“今天的税都免了。”
“真的?”
姜慈忍不住露出笑容来,旋即,她的唇角又抿成了一条直线。
“老头,既然你说了,就不要后悔。”
“朕不后悔。”
话落,姜慈皱了皱眉头,“曾经你压制萧轩,不让他的生意在京城独大,现在我的生意遍地都是,你就不怕吗?”
“你卖的价格合理,对手底下做事的人也很好,酬劳也很高,也让很多吃不上饭的老百姓有了一份生计。”
姜慈的铺子每年都会找来很多的人,而且会给他们相当高的抽高,特别是那些老人妇女还有很穷吃不饱饭的年轻人,姜慈都会给他们一个工作的机会。
“老头,这些你都知道。”
“是!朕不但欣赏,也佩服你的为人。”
“知道就好,老头你这份心意我领了,好好休息吧。”
姜慈趾高气昂的走出偏殿,见到公公的时候,脸抬得更高了,“昨日公公可真是嚣张啊,还想处置我?”
公公闻言,心中一沉,朱唇展开,露出那两行森森白齿,笑的假惺惺的。
“昨日老奴也是着急了,不了解情况,您大人有大量。”
“我啊,可不是什么心胸大度的人,我是个斤斤计较的小女子。”
公公一听,马上扇了自己两巴掌,“都是老奴不好,都是老奴不对。”
其实公公这声音故意抬高了几分,巴掌声也很大了,可为何皇上就是听不见呢?
公公心里纳闷,跟了皇上那么多年,在一个姑娘面前伏低做小的,皇上竟然不管?
公公实在是憋屈,手上的动作一停,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您看,老奴这张脸都快打肿了,您消气了嘛?”
“肿了?你脸皮本来就这么厚,我真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