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姜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觉得男人身上都是杀气。
可直到男人摸着自己的腰,手还不断的向上滑动,姜慈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每每在那之后,自己的一条小命都没了。
若是男人这么说,自己肯定讨不到好。
姜慈笑眯眯的,“你放心,我一定听话。”
姜慈下意识的推开了霍渊,还撒娇道,“渊渊,我今天好累啊,我能不能不伺候你啊。”
姜慈温柔的依靠在霍渊的怀里,“你在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
虽然姜慈的话说的假惺惺的,可女人的温柔乡永远都是杀手锏。
“叫什么?”
“夫君。”
“再叫一声!”
姜慈一遍遍的叫着,语气温柔,脸时不时的蹭着霍渊的怀,如小猫一样乖巧。
不过一会的功夫,男人终于答应了,然后他沐浴更衣之后,就快速睡去。
秋衣甚浓,凉意袭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她起身翻箱倒柜,要挑一个厚薄合适的被褥。
可她发现,要么就是冬天的大棉被,要么就是蚕丝薄被。
没有合适的,让姜慈很苦恼。
姜慈费了那么多的力气也没找出来,于是扑腾坐在了榻上,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姜慈抬头,目光所及之处是石桌上的各种精致茶具。
姜慈发现,这老板很爱收集茶具,还特别喜欢收集玉制的。
姜慈上前,然后摆弄着各种玉器。
旋即,想起了砸碎东西的声音,霍渊并没有睡沉,而是回头发现自己旁边的位置空空的,他下意识的撩开帷幔,“你怎么还不睡?”
姜慈闻言,“我不小心砸碎了。”
“快睡。”
“知道了知道了!”
而另外一边,灿星听到了那边有砸碎东西的声音。
深夜之中,内室里面漆黑一片,一丝烛光都没有,灿星的脸在那黑暗之中咧开嘴,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来。
他喃喃自语道,“姐姐因为我定是和那位公子吵架了,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
次日,大家一起出发,灿星眼睛泛红,气色也很不好,姜慈正好在大堂内吃饭,看见灿星这样,马上问道,“你又怎么了?”
“昨日姐姐因为我……”
“好了,我说没事了。”
灿星摇摇头,“可姐姐因为……”
灿星还没有说完话,对面的老板娘走了过来,“我说姑娘,你把我的玉器给砸了,你知道吗?”
姜慈抬起头来,“我知道我知道,多少钱我赔就是了,说话至于那么大声吗?非要弄得全天下都要知道我姜慈砸坏了你的东西。”
“这倒不是,姑娘只要按照合理的价钱赔就好了。”
“多少,你说个数吧。”
老板娘比划了一个数字,姜慈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口中的饭也吐了出来。
“老板娘你也也意思狮子大开口吗?”
老板娘一听,立马不愿意了,“我说你们这小两口,非要在晚上吵架,吵架就吵吧,还非要打坏我的玉器。”
姜慈极力否认,“我们没有吵架,再者说,我们也不是夫妻。”
老板娘笑了笑,“不是夫妻还会住在一起吗?”
顿了顿,老板娘声音抬高了几分,“别装模作样,吵架就是吵架,你别不承认了。”
“你……”姜慈被说的哑口无言。
老板娘见对方这样,双手掐腰,气势上涨,“年纪轻轻的夫妻都是谁也不让付谁,吵架之后,大家各睡一边,谁也不跟谁讲话。”
“各睡一边?”姜慈大笑,起身道,“你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的呢?”
“我是过来人,我自然是懂得。”老板娘露出洋洋得意之色,好像显得自己很懂夫妻之间那些事儿,“今天啊,我一摸床褥就知道,一边是热乎的,一边是凉凉的。”
老板娘意味深明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昨天你们吵架,你把你夫君赶下床了,还是你夫君把你赶下床了。”
说完,老板娘笑的更加张狂了。
姜慈昨晚摔碎了茶具,收拾好了之后,就累得躺在了榻上睡着了。
姜慈听了这话,立马羞涩了,她扑腾坐了下来,一副输了的样子,“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给你赔钱还不行吗?”
姜慈说完,就立马到了柜前,和老板娘清算茶具钱。
灿星在旁一直听着,唇边挂着微不可查的笑意。
等大家坐上马车之后,姜慈就开始抱怨,“那个老板娘可真是的……”
“怎么了?”
霍渊问着,姜慈气的不想说话。
“不问你的时候,你在旁喋喋不休,唠唠叨叨,问你你又不说话。”
姜慈心疼的说,“昨天那茶具可贵了。”
霍渊闻言笑笑,单手支撑下颚,这样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姜慈,“你这么有钱,还在乎那些?”
“当然了,都是我自己辛苦挣来的。”
“那为何不来告诉本王?”
“你不懂,这女人啊要经济独立,不能学着总是依附男人。”
霍渊点点头,“你若是不这么想,像寻常女子那样,到了待嫁的年纪,就找一个如意郎君,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那就好了。”
“可我偏偏不是那样的女子啊,我有我自己的空间,我也有我自己的赚钱能力。”
姜慈笑眯眯的,“再说了,我会赚钱,这样才能配得上你冥王啊。”
“本王可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会赚钱。”
姜慈说道,“我自己要求我自己的。”
说完,姜慈也找出了几本医书,开始翻开。
旋即,侍卫传来声音,“姜姑娘,好像那个叫灿星的男人又开始发作了。”
“他怎么了?”
“他好像一直捂着脖子,也不知道是怎的了?”
姜慈装作很烦的样子,“真是的,天天都这么闹心,真是个麻烦精。”
姜慈抱怨了几句,随后就不情愿的撩开车帘子,对着侍卫讲,“知道了知道了。”
姜慈下了马车,然后匆匆去灿星那里。
“姐姐,我没事。”
“怎么了?让我看看。”
灿星一直捂着脖子的地方,姜慈见状,“给我看看怎么了?”
灿星拿开手,露出一道道狰狞的红印。
“这个霍渊太过分了,昨天怎么下手那么重啊。”
灿星一直摇头,“都是我的错,是姐姐造成了麻烦。”
“你总是这么说,我心里就越不好受。”
顿了顿,“你过来,那位公子不会生气吗?”
“不会的,这些事情你就别问了。”
灿星点点头,“让姐姐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