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不习惯这样,霍渊只是笑了笑,把她放在洗脸架前,然后拧干了毛巾,“本王亲自给王妃洗脸。”
“不用这般劳师动众,怪不好意思的。”
姜慈说完,只见霍渊直接拿着毛巾怼在她的脸上。
“你到底会不会伺候人啊。”姜慈有些生气,女生的脸蛋是多么的重要啊,他动作能不能轻点啊!”
姜慈满腹抱怨,却又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吵醒了霍霆。
“就别叽叽喳喳的!”
姜慈喜欢这样温柔的呵护着,也愿意有一个男人能够待他这么好!
“不用了,我自己来!”
*
侍卫走在前方,姜慈紧跟其后,她带着兜帽,面容埋在了阴影之中。
“你们是谁!”
侍卫拿出腰牌,“我是太子身边的人!”
那两人看了看,让出一条道来,恭恭敬敬的弯身,抬起手臂,“请!”
姜慈纳闷,“就这么容易?”
那时候,她想来监理寺找萧轩,可那两个人偏偏不让。
“太子在这里安插了一些自己的人,只要是太子的人,都可以来监理寺找太子,但你就不可以。”
“明白了!”
侍卫开了锁,见萧轩被绑在了架子上,全身都是上,瞬时,那种愧疚感油然而生。
“你杀了姜慈了?”
萧轩刚刚受完刑罚,疲惫的挣开眼皮,看见侍卫后,绝望的眼底突然升起一丝希望!
“没有!”
“要你是干什么!”
萧轩一怒之下,恨不得扯断了铁链,立马找把刀子,杀了姜慈1
可他连挣扎一下,就会觉得很累。
很快萧轩平复了心情,“那就继续杀,杀死她!”
“呦!”
萧轩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那时候还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呢,怎么现在就想杀了我呢!”
“姜慈!”
萧轩抬起眼眸,把目光定定的落在了女子的身上。
当她摘下兜帽,露出那样绝艳无双的傲人脸蛋,萧轩轻笑了一声,“果然是你。”
萧轩又看了看侍卫,“你……”
姜慈打断,“我要和他单独说说话。”
“是!”侍卫退下!
姜慈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咱们好久没谈谈了!”
“有什么可谈的!”
“原来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
姜慈顿了顿,又道,“薛武被你害的失去亲娘,梦之被你害的整日疯疯癫癫,还有那个煜弦,如果没有你,他的前途也会越来越好。”
萧轩眯了眯眼睛,“原来你知道的那么多啊!”
“是啊,我姜慈想知道的事儿,就一定会打听到,哦,对了,这监理寺有你的人啊!”
萧轩点点头,他目视虚空,血液和发丝黏在了一起,面容狰狞可怖,像个恶魔。
如若现在有人看到他,很难想到他就是那个俊美风流的萧轩。
“是啊,不安插几个人,我会在监理寺更加煎熬。”
“你现在生不如死,难道没有轻生的念头?”
萧轩摇摇头,“我这么告诉你,父皇是杀不了我的。”
“什么?”
“父皇就算想杀我,也不能杀我的!”
萧轩说完,一阵狂笑,“你们任何人都杀不了我!”
“为什么啊!”
姜慈再次问了一遍,萧轩摇了摇头,他并不想告诉姜慈,但他可以告诉姜慈一些信息。
“关于冥王!”
说完,萧轩那张隐在阴霾之中的脸抬了起来,“牵扯到这么一个重要人物,父皇当然不能轻易杀了我。”
“关于霍渊!”
“是!”
“但具体是什么,我不能告诉你,当然,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顿了顿,萧轩仰头狂笑,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他邪恶的笑声。
*
姜慈回去之后,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霍渊,霍渊却不以为然,“他可能说假的。”
顿了顿,霍渊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情呢?”
是啊,这么强大的一个男人,整个大魏,他可是权利最高的一个人,他能有什么事儿?或者说他有什么好怕的呢?
姜慈点了点头,扯了一些别的话题。
霍渊却到,“怎么?王妃这是在关心我?”
“不是不是!”
“不过你此次去找萧轩,是不是和萧轩相谈甚欢,都不愿离开呢!”
“不是不是!”
姜慈郁闷了,这霍渊又在吃醋了。
可霍渊就是忍不住去向他们交谈的样子,都说了些什么话,谈了什么事儿。
可姜慈不说,他也问不出来什么。
“不不不,你想多了。”
“是吗?”
霍渊在这个话题上不依不饶,姜慈无奈之下,只能在床边看看霍霆,“这孩子还没醒啊!”
霍渊点点头,“是啊!”
姜慈摸了摸霍霆的头发,“怎么出那么多汗,可能是孩子内热旺盛吧。”
霍渊没当回事,他来到了姜慈跟前,从后面抱住他,温温柔柔的唤着一声又一声的慈儿!
“别吵醒了孩子,你这个人真是的,油腻起来真油腻!”
其实姜慈很享受那种感觉,只不过她也在内心不断的警告自己,不能被美男所惑,尤其是霍渊这个危险的男人。
姜慈挪了挪屁股,“你能不能让开!”
“油腻?”
“是啊,炒菜放多了油,菜再新鲜好吃,也会觉得油腻。”
霍渊大概懂了姜慈的意思,就是说刚才的一举一动,在姜慈看来,过于亲昵,会让人讨厌!
那怎么做才会让她不讨厌呢!
旋即,姜慈又补了一句,“再说,你也不新鲜了。”
意思就是说他老了?
霍渊一听,十分无奈,什么都可以变,可年级不可逆!
他幽幽的看向姜慈,握着姜慈盈盈一握的腰肢,“那你说说,我该怎么撩你呢!”
姜慈想了想,“你就保持你的清冷人设就好,少唠叨,少唤我慈儿。”
“恶心!”
“肉麻!”
霍渊闻言,嗤笑出声,“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像什么啊!”
“你的脾性像是一只狗!”
姜慈听到这个比喻,立马气炸了,刚要教训霍渊,只听霍渊说道,“狗其实是害怕人的,只是因为害怕,所以变得很凶,旺旺直叫,甚至咬人。”
“你也是,你为了把你保护起来,所以总是警告本王,不要对你那么好,不是吗?”
姜慈的心在告诉自己,霍渊说的是对的。
可她面上还是否认了,“你说的不对,就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