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转过头,看着姜慈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心中一喜。
她问,就代表她在乎!
“醋了?”
姜慈闻言一愣,“真有意思,我怎么会吃醋啊,我就是问问啊。”
姜慈赶忙解释,可想起刚才氷羽那模样,实在好奇,原来霍渊身旁还有这么漂亮的女暗卫。
一身修身的劲装,更显得女暗卫身材婀娜有致。
这样出挑的姿色,难道霍渊不会为之所动吗?
“你不喜欢这类型的?”
姜慈问道,霍渊见她一副八卦的模样,否定了刚才所有的猜想,心中莫名的有些难过。
“没有别的可问的?”
“你们怎么认识的?你不是不喜欢女人靠近?你是不是觉得她很漂亮,所以留在身边啊!”
姜慈搓着手,意味深明的笑笑,一个女子,此时的模样,倒像是一个不怀好意的色魔。
霍渊冷哼一声,心中有些苦涩,“你在乎就是这些?”
“你没回答我,就是默认了?原来你喜欢这个类型啊?”
姜慈一脸的坏笑,她原本以为霍渊只喜欢自己,现在发现,天下男人皆如此,看到好看的皮囊也都会心动。
姜慈一贯是个八卦爱说的人,看霍渊不回答,又问了些别的问题。
可问了一会儿,却发现这男人一句话都说,面色越来越冷,眼底温柔散去,冰冷如渊。
姜慈看着害怕,别开脸,躲避着他的眼神,看着坐台之上的听书先生,一副风轻云淡满不在乎的模样,“不想说就不想说,干嘛瞪我。”
“你明知道本王不想听这些话,你偏偏要说。”
姜慈闻言,有些委屈,转头看他,振振有词道,“就是问问怎么了?还不让我问了!”
“本王在乎的只有你,喜欢的也只有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霍渊拍案冷喝,呵斥着姜慈。
姜慈突然觉得,只要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这男人马上要发火,若是再说,恐怕这男人要要了自己的命。
他眼神锋锐冰冷,若是不用提刀就可以杀人,那么他的眼神可以杀姜慈好几次了。
姜慈无语,看到他这幅模样,也不想理会,“我才不信你,天下男人都一样。”
“若是不信,以后本王用一辈子来证明。”
霍渊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姜慈的下颚觉得很痛,“你证明就证明吧?也不用那么用力吧,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姜慈挣开了她的手,气的甩手就走,“就你这臭脾气,谁也不会理你的,真讨厌。”
姜慈离开,霍渊在后追着,“回来。”
姜慈闻言,回头看他一眼,还吐了吐舌头,加快了脚步,看着男人紧张的模样,突然觉得,他还挺可爱的。
姜慈走出客栈的时候,突然发现氷羽还在那里,见到她时,行了一礼,“姜姑娘。”
姜慈也笑了笑,转身就走别的方向。
氷羽拦住,“我见姜姑娘刚才有些不愿意,可是因为我?”
“不是不是,这男人太不懂事,总是惹我生气。”姜慈拍了拍她的肩膀,“可千万别放在心中,我对你没有敌意。”
女子半扎半束,一身劲装,既有男子飒爽英姿,又有女子柔美的一面。
像这种女子,姜慈也愿意多看几眼。
“我丈夫也是冥王手底下的暗卫,他牺牲了,所以我来顶上他的重任。”
“这么累啊,女孩子嘛!干嘛一定要上战场啊!”
氷羽笑了笑,“丈夫一直想陪着冥王,守护冥王,没有陪冥王走到最后,是他的遗憾,所以,我要圆了他的希望,继续守护冥王。”
“原来这样啊。”
姜慈闻言,无比佩服。
正当这时,氷羽刚要说话,转头看见霍渊过来,弯身行礼,“主子。”
“姜慈!”
男人声音很沉,却又带着几分宠溺和关怀。
姜慈一听,只觉得背后发麻,她赶紧转身,欲要离开此处。
霍渊赶忙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后衣领,姜慈只觉得身体突然腾空。
女子身段轻盈纤细,而男人的力气有很大,只要稍稍加几分力度,便把对方揪起来了。
“你怎么这样啊,放开我。”
霍渊意识到自己力度过猛,赶忙松了手,姜慈松了口气,整理衣襟,“干嘛啊,知不知道对女生要尊重啊,要不说,谁愿意陪你谈情说爱啊。”
氷羽见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撩开帘子,“主子,姜姑娘,时间不早,上马车吧。”
“我才不要。”
霍渊见她没好气的白了自己一眼,笑了笑,“本王不放心你独自一人回家。”
“那我也不用你陪啊。”
“不坐马车?”
男人眉尖一挑,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姜慈鼻中冷哼,“不要。”
男人闻言,“哦?”尾音拉长,低沉嘶哑。
姜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捂紧了胸前的衣襟,“你又要干嘛。”
顿了顿,姜慈眼珠子转了转,“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美女?”
霍渊笑了笑,“为什么良家妇女要改成良家美女?”
一说起颜值这回事儿,姜慈就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迷之自信。
她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好像全天下的男子都沉迷于自己的美貌,所有人都要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就是好看啊,人见人爱,很多男人对我心动,是很正常的。”
女儿家一向矜持,即使是名门闺秀,样样拔尖,也不敢如此自负。
霍渊见她这幅模样,问道,“真不愿意坐马车?”
“是啊,所以我要先走了。”
姜慈欲要转身离开,霍渊一把将女人捞入怀中,勒绳上马,“坐稳了。”
姜慈试图挣脱霍渊的怀,可能是自己的动作幅度太大,霍渊为了保护自己,不让自己掉下去,放在腰上的手又紧了几分。
姜慈吃痛,“把我放下来。”
霍渊笑了笑,嘴边的热气喷洒在姜慈的脸上,“本王的马可不是个好脾气的,若是你再闹,受了伤本王可不管。”
话落,挥鞭,马儿扬蹄,飘起阵阵风沙。
“你放我下来。”
姜慈百般挣扎,也是无用,这人一贯清冷自持,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在怎么就和厚皮膏药似得。
男人身子贴的那么近,一股子清冽寒香飘来,姜慈很是反感。
“你到底要干什么。”
“送你回府。”
男人的声很沉稳,没有一丝温度,好像一旁无理取闹的姜慈丝毫干扰不了她。
“我不要,你放我下来。”
姜慈动作幅度太大,男人的手突然触碰到了*丰满的地方。
“你要干嘛,你这个……”
姜慈顿了顿,气的哑口无言,见霍渊的目光紧紧瞪着前方,好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不雅举动。
“霍渊。”
姜慈无奈,大呼霍渊的名字。
“若是你再胡闹,本王不敢保证手会放在哪个地方。”
霍渊话落,手又向下挪动了一下,放在了她的腰上。
他靠在姜慈的脸上,说话霸道又不容人拒绝,却又含着几分宠溺的感觉。
突然被调戏了一下,姜慈觉得无比吃亏。
到了将军府,看到程瑞峰在门前等候。
姜慈挣开了霍渊的手,“义父。”
“怎么回来的那么晚。”